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而已,喝不喝都无所谓啊。”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是手却已经勾上了他的手,一口闷下。吧唧了下嘴,感觉甜甜的,随后直接拿起酒壶就喝了起来,真是渴死她了。
帝墨影见她直接拿着酒壶就喝,也不去阻止她,眼睁睁看着她将慢慢的酒壶喝得底朝天,两颊爬起淡淡的红晕,烛光下显得更加迷人,咽了咽口水。将心中的想法狠狠的吞了下去,他不能趁人之危,不然这丫头该怎么恨他都不知道。叹了叹气,将趴在桌子上的她轻轻抱起,就如最珍贵的东西一般,慢慢的放在柔软的床铺上,随后和衣躺了上去。
天蒙蒙亮,苏锦言就被头痛折磨的睁开了双眼,入目的是一身大红衣服,轻轻抬头,看到他睡着了也不把面具摘下来,动了动手指,轻轻的一个挥手,面具应声而落,可是一张陌生的脸映入她的眼帘,不是他,怎么可能,为什么这个人给她的感觉跟帝墨影那么像,身高也差不多,身上也有很淡很淡的药香。虽然习惯不一样,但是她还是觉得帝墨影就是他,只是今天将他面具掀开时面对的确是一副丢进人堆里都没有特色的一张大众脸。
会不会是?易容?苏锦言想到此处刚准备附上他的脖子摸索那一层皮,就撞进了一双黝黑的眼眸中,她手一抖,心虚的收了回来,转过头去,只是腰间一紧,她又不得已的面对着他。
“娘子可是第一个将为夫面具摘下的人,为夫长得可还入娘子的眼?”
“长得。长得真丑!”苏锦言毫不客气的打击他。
帝墨影被她的话说的嘴角一抽,随后又哈哈大笑。一个翻身起床,理了理被她蹭乱的衣袍自言自语道“唉,这衣服怎么这么乱,还有口水。真是。”
“闭嘴!我还没问你怎么会睡在我床上!别忘了,我们是做戏而已,不代表我要履行妻子的义务!”苏锦言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好吧,言儿说什么便是什么。为夫还是走吧。”
“赶紧走,别墨迹!你的面具还给你!”将床头的银色面具丢给他后又趴下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