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这侍卫战战兢兢地回报那容逸道。
听完这话儿,容逸两腿一软,便是跌倒在了正殿座上。
‘完了!这下全都完了!’
心下一凉,兀自,喃喃道。
“殿下?!”
见此,常管事忙上前搀扶。
容逸抬手儿,无力地冲这殿下之人,挥了挥。
北卫戍营中。
“殿下,北面周户营中守卫,现已被我军尽数歼杀。”
听得,这容玉手下,一精兵将领,大步上前,于军帐当中报道。
“好!”
容玉手持一卷儿兵册,抬头淡淡回他。
“接下来,将咱们的兵力再次向前推进七十公里。一直进驻到北路西口儿!”
容玉,没有抬眼,只是冲那手下将领,开口部署道。
“殿下,这西口儿,可是那大殿下。。。。。。”
手下,将士一听,不由得出言,提醒自家主子道。
“本宫知道。你就这么去办便是。”
容玉轻阖上双眼,似有些疲惫,缓缓开口儿道。
‘容逸,你能做到此,对我,你自己的六弟,这次,可也是一点儿余地也不留。那么,又怎能怪我,行今日,这步棋呢?!’
听那脚步声儿,渐渐步出,容玉淡淡地,在自己心中,暗自想道。
忽,听,‘咔嚓’一声儿,一个夏雷,当空,惊炸开。
大雨,铺天盖地,越发是下的大了。猛烈的风将营帐的帐帘,吹得是‘嗡嗡’作响儿,此刻,如同那来自地狱般的催命号角。
此时,有一大队人马,正从那卫戍营中骁骑而出,只听,那马铃甲胄相撞,叮当作响儿。
远远望去,这马上众人,皆是着黑衣、黒裤,一副内宫禁卫军的打扮。
便见,为首的一名将领,从自己那衣衫内里,缓缓掏出了一块儿金黄色盘龙镶玉令牌,将那令牌,高举起,冲手下眼前,微晃了晃儿。
“杀!杀!杀!”
立刻,便听得有排山倒海之声儿,由这马上,阵阵传来。
士兵们,似是,在向面前首领明志般。
“好。出发!”
有上将军,命令众人道。
这黄金令牌,可是当今陛下,赐予那东宫太子的敕令,见此令牌,如见太子。
很快。。。。。。
潼关城外。
马蹄声儿踏碎夏日的宁静,奔踏起炎炎夏日里的泥土气息。
东部重陲,潼关城外。
’南宫’大殿下的人马,早已经被容玉提前部署下去的人马给团团围住,困在中路,动弹不得。
加之,眼下,又有大量从周户、卫戍赶过来的援兵,现下,潼关也已经是久攻不下了,恐,怕是再这样僵持下去,此次,容逸派来的大军,迟早会全军覆没于此处。
“你们这些儿个残党,给本将军听着:若是现在开口投降,我们太子兴许还会放你们一条生路!不然的话儿,那就只有。。。。。。”
只听,这人马的首领,冲还在准备缚于抵抗的大殿下的士兵,高声儿叫喊道。
“我们投降!”
不多时,听得,有弱弱的声音,自那城门楼下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