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皓程有些微怔,是多久没有人还会记起这世上还有他这个人?
上官语碟又嘟哝“子墨,我找了你两年,我知道你喜欢颜夕,所以我不想结婚,子墨,我小时候就想做你的新娘,你却从来都不理我……”
君皓程拉着上官语碟“好了,不说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子墨,我知道你只有在梦里才会这么温柔。”君皓程想,这丫头竟然以为在做梦。
“子墨,再不说,我就不敢说了,我真的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别不理我,每次我想和你说话你都甩甩袖子就走了,颜夕出事,我都会去保护她,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是你的心头肉,我不能让你喜欢的任何东西有一点点瑕疵,我承认我为了你可以做很多坏事,但你一句话,我为你死都可以。”
君皓程心下一惊“倾浅,不要闹了。”
“子墨哥哥,你终于叫倾浅了,倾浅好喜欢子墨哥哥这样叫倾浅,子墨哥哥已经五年没叫倾浅了,倾浅一定在做梦。”
——某作者提示,君皓程字子墨,子墨是君皓程的字,上官语碟字倾浅,倾浅是上官语碟的字。
君皓程抱起上官语碟,上官语碟就在君皓程身上乱踢,惹的君皓程打了一下上官语碟的PP,上官语碟哧哧一笑,君皓程情不自禁也跟着上官语碟笑起来,他想,他是多久这样纯真的,毫无斗争的笑了。
君皓程的“染墨居”大气却不失华贵,暗沉却不觉阴冷,这里的每一处设计都恰到好处,你仔细看一下,就知道这里的每一件物品都是江湖上所以人想得到的珍品。
稀少的极地白色狼皮,一平方厘米都够赔上一个平常人家一辈子的收入,简直要多奢华就有多奢华,要多浪费,就有多浪费啊!
君皓程细细的把上官语碟放在床上,“倾浅,你的子墨哥哥回来陪你了,等着子墨哥哥报完仇,我们就去云游祖国的名山大川,脱离这个步步为营的地方。”
上官语碟答应“好,子墨哥哥,你答应倾浅,不要离开倾浅。”不想,当上官语碟走后,是谁离开了谁,最后又有谁说得清楚,说得明白。
结果的后悔莫及不如当初的好好珍惜。
君皓程勾起小指与上官语碟拉钩,“子墨哥哥永远不离开倾浅好不好。”
上官语碟乖顺的点了点头,沉沉睡去。
君皓程轻轻抚摸着上官语碟恬静的睡颜,竟让君皓程第一次尝到眼泪的味道。
睡梦中的上官语碟食到一丝咸味,“子墨哥哥,不要哭,倾浅保护你,会一直一直保护你。”
说着无心,听者有心,上官语碟无意间的一句话,竟然还是为他着想,他是有多魂淡,让她受了那么多苦。
这夜他们无言了,刚刚诉过的情,是又还是无,是那若即若离的暖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