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抓我啊!”卦千金行至锦秀园趁名叔他们不备直往锦秀园内奔去。名叔反应倒也快一个箭步上前追击,怎料门内串出两人拦着名叔跟前。
“谁胆敢在我锦秀园撒野!”说话之人膀大腰粗一脸横肉甚是嚣张,似是锦秀园中的打手。
“教主在哪?”名叔亮出卦千金处所得的玉佩问道。
“我们这只有**没有什么狗屁教主!”那打手气焰嚣张没句好话。
牙洛似乎总是慢半拍这才上前来,他指着卦千金道:“你跑什么跑!”
“就跑了,你来抓我啊,傻小子!”卦千金觉得有了靠山壮胆便调戏起牙洛来了。
牙洛被卦千金瞬间激怒直奔他而去,那话语嚣张的打手立马扬手,从园内冲出六七人来。名叔本就被那打手说得上火方才牙洛这么一掺和搅得心中怒火乱窜,见园中数人冲出这才泄出怒气挥拳而去。拳至处打手们纷纷倒地,那嚣张的打手身形较大也是震退几步便逃至院内,卦千金见势也往园中逃去,名叔与牙洛也紧随其后。院内依然灯红酒绿歌舞升平,院内男女见多人追逐倒也不惊依然喝酒作乐有甚者还叫起好来当是看戏一般。
“谁人胆敢在驿马城造次!”
名叔闻声而去,一官人模样的男子领头带着十多个衙役也闯了进来。
“他们!”那先前嚣张的打手指着后天追击的名叔和牙洛边跑边喊,见来了救星便跑官兵后面躲起来,卦千金也避在其后。名叔见有官兵来了便未追击站于官兵跟前,牙洛见名叔未动便也站于一侧。
“绑了!”那官人一声令下十多个衙役便向名叔和牙洛扑去。
名叔未免多生事端本也不想与官家结怨谁料他们不分青红皂白便抓人,为保自身安危只得回击,名叔站定着衣袖一抖左右手轻轻向外一拂那些个衙役便无法近身。倒是牙洛虽拳脚功夫不是深厚却打得向他围去的衙役们哇哇直叫。那些个衙役本就是吃饭拿钱的庸人哪肯豁出性命去博一个个见势不妙便都缩回去了。那官人见状也吓得倒退了几步,嘴里还念叨着:“罪加一等!罪加一等!”
“狗官!”名叔见此官依依不饶便想先将其擒住问个明白,正欲前去突然一阵风过,那风凌厉名叔不防硬是被震退出三尺多,幸好名叔内力浑厚稍一运气便站立不动。牙洛武功较差直被那风掀在地上,在场的无一幸免各各摔得怨声载道。
“不知是哪位高手?何不现身来见!”名叔受此怪异风所震在他脑海里却未能匹配到是哪位人物,心想净月教在江湖上也是有些名望却不曾耳闻此人,迫不及待想知道是何人。
“我是一个刀客!”
只闻此声一出楼内众人纷纷逃离,顷刻间只留名叔与躺着未起身的牙洛还有,便是一身黑衣长发飘逸的男子。
“在下净月教书生苏安,来此寻我教教主…”
“还有苏儿!”
名叔瞧了瞧牙洛,牙洛立马闭嘴了,“不知阁下是?”
又一阵阴风袭来,楼内便空无一人。
…
“秀儿姑娘,今儿个我这弟兄们可是伤了不少啊!”
“小娥,取两镒黄金给余县尉!”
余县尉听闻乐开了花,待从小娥手里接过黄金便说道:“在下替弟兄们谢过秀儿姑娘了,我们本来就擒住那两贼人了,谁知田将军他杀出来搅得一塌糊涂。”他正得意之时余光却扫到屋外有一黑影,立马吓得魂不守舍。
秀儿看出了他的心思便道:“小娥,你带余县尉从侧门走吧!”
余县尉听闻秀儿安排立马露出笑容作揖答谢跟着小娥走了。
“你进来吧!”
那黑色身影一闪而过竟立马在屋内现身。
“你到我身边来。”秀儿唤着那人。只见一帘子置于屋内正好隔于二人之间,相互可瞧见人影却辩不出容貌来。
那人依旧一动不动。
“田将军,你也曾与我在此床榻颠鸾倒凤翻江倒海酣战三日三夜今日何故害羞起来,速来再战三百回合,我要与将军切磋切磋。”秀儿搔首弄姿淫声浪起唤着将军来。
“我是一个刀客!”
秀儿听闻此言如同寒日之水灌入心头那一团欲火瞬间熄灭叫她好不难受。
“这些年来你除了会说这句话还会说什么!”
“我的刀从不沾血!”小娥在边上插嘴道。
“多嘴!”
小娥见秀儿来气立马吓得跪在地上,“夫人三日三夜还意犹未尽,奴婢不足半个时辰就如一滩烂泥了。”
秀儿听闻得意的露出了笑容,小娥果然深知主人的心思这马屁拍得甚是到位。
“起来吧!”
“田正成,你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