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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扬帆起航

张市长和工作人员一起在小区里巡视着,看到了坐在路旁长椅上的魏先生。

“你好!”张市长俯身握着魏先生的手,“魏先生,谢谢你的到来!”

魏先生点点头:“不客气,真希望能为闵江里做点什么。”

“您要注意休息!”

司马双手扶着拐杖:“谢谢了!”

“魏先生,您对闵江里小区发生的事件有什么看法?”张市长也在魏先生身边的长椅上坐下。

“这,是科学家的事,希望科学家们尽量解开这个谜底,我可不敢妄下断言。对了,市长先生,负责心里辅导的自愿者们什么时候能到?这个问题很重要!”

“魏先生您放心,天津北京的志愿者明天就会上岗,另外全国还有更多的志愿者也会陆续到来。”

“那,我替闵江里小区的老百姓谢谢你们了?”

“这是我们的分内之事,魏先生。对了,现在北京对闵江里事件关注的人多吗?”

魏先生点点头:“非常多。”

张市长想了想:“大家有什么评论吗?”

“两种说法吧,一是说闵江里闹鬼了,当然,也有人认为是偶然的正常的现象。”

“哦-----,闹鬼的说法当然是荒唐的,说是偶然现象嘛,似乎也-----”

“还是要以事实为依据吧,”魏先生说,“重要的还是看调查的结果。”

夜色里,张市长一行人仍然在巡视着,他眉头紧锁,望着眼前万家的灯火,不禁慨然说:“赶紧把问题解决了吧,老百姓需要安宁的日子啊。”

“是啊是啊!”随行李副市长点头说,“我们现在算是尽最大努力了!”

“不知道事情什么时候闵江里的事儿才能有个着落啊?”张市长满脸忧愁。

没人说话了,此时,没人能知道事情的结局。

“王局长,针对闵江里事件的专案组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张市长问公安局的王局长。

“专案组已经组成,”王局长说,“明天就到位。”

“张市长,这会是刑事案件吗?”李副市长狐疑着问。

张市长依然皱着眉说:“虽然很渺茫,希望不大,但我们还是准备得充分一些为好,要把各方面的情况都考虑进去,有备无患啊。”

“是是是。”李副市长说。

一行人在小区边沿的栅栏前站定,张市长扫视着小区,茫然道:“怎么样才能找到问题的关键呢?”

没有人能回答他。

“王局长。”

“到。”

张市长说:“你作为天津市公安局的局长,请你再辛苦一点,群众围观的事情也要做好,要再加大力度,一定要保证闵江里的生活秩序,保证局面的稳定!”

“是!我们正在从各个区县分局抽调更多的警员来,同时我们也马上会请更多武警同志参与维持秩序。”

“领导干部务必要以身作则,亲临一线,务必做好表率作用!”

“是!”

李副市长说:“张市长,时间不早了,您回去休息吧。”

“再转转。”

一行人又开始在小区里转悠起来,张市长说:“负责辐射检查的同志,要做好他们的后勤工作,请他们加大检查力度,对被检查的居民,要注意尽量减少对人家生活的干扰。”

王局长说:“我们公安的同志对辐射检查的同志是全程配合的,想必居民也会对辐射检查的同志是能够理解的。”

时针已经悄悄地指向了凌晨三点钟,李副市长嗫嚅着说:“张市长,一会天就亮了,明天咱们还有工作要做,要不,咱们也先休息吧。”

张市长疲惫地坐在路旁的长椅上:“你和大家都去休息吧,天亮以后马书记要来,我就在这等马书记了。

“那,我们----”

“好了,你们都去休息吧,一会我就在车里休息一会,就这样了。”

李副市长他们走了,只有王局长陪着张市长在小区里逡巡着。

“大家辛苦了!”张市长微笑着跟正在巡逻的全副武装的武警战士打着招呼。

“大家不要懈怠,一定要认真巡逻,防止意外发生。”王局长也认真的叮咛着。

天悄悄亮了,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张市长和李局长钻进了车里要休息一会儿了。

近8点时,虽然现在晨练的人少了很多,但仍有一些不信邪的人坚持起来锻炼,就在这时,悲剧再次发生了。

几个晨练的老年人正在缓慢跑着,突然一个大约六十岁的大爷捂着心口,嘴里吐出鲜血,倒下了。

“救人啊!”凄厉的尖叫声回荡在闵江里小区,使这个不寻常的闵江里小区更是显得分外恐怖。

警察们来了,医生们来了,连张市长也被惊醒而来了。

然而,太晚了,这个大爷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

“快,送医院,再抢救一下,再争取一下!”张市长大声喊着。

人们手忙脚乱地把大爷抬上了救护车,救护车迅速鸣着警报开走了。

恰在这时,市委马书记的车也到了。

“又死人了?”马书记皱着眉问。

“是,是一个晨练的大爷。”张市长一把抓住马书记的手,激动不已。

马书记也紧紧握住张市长的手,良久才说:“张市长,闵江里,这回,出大事了!”

“现在咱们怎么办?”

“顺势而为吧,”马书记愁容满面地说,“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我们无从下手,”

“关键是我们现在怎么再能改变闵江里小区的被动局面,否则我们真的没法跟一千多万天津人民交代啊!”张市长的眼睛湿润了。

“赵秘书,”马书记发话说,“你马上通知市委常委所有人,现在到闵江里小区集合,我们必须马上想出办法,扭转当前的被动局面。

“大家都来了,能有什么好办法呢?”张市长说。

“集思广益嘛。来,咱们上车说。”

上了马书记的车,马书记长叹着说:“张市长,我考虑了,照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你看我们能不能考虑把闵江里小区的居民分散出去,这样不就大大减轻了小区的风险了吗?”

张市长想了想:“对呀,只要人少了,被攻击的目标肯定就小了。只是,只是,马书记,闵江里小区是个大区,近50万人哪,也不是随便就能安排的。”

“困难再大也要做,这是事关老百姓生命安全的大事啊!”

“对,马书记您说的对!至少我们可以分批转移出去一部分人,这样对小区的困局肯定能起到作用。”

“嗯,”马书记点点头,“不过,事情不宜大张旗鼓地进行,最好是暗中悄悄都转移,当然是越快越好,避免引起群众的恐慌。”

“对,照您说的做,其他的常委肯定也不会有异议。可是,关于保密的问题,恐怕很难做到,老百姓的嘴咱们管不了啊,咱们总不能挨个叮嘱他们不要声张吧?”

“嗯,那咱们就尽量低调一点做就是了。还有,我们必须立即成立闵江里事件专案组,马上展开工作。”

“专案组已经组成,今天就能到位上岗工作,可是,他们,能做什么工作呢?”张市长一脸的疑惑。

“怎么工作是他们的事儿,万一他们找到什么线索呢。现在的一些事儿,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生活还要继续下去,众多的闵江里小区的居民们仍在小区不停地出入着,尽管他们没人知道,闵江里小区还会不会再死人,再有人死的话,下一个会是谁?

九点钟刚过,大批的心理辅导志愿者们来了,他们马上或是就在小区的路上支个桌子,或是直接进入百姓的家里,迅速展开了工作。

中午时分,小区的工作人员们开始在小区的每个楼上都张贴了广告:

闵江里小区的居民们,鉴于最近闵江里发生的特殊情况,对于暂时想搬离小区的人,政府将会为他提供帮助,您可以到小区的居委会来联系,在适当的时候,你可以继续回来生活居住。

下午一点三十分,闵江里小区事件专案组已经正式入驻小区了。

“豁!闵江里小区有这么大的房间给咱们做办公室!”刑警王斌显得很兴奋。

杨副局长没说话,他走到窗前,剑眉紧锁,默默地向外眺望着。

杨副局长叫杨尚武,别看他名字叫尚武,但他绝对不是仅仅尚武,否则,他也难以爬到市局副局长的位置,自然他的履历中有着令人刮目相看的经历和他本人有着超凡的智慧。

“怎么不说话,杨局,有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吧?”专案组副组长,北辰区分局副局长郝文斌说。

杨仍没说话,倒是王斌说话了:“唉,愁死我了,一心等着办个大案,没想到现在让我们来办这样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案子,唉。”

见没人理他,王斌又开始自说自话起来:“按理说吧,张天师捉妖,钟馗打鬼,像这样离奇的案子,本来不该是我们刑警的事吧。”

见还没人理他,王斌又继续说下去:“这个案子简直一点头绪也没有,我们是不是该用非正常的思维来分析这个案子,我们是不是该请一些有名望的玄学大师来帮我们分析一下呢?我觉得好像有这个必要。”

“这个案子,我看什么玄学大师来了也没用。”大帅哥岳文东说。

岳文东是警校毕业的高材生,不光人有才,更是号称全市局最帅的刑警。

“对了文东,”王斌说,“你不是对什么飞碟呀,神功啊什么的有兴趣吗,这个案子会不会跟什么神功有关系,也许这个案子办起来你最得心应手。”

“没听说过有这样的神功,”岳文东说,“所谓的神功都是建立在刻苦训练的基础上的,跟神秘现象没有关系。”

“哎,你没注意吧,”王斌小声对岳文东说,“你说这个闵江里小区,怎么美女这么多啊?我刚才就看见好几个,好么那正经的是一个个小画中人啊。”

“闵江里这么多画中人,你争取划拉一个呗。”岳文东说。

“唉,兄弟要是像你那么帅就好了。”王斌说,“哎,说说美女追你的事儿,让哥们过过瘾。”

“你错了,”岳文东说,“这年头丑男配美女是时尚,知道吧?你看大街上那些美女,哪个身边不是站着个长得跟让猪亲过似的哥们。”

“得了吧,别说便宜话了。”王斌说,“你那个模特女朋友就跟大明星似的,光彩照人。哎,她身边那么多漂亮闺蜜,让她给我介绍一个呗。”

“哎,我首先跟你声明,那个模特可不是什么我女朋友,就是个普通朋友。”

“还普通朋友,那她干嘛总给你买衣服啊?”

“那是她贱呗,她的钱哪来的,还不是别人给她的,她非得给我买衣服,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可别说她是我女朋友,我可养不起她,也戴不起那绿帽子。”

“哎,”王斌说,“今天晚上你让她们出来,我请客。”

“你请客?就你那点小待遇,省省吧。”

这时,专案组的其他人也陆续到了,大家寒暄几句,神色便都冷峻起来,毕竟,山一样大的压力在等着他们,而大家对怎样破这个案子还都一点头绪都没有。

杨副局长转过身来,看看表,又看看大家,脸上现出不悦的神色来:“人还没到齐吗?”

郝文斌也看看表:“杨头,别急,还差两分钟。”

两点半整,专案组的50人刚好全部到齐了。

“看来诸位压力还不大,为什么这么多人都踩着点来?”杨副局龙睁虎眼地说,“我希望诸位把这个案子重视起来,现在全国乃至全世界的目光都在看着我们,闵江里小区人的生命还等着我们去保护,请大家从现在开始,把神经都绷紧起来,全身心地投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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