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林锦绣端着两碗面平淡的对陆建洲说到。
面很杂,就跟大部分家庭做的一样,粘稠而又平淡。坐在对面的陆建洲也不置可否的扒了几口面默默的看着林锦绣。
“别看着我啊,吃呀。”林锦绣筷不停的往自己嘴巴里夹面,并淡淡的问到:“够吗?不够我再去给你盛点。”
“哦,对了。我今天看到隔壁的王大妈买菜时自己踩着裤脚摔倒了,菜篮子里的鸡蛋碎了一地。”林锦绣“哈哈哈...”的捧着肚子笑了起来,见对面的陆建洲只是看着自己,便继续说到:“怎么?不好笑吗?还有呢,还有那菜市场卖猪肉的薄燎元,每次买猪肉都会多送我一块,后来我问他为什么?你猜他怎么说的...他说我像他的远房表妹。”然后自己又不停的笑了起来。
“哦,对了。前天我给女儿买了只兔子,女儿很喜欢,我也很喜欢。”略有停顿的林锦绣继续说道:“你想知道它在哪里吗?它啊,在你的面里,在你的面里,哈哈哈哈,你吃到了吗?”说完又不停的笑了起来。
“女儿我已经送到你妈那里去了。以后,她要是问妈妈去哪了。你就说,妈妈跟别的男人跑了吧,这样她就不会想我了。”林锦绣看了看陆建洲,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至于肚子里的,如果能生下来,我想自己带...你要的话也可以给你。”然后又突然的笑了起来。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喝醉了,在你身上乱摸,还吐了你一身。那时的我只是觉得你很好玩。第二次见你的时候,我碎了你家玻璃,还把你家到处涂满红油漆,还把你左眼弄残废了,但你并没有责怪我,那时的我便觉得你一定会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林锦绣自说自话的捂着嘴哭笑起来。
“我们离婚吧。”林锦绣停止了大笑平淡地说到,见陆建洲还是只是看着她,她又平淡的重复了一遍:“我们离婚吧。”
“我...”陆建洲还是默不作声,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林锦绣端起了面碗站了起来,倒在了陆建洲头上说道:“脏了,来..我给你洗洗吧。”便抓起陆建洲的手去到了浴室。林锦绣不停的用板刷和洗衣粉擦拭着陆建洲的全身,擦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嘴巴里不停的念叨着:“怎么洗不干净呢,怎么就是洗不干净呢!再洗一遍吧,还是再洗一遍好了。”陆建洲还是没有开口解释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林锦绣,静静的看着,任由她用板刷和洗衣粉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擦。肩上,脚上,后背,胸前,已经到处都是板刷所留下的红印子了,甚至还有几处被擦破流出了红色的血液,每处破了的伤口总会在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被更加用力的擦。
二十分钟后。
“面凉了,我重新给你下一碗吧。”林锦绣便自顾自的端过陆建洲面前还有一半的凉面。
“锦绣,可以了,够了,你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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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没人看,作者身边发生了难以想象的灾难,他捡到了一本辟邪剑谱,他被滑稽包围了。他已经完全丧失了打下去的勇气,所以已经在房梁上挂好了三尺白绫,准备以死谢罪。。但又不想让你们觉得作者太监了,所以就把剩下的故事去掉细节,大致的讲一讲吧。严重剧透喜欢的就看一看,不喜欢的就看到第八章吧。如果之后书有人看,我就把辟邪剑谱卖了回来把这段删了继续写。
大姐把姐夫的施工队解散了,并把姐夫下放到了我们家。就在那段时间,二姐喜欢上了姐夫。大姐接受不了刺激,变得有些神智不清。因为被家里人发现了,二姐和姐夫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大哥做了外科医生并和钱家女儿结了婚,但没过几年,班长便带了个六岁的小女孩出现了。然后某天,大哥和班长有个女儿的事情被父母知道了,一直呆在房间里的大姐也听到了父母的谈论。已经被妹妹背叛的她,又发现弟弟居然也是如此这般,这对她的刺激变得更加大了。她偷了大哥家里的手术刀,又从二伯家拿了磨刀石。就这样,大哥死了,死得时候很平淡,并没有责怪大姐只是淡淡的对身边泪流满面的妻子说了句:这辈子最对不起的还是你......。大姐和陆建洲生的儿子,从那时起便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