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胥看着被拍掉的手,尴尬的张了张嘴继而说道:“那个,对不起啊!刚才实属无奈!”王卿华发现他的脖子,脸,耳根都微微带着点红晕,而她还能感觉到腰间唐子胥搂过的地方还残留着他余温,也不禁觉得脸上烧乎乎的。
而这会唐子胥想到了裴庚辰走之前的那个诡异的对视,他觉得裴庚辰的人不就之后可能还会再来的!
他对着王卿华说:“此地不太安宁,我们还是早些离去!”
走之前王卿华看到那个被还有几个男子在那里,走上前去踩在那几个人的胸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我问你,这寺院坡的男子都去了哪儿?”
那人就是之前带他们进来的那个,那人忍着五脏六腑都要移位的痛苦问道:“我说了,你会放过我吗?”
“你说呢?”王卿华鬼魅一般的声音在房间里想起。
准备了结他时,他忽然开口:“汴州那边的大人征集当地的男子去修筑河堤了!”王卿华听到他说的和那个掌柜说的差不多,想起掌柜欲言又止地样子,以为他是在说谎,脚上不禁加深了力道。
那男子道:“我…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在男子恐慌的眼睛中王卿华的袖口里画出来一个小小的匕首,准备了结他时,唐子胥抢先一步,软剑一挥那人却已经毙命。
猩红的鲜血溅得到处都是。
王卿华责怪的看着唐子胥却只听唐子胥道:“既然我在这儿,就不能让你一个女孩手上染血!”王卿华手上一僵,看了一眼角落里的女子们,不管她们眼中是如何的恐慌,王卿华素手一挥,却只听见那些女子痛苦的尖叫声。
因为她们的眼睛已经,瞎了。
两人一并走出大堂,外面静悄悄地,之前守着的侍卫也早已不见踪影,大堂里也是人去楼空的,怪不得他们搞出那么大动静没有人喧哗,走出这客来仙酒楼两人回到客栈小小的休息了一下,牵了马在掌柜的的感激之下离去。
听掌柜的说之前在客栈的那一帮人不过是寺院坡附近山上的土匪罢了。
所幸那些是土匪,所以他们杀了几个人也没有人找他们的麻烦,很顺利的就出了寺院坡村。
“好了,就此别过!”王卿华心里惦记着要查查唐家的底细,可是唐家的人却迟迟不见踪影,也没有听说什么民间势力救助灾区的,如果和唐子胥在一起那自然也不好查!
“我们还是一起吧,到了汴州在分开也不迟,况且这一路上也不安全!”在唐子胥的条条说道之下王卿华终究还是和唐子胥一起上路了。
这一路上经过了好几个地方王卿华才明白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哀鸿遍野,所到之处都免不了洪水的洗劫,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人民一个个缩在墙角,小孩在母亲怀中抽泣着。
这抽泣,叹息的声音夹杂在一起仿佛在谱写着痛苦的悲伤。
“姑娘,可怜可怜我这小孙儿!”一个头发凌乱,衣衫褴褛,嘴唇干裂,穿的裤子都打满了补丁的,光着脚地老太太向牵着马地王卿华伸去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