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看着面前比自己矮了将近一头的粗布衣老人不禁脖颈开始冒出冷汗,这老人只是站在这里就给自己的压迫感太强了。
“晚辈逍遥派,姜翩膝下弟子张三,敢问老人家名号?”张三双手抱拳道。
李四听到张三的话心里不禁咯噔一声,张三的性子他是最清楚不过,别看平时张三也欺负欺负白竹,但如今白竹差点命都没了,张三居然还这样说话,连姜翩都搬出来了,看来这来者不是善茬!
“只是个奴才而已,谈什么名号,这姜翩也算是老故人了,你们非我修道中人,你既然提及他,我就卖他个面子,你和你那兄弟各留下一只手,我就饶了你们,但那小子必须死。”粗布衣老人摆摆手道。
“这孩子是姜翩的传人,你要杀了他的话…”张三道。
“哈哈,你莫要试我,别说是他的传人,就是姜翩本人在此,我要杀了他,姜翩想管也管不了!”粗布衣老人怒道。
“灰老!全部杀掉!碎尸万段拉去喂狗!”黑衣男孩冷冷的看着张三等人,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他想起白竹向自己吐口水的样子就恨得牙痒痒,一群蝼蚁!
“是,少主。”灰老转身对黑衣男孩道。
“你们谁都走不了了。”灰老阴笑着从衣袖里拿出一把满是裂纹的骨头匕首。
张三小心翼翼的移到李四身旁,双手一抖,木拐杖的两个杖腿啪的一声裂开从里面弹出两柄剑刃。
李四也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
“兄弟,这次咱哥俩可能真要栽在这了。”张三苦笑道。
“反正我们的命也是捡来的,已经多活了那么久了,可怜了白竹这臭小子。”李四回道。
“废话真多。”灰老身形一晃,已到了张三身后,匕首一削,将张三一条残腿削掉一截。
“一段。”灰老弓着腰,眨眼又到了张三面前,嘿嘿一笑道,手里匕首不停,将张三另外一条残腿又削掉一截。“两段,还有九千九百九十八段”
李四运足内力,软剑化为青光向灰老斩去,灰老抬起胳膊就挡,根本不惧软剑的锋利。软剑如丝带般蜿蜒将灰老的整个手臂缠绕起来。灰老咦了一声,哈哈大笑,徒手将软剑撕断,一掌将李四的拍倒在地道:“有意思,剑气?待会他们每人三千段,我把你斩成四千段。”
李四心里叫苦,自己这全力的一下,还不够给人挠痒痒。这次看来死定了。还得挨四千刀。
张三疼的嗷嗷直叫,一双拐舞的密不透风但仍拿灰老一点办法没有。灰老总能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张三的身旁,满身是血的张三忍不住开始破口大骂。
张三叫骂的越厉害,灰老却越是笑的开心,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每次出现都带走张三身上一块血肉。
“马走日,相飞四!”李四趴在在地上,耳朵紧贴着地,猛的吼道!
张三听到暗号向左手旁的空处猛刺四拐!灰老略有狼狈的从张三拐下躲开,身上的灰布衣被刺了个口子。
张三暗叫不妙,这次一击不得手,估计已再无机会了。
“耳朵不错!”灰老用手撑了撑被刺破的衣服,嘿嘿笑道。
灰老一个闪身到了李四身旁,抓起李四的头猛往地上砸去,嘴里念道:“这样听的到?”
张三眼看着灰老将李四一下一下的往地上砸着,情急之下用力将拐杖投向灰老。
灰老头也不回,反手将投来的拐杖抓在手上,顺手用拐杖将李四捅了个通透。
“最烦你们这种兄弟情深的货,看看,这可是你的拐杖。”灰老将半死的李四扔在地上,用手抹了抹脸上的血,走到张三身旁蹲下笑盈盈的道。
“****你祖宗!”张三双眼通红,嘴里喷着血沫,用尽仅剩的力气将仅剩的一只拐向灰老扫去。
灰老哈哈大笑,轻轻一脚将张三的拐踢的粉碎,紧着又一脚将张三踢飞,将一棵盆口粗的树撞断。
张三只觉得这一脚踢的自己全身骨头和五脏六腑像全碎了一样,大口大口的向外吐着血。这就是自己和修道者的差距,如同猫捉老鼠一般,戏弄而已。
黑衣男孩走到张三身旁踩着张三的头道:“你不是来救人的吗?。”
“呸!狗杂种!你妈……”张三刚开口就被黑衣男孩踩进土里。
“灰老,把那小子种成树!他们俩给我吊起来,我要让他们看着他受苦!然后在把他们剁了当肥料!”黑衣男孩怒道。
“遵命,少爷。”灰老应道。
灰老心里不禁有些觉得有些浪费,树是他们这一堂的圣物,也是他们这堂能一直繁荣下的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年代,他们这堂的人发现了,树种。一种可以种在修道之人体内的植物,这植物会吸取人体内的所有精华,然后开花结果。食用这种果实可以吸取别种植人体内的灵力,堪比灵丹妙药,但被种植的人则处于一种不死状态,饱受折磨,直到体内精华被吸食待尽,最后化为一颗种子。
“小子,你应该感到幸运。”灰老将仅有的一颗种子弹入白竹体内道。
“把那昏死的弄醒!看不见我也要让他听到他们要救的人在他们面前痛苦的挣扎着!”黑衣少年面目狰狞的道。
灰老从怀内掏出一瓶药水给李四灌了下去。
过了半晌李四悠悠的醒来就听到白竹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白竹张着嘴,大股大股的心血从他口中吐出来,从鲜红变得乌黑,整个身子像筛子一样抖个不停,骨头发出咔咔嚓嚓的扭曲声。一颗绿色的树苗从白竹的嘴里窜了出来,转眼间将白竹包裹在内,只能听到白竹的惨叫声
张三和李四张大了嘴,脖子上的青筋凸出来要爆掉一样,却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咬的牙卡卡作响。
黑衣男孩瞪着眼睛看着白竹的惨样哈哈大笑。红衣女捂着眼睛的双手忍不住的张开偷偷的去看白竹,瞄了一眼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灰老凑着头看着白竹被了树藤包裹起来。白竹的惨叫在他听来简直是一种享受。
呼的一道蓝光从白竹眼里迸射开!灰老只觉鼻尖一冷,急忙向后闪去,接着一道黑色光膜将黑衣男孩和红衣女孩包裹其中!
轰的一声!方圆百米皆为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