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过三巡,菜过五味,楚怀良眼见时间不早了,便起身准备告辞,苏盈儿也明白不好意思再留人家了,便也起身准备送一送楚怀良,却突然感到一阵晕眩,几欲跌倒。
楚怀良赶忙上前扶住,“你…怎么了?”他的声音也略显焦急。
“嗨,没什么,可能是这两天累的吧,已经好了。”苏盈儿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声音微微的发起颤来,音调也由此而不自然了。
楚怀良却并未注意到异常,只是觉得苏盈儿应该没什么事,于是便准备再次离开。
谁知不经意的一低头,却正好望见苏盈儿酡红的双颊,在灯光的掩映下,显得格外动人。
楚怀良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晃了晃脑袋,想要驱散不适的感觉,可他越想保持清醒,却越发觉得烈火焚身。
再次望向苏盈儿,只觉得肤滑如脂,肌白如雪,微微衬着一抹红晕,白里透红,异常美丽。
楚怀良的喘息声越发的粗重了,对面的苏盈儿微咬红唇,浑身已是香汗淋漓,显得是那般娇艳欲滴。“良哥哥…”
楚怀良终于忍不住了,此时深埋在心底的那份对盈儿的异样情感早已占据了他的理性,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抱住了眼前的人儿,深深的吻了下去。
苏盈儿娇吟一声,张开樱唇,任楚怀良侵入进来,楚怀良疯狂的侵占着苏盈儿的香唇,双手攀上了她胸前的那座玉女峰,刚一握住那团浑圆瓷实的玉峰,一股更加浓烈的爱欲同时袭上了二人的心头。
此时的二人都已疯狂起来,滚烫的身体紧紧的缠在一起,楚怀良肆意的剥下苏盈儿的衣衫,顿时,一丝不挂的盈儿出现在他的面前,肤若凝脂,吹弹可破。
“良哥哥,良哥哥,盈儿爱你,盈儿爱你啊……”苏盈儿狂乱的拥着眼前的人,一件件褪去了他的衣服。那娇艳的模样,那撩人的声音,荡气回肠。
楚怀良再也忍不住了,抄起苏盈儿的腿弯,打横把她抱了起来,朝床边走去……
“盈儿哪,我回来了。”
赵东阳回来了!
原来在安阳,赵东阳的生意做的异常顺利本来对方还要留他在安阳多住一晚,可赵东阳已经好些日子没见着苏盈儿了,心中实在想念,就借故婉拒了。
这时天已经亮了,赵东阳见没人答话,就一边往里走一边继续喊着:“盈儿呐,你在做什么呢?老爷我回来了。”
床上一丝不挂的二人听到赵东阳的喊声顿时清醒过来,翻身坐起。
二人惊异地望着对方,羞涩,尴尬,疑惑,惊慌……
苏盈儿首先反应了过来,“快!快藏起来。”
“嗳…好…好…”楚怀良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就要找地方躲藏。
“哐当”一声,门被推开了,赵东阳都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原本就紫红的脸庞涨得更加通红,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楚怀良抓着衣衫愣愣的停在那里,嘴巴动了又动,却始终没有突出半个字来。
苏盈儿双手抱着床单捂在胸前,面无血色,浑身打颤。
“好孽障!你…你们!来人,给我绑了!”赵东阳气得差点没吐出血来,自己平日里把她苏盈儿当做掌中宝,要什么给什么。
还有那个楚怀良,自己多次搭救于他,还那般的器重他,甚至想把自己平生所能都传授给他。
可是,这对奸夫****却,却…没想到啊没想到,老夫的一世英名竟要毁在这两个平日里跟自己最为亲近的人的手上。
赵东阳走上前来,抬起巴掌不由分说的就给了二人几个嘴巴,苏盈儿女子之身如何受得了一个男人盛怒之下的巴掌,顿时嘴角便溢出血来,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不住的流着眼泪。
望见苏盈儿嘴角淌血,楚怀良这才反应过来,开口解释道:“五爷,您容我解释,都是我不好,不关盈儿的事,您要罚就罚我吧。”
其实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谈何解释?他只记得昨晚吃过饭后,自己是准备离开的,可是不知怎么就跟盈儿……
“解释个屁!混账,你不是人!竟敢调戏老夫的夫人,来人!把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给我绑到院里的大槐树上。”
盛怒之下的赵冬阳依旧保持着理智,他将事情的责任全都推到了楚怀良的身上。
他赵东阳可丢不起那个人呀,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夫人背着自己偷人,他这张老脸还往哪放啊?
苏盈儿的事情容后再说,现在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这么一阵吵吵,赵东阳家中的那些仆人长工都跑了出来,听到赵东阳在这骂着楚怀良狼心狗肺,趁着自己不在家调戏自己的夫人。
再看看苏盈儿那梨花带泪的模样,有的不知道事情真相的人便义愤填膺起来,指着楚怀良有一句没一句的骂着。
“楚怀良,你不是个东西啊!”
“五爷对你有多器重,你居然干出这样的事,你太不是人了!”
“打!这样的东西就该打!”
望着大家指指点点的样子,楚怀良有口难辩,等被绑到大槐树上之后,却望见苏盈儿怯生生地站在人群之后,不住地掉着眼泪,看着她那楚楚可怜,无所依靠的模样,楚怀良的心一阵绞痛。
“把我的马鞭拿来!我要抽死这个白眼狼!”赵东阳撸起袖子,接过下人递来的马鞭,不由分说的朝着楚怀良抽了下来。
赵东阳正在气头之上,抽起鞭子自是毫不留情,抽到最后,楚怀良身上的衣服便支离破碎了。
这阵还是初春时节,天气很凉,尤其是这会正是清晨,冷风吹过,楚怀良光着身子,结果可想而知。
这时,赵东阳又发话了:“来人!给我浇凉水,我要让这小子痛痛快快的洗通冷水澡!”
下人们一边朝楚怀良身上泼着冷水,赵东阳一边抽打着,淋头而下的水混着腥红的鲜血淌了一地,本就被抽的失去了知觉的楚怀良再被冷水一浇,顿时又清醒了过来。赵东阳抽一鞭子,他的身上便多一道口子。
楚怀良只觉得犹如万把钢刀扎心,痛不欲生,他又生气,又难过,百感交集。
虽说他并不知道昨晚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可他并不后悔,他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对眼前的这个姑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可同时他又被深深的自责与愧疚所充斥,赵五爷对自己是那么器重,还屡次于危难之际搭救自己。可自己却干出这样的事情,一时之间,他也说不出自己是一种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