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情死于1998年,我记得那是一个纯真的年代,男孩把青春献给了街机,女孩把眼泪卖给了琼瑶。我们在足球和篮球上倾泻了自己的热血,灌篮高手和足球小将是我们的精神食粮。当时很有趣,我是这样区分人的;普通的人爱《七龙珠》,幼稚点的把《机器猫》作为梦想,心里不正常的喜欢《美少女战士》,当然我指的是男孩。其实那时还有很多漫画,现在都想不起来了。不过后来陈浩南的出现帮我解决了难题,我把自己的敌人都规划成他小弟,所以我初中只有三个朋友。
我当初和他们是不同的,因为我是有故事的人,所以我沉迷于《浪客剑心》无法自拔。
故事的起源是一个女孩,记得是初二的上学期;好像是初秋的一次课间休息,我坐在自己的课桌上发呆。
她问我:“想谁呢?”
“想我喜欢的人!”我回答她。
“是谁啊?”她很好奇。
我当时莫名其妙的就脱口而出:“你!”
然后酷酷的坐回了板凳,我当时真的一点也不把自己的玩笑放在心上。可是如今它却报应了我12年,也许会是一生。
那时她害羞而涨红的脸至今还盘绕在我心间。之后的一周里我们就不在说过一句话,哪怕当时她就坐在我背后。后来我很好奇,她听到我那么直白的话会如何反应呢?我开始偷偷的观察她,她也开始出现在我的性*幻想里。也许是因为不甘心她的淡然,也许是自己的魅力被藐视,我开始仗着自己小有文采给她写情书。
第一封失踪了,我开始胆怯。
第二封我托给同班的女同学转交给她,同学回答说:她没看。
第三封我托给了她朋友,她朋友告诉我说:撕了。
我不甘心决定亲自当面表白。
还是初秋,不过换成了中午放学。老师刚走出教室,我就转身对她说:“你肯做我女朋友吗?”
她的回答很简单:“不”。
我没有说什么,直接走出教室。我不知道自己走的急不急,只记得当时哭了,哭的很厉害,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就感觉路人都在嘲笑我,感觉整个初秋的落叶都飘零在我头上。说起来这些年和我交往过的几个女孩中就她的印象最淡,我们可以说还没开始过。如今我只是在她的QQ相册里偶尔翻找下她的影像。在我的回忆里却不曾留下她的面孔,只记得刚开始时她微红浅羞的摸样和后来几次偶然的微笑,还有一个模糊的身影。我时常在梦里见到这个身影,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那么肯定这个身影就是她,梦醒后总有那么一点愁绪盘绕在心口,我记得我很久很久都没感到心痛了,恐怕我都已经失去了这种心理反应。所以,我的爱死于1998年。忘了说,这个女孩叫XXX
那天中午我没回家,我在街机室里宣泄自己的情绪,比武输掉了整整5元钱。下午放学回家被姑父问起,我回答说中午做作业去了。我初中那时寄居在姑父家,我自己的家在乡下,我是个乡娃子。所以在县城里到那都不受待见。和我从小就很要好的表哥在初一下学期那会就跟我走入了冷战期,老死不相往来。原因非常幼稚我就不提了。表妹也和他哥哥处于同一战线上。在我刚来他家时我和他形影不离,一起骗姑父早饭钱去打游戏,一起打架玩足球,一起抵制一样寄居在他家的另一个表哥。那是我大伯的二儿子,大伯是个有担当,正直的,善良的老党员,他一直到现在还持续着七十年代的优秀品质。有这样的父亲他人就不会差到那去,他不光继承了其父的优良品格还很勤劳,能吃苦,对待任何事务态度都很认真,而且很孝顺,时常一有时间就帮姑父做家务。更难得的是嘴甜,有点淡淡的冷幽默,当然这点是我长大后发现的。
话说人太优秀也不好,特别是我被发配到和他住一起后,他那阳光般得质地越发凸显出我闷骚阴暗的卑劣,还好我长的比他帅多了,站在一起你完全无法相信我们是近亲,他也没有我那沉郁的气质,在当时那个陈浩南为主流的年代,他就是个渣。不过如今网游榨干了我的生命潜能,阻挠了我的发育,再加上发福。我和他一比,那就是人比人得死,当然死的是我。我不得不感慨,风水轮流转,如今在他家。
话说那时候他也蛮关心我的,只是我不领情。他关心的都是我的学习,而我满脑子‘***’思想,随时在爱情与性之间徘徊,真爱是伟大的,而性对于爱情就是一种污毒。在挣扎中否定自己的真心,在纠结中劝导自己的本能。怎么可能谈到一起,再说我那么聪明随便看一下书,抵他学一个星期。
在我还没从失意中缓过气来,班主任就给我判了死刑。那是在几天后。老班给全体同学来了次大换位,在当时那个年代做出了一个划时代的尝试。男女混编。我那么好的孩子也是在那天萌发了和老师斗争到底的思想。
我悲剧了;她和一个男同学坐在第一组第二排,前后也是男的。不过他们被我忽视了。歪瓜斜枣岂敢与我言勇,我让他们半边脸,他们也没我一半帅。
其实初中那会我一度曾以为自己是世界的核心,理科与我如浮云,物理数学我没下过95,文科也是因为我厌学。体育我总能在校运会上留名,我拥有一股天生的爆发力,短跑跳远我只会输给体育保送生。我有总结过自己的人生,其实是输在‘持之以恒’这四字上,我从未拥有过它们。
那时我很贪,我就想坐她旁边。可是她旁边那个贱人不肯,无论我如何威逼利诱;我从未如此的恨过某人,哪怕是我以后的情敌也不敌万一,相比较情敌的明骚,他的暗贱防不胜防。我怀疑他也闷骚的暗恋着我的女神,一想到这我就真有种把他真名帖在书里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