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事端,引蛇出洞,暗地绝杀!只需她杜婉仪来阴的,你杜婉清就不能吗,深门大院的争斗,不都是暗里来的,那象大小姐,总是以嫡尊自傲,做些净让别人受气自己受伤的事情。”金瑶琴说道。
“制造事端,引蛇出洞,暗地绝杀?”杜婉清望住了金瑶琴,那心头,是怦然跳动的心。
“对,大小姐,先前的事交给我,那以后的事,可就交给大小姐了,今晚,大小姐可就好好的享受这绝杀的快感吧。”金瑶琴冲杜婉清诡异而笑着。
“好,我一切听你的,今晚,我定要留下那杜婉仪的狗命。”杜婉清,早已把相信的心交给了金瑶琴。
哼,杜婉仪,也许头几次你是命大,但是这一次,你断然再也逃不出我金瑶琴的手心,你怪不得我心狠手辣,怪只怪你命运太不济,听到了不该听的话,看到了不该看的事,得到了不该得到秘密,这是老天要亡你,与我金瑶琴无关!
望着碧水池畔忧忧而伤的沈纤柔,金瑶琴阴阴冷笑着。
暮色天地间,月留中天上。
郁闷的,沈纤柔卧在了软榻上,想起白天厅堂的事情,依旧泪水直流。
巧玉立傍相劝着,沈纤柔依旧沉浸在自伤中,无奈,巧玉只得叹息。
正这时,突然,漱心斋紧闭的门被敲响了,巧玉疑惑,来到门旁,打开,四下观望,却无有一人,发楞,关门即,巧玉却发现了门畔的一封暗信,巧玉拣起观望,更疑惑了:“小姐,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呀,这深更半夜的,小王爷约你到碧凝湖干什么,那可是幽静的可作贼的地方。”
巧玉转身来到沈纤柔面前,把信甩给了欧阳星辰。
“还能干什么,想把我拉入更深的深渊罢了,这个小王爷什么都好,就是痴情是错。”沈纤柔没看信,反而更幽。
“小姐,你在说什么呀?”沈纤柔的话,却是巧玉听不懂的。
“好了,你不懂就不懂吧,小王爷的约我是不准备去的,你替我去趟碧凝湖吧,看看这痴情的小王爷到底会对我说什么。”幽幽的,沈纤柔把头埋在了软塌上。
“什么?”这那是替的事情,人家欧阳星辰相约的是沈纤柔,又不是她巧玉,对着巧玉,欧阳星辰又能说出什么?
“傻丫头,你不会穿上我的衣服,然后披个披风扮成我吗,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丫头,这以后还如何跟我。”沈纤柔没有抬头,闷闷的责语着巧玉。
“噢,小姐,我明白了,你放心,巧玉定能完全小姐交给我的任伤。”巧玉挠头憨笑,转身准备去了。
“大小姐,看到了吗,这就是男人的魅力,特别是极品上等男的魅力,就算再精明的女人,也抵不过这样男人的诱惑!”
夜静更深,幽幽静静的碧凝湖,周边的柳树随风摇曳,湖畔的假山更衬深幽。
躲在一遮影的柳树后,金瑶琴沉眉邪目,立在她身边的,却是这杜府的嫡门毒小姐杜婉清。
而在这碧凝湖的湖畔假山边相立的,则是一袭雪白莲花衣的沈纤柔,她正瑟瑟的相等着今晚约她的人!
今晚的风很冽,而沈纤柔的穿着,却是那么的单薄。
“哼,自找死路,我也只能叹息了。”杜婉清冷冷地望着沈纤柔,对身后相站的两个男仆传话着,然后转身离开了:“把她丢到碧凝湖里,用石头沉下,让她一辈子也浮出来这碧凝湖!”
今晚漱心斋的书信,本是金瑶琴所下,这碧凝湖,那来的什么多情王爷欧阳星辰,有的,只是傻里傻气犯花痴的沈纤柔,既然她那么容易上当,那么,她杜婉清又何必把一颗善心发给她,要知道,这沈纤柔毒心恶肺,想抢的是她的未婚夫,本来,对沈纤柔杜婉清就很不客气,更何况,男女情事,这是沈纤柔自找的,杜婉清又怎惜下姐妹之情。
“是”两个男仆遵命着,奔向了假山畔的沈纤柔,猛地从后面用麻袋套起,系上麻袋,然后掇了一个大石头,把沈纤柔恶狠狠的丢到了碧凝湖里!
只听普通一声,碧凝湖里,泛起了巨大的浪。
哼!这个祸害终于被铲除了。望着被押了石头丢进碧凝湖的沈纤柔,金瑶琴长嘘了口气,阴冷而笑着,然后转身离开了。
“杜婉仪!”杜婉清正在径道着行走,准备回清逸园的时候,突然,沈纤柔从前面小径上走来,一下子,杜婉清楞住了:
这杜婉仪不是被她丢进碧凝湖里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难道,这被丢入碧凝湖的不是杜婉仪。可是,如果不是杜婉仪,那么,被丢入碧凝湖的又是谁?
杜婉清更愕了。
“姐姐,深更半夜的,你怎么在这里?”杜婉清疑惑地望着沈纤柔,沈纤柔也同般疑惑?
“真是奇怪了,我还没你呢,你倒问起我来了,我杜门大小姐什么时候出现在什么地方,也是你一个小小的庶女该问的?”
管它是谁呢,在这杜府,她害死的人还少吗,就算今日杜婉仪洪福齐天,躲过此劫,但是,却永远不能保证它日,她不会死在她杜婉清的手中,既然她已经决定处心积滤的对付她,那么,杜婉仪,她杜婉清定不会让她逍遥太久的活着。
心里这样想着,杜婉清收惊沉脸,把一片冰冷甩给了沈纤柔,显尽了嫡女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