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什么?”金瑶琴急急的问道。
“没什么。”林成却不愿意相说。
“又在卖关子,总是这样。”金瑶琴嘟囔着,也许这是男人的本性吧,总喜欢把一些神秘搞出来,让女人看不懂,只有这样,女人才会着了魔的死心塌地的随着他。
“好了。”林成知道金瑶琴的不安意,作着安慰,并说道:“不管她是被仙人附体,更不管她有没有知道那荷花池一事与你有关,总之,这丫头不能活,她若多活一天,我们就多危险一重,老夫人如此向着她,如若让她靠在老夫人回府之时,那么,你我可就当真死无葬身之地了。”
说完,林成皱起了眉。
“那怎么办,现在,她一刻不停的防着我们,你叫我们如何能把她弄死?”林成的忧,却让金瑶琴背上了包袱,沉重的包袱。
“杀鸡何用牛刀,对付她的办法可多的事,只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就算她多了几份精明,那又如何,怎能的抵当我们的狂风暴雨。”林成轻冷而笑着。
“你已经有办法对付她了?”金瑶琴问道。
“当然!”林成脸上露出了欢愉的微笑。
“什么办法?”金瑶琴急想知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林成故作神秘。
“又卖关子!”对她,还总是神神秘秘的,只把她当成无知的丫头使唤着,象她本就是个该卖的人,金瑶琴沉下的脸上全是水。
“好了,跟我还呕什么劲,我们谁跟谁呀。”微笑着,林成转身,在金瑶琴的额头上深吻了一下,金瑶琴笑了。
林成转身,也便离开了大槐树。
“也是,我着什么干急,有你金豆子林成在,我那还用愁弄不成这丫头的事,你一向可都是我的保护伞,能在这杜府如此平静的活着,还不都是因为有你林成在,要不然,我早就溺死在大夫人和嫡小姐这条邪恶的河里了?”望着潇然而去的林成,金瑶琴脸上露出了醉心的笑容,之后,她也离开了大槐树。
哼,想弄死我,谈何容易,是我弄死你们还差不多,你们这对邪恶的奸夫****,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下地狱的!
望着远去的林成和金瑶琴,沈纤柔嘴角勾出了轻丝的笑。
靠在窗前,沈纤柔推开窗子,望着冷冷夜色下的凄凉寒月,几分思绪涌上来,思绪带皱了眉头,更带出了斑斑泪水……
“相公,请你相信我,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没有把婆婆推倒,令她致残,我没有毒打惜婷,令她死线徘徊,我更没有毒杀悦儿,他是相公最疼最爱的儿子,我怎么能舍得,怎么能舍得?”
将军府的书房外,瓢泼狂雨下,沈纤柔跪在了庭院里,苦苦恳求着箫暄然,但换来的,却是箫暄然无情的休书。
“怎么样,这下你该相信儿子的力量了吧,怪只怪你的肚皮不争气,如若你能为相公生下一儿半女,你说,今日的相公,怎会不选择相信你,而今日的婆婆,更不会对你有下恶言毒语,甚至,甚至不惜装瘫也要把你赶出这将军府,沈纤柔,下辈子投胎,你可要真的好好的求一求阎罗老爷,让阎罗老爷送给你一个能育种的肚子,否则,你下一世的下场,依旧和这一世一样。”
休书后,涌上来的是一群凶神恶煞的恶仆,他们架起沈纤柔,把沈纤柔拖至将军府的大门外,并重重的抛到了台阶之下。
柳惜婷,这个即将从妾室爬到一品护国夫人位上的邪毒女人,傲然正立在了将军府的大门口,居高临下的蔑望着沈纤柔,象个世间毒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