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
不再阐述任何梦呓般的文字,
昨日总是游走在心灵的豪迈之处
始终在心灵的刀尖上行走。
已经习惯被文字刺痛的遍体鳞伤。
所有的愉悦都缤纷瓦解。
如果赞美停滞。
那么我们的喘息和哀哼,
怎能轻易再次流露。
如果征讨不了罪恶的情绪。
我们岂可以在向人生倾献妩媚。
掏空的骨架被抵押的气势推崇。
诅咒从黑暗的鸿沟里决堤。
即便是仇恨,
却也没有他发自肺腑反对的对象。
如果愤慨能缓解赤痛和贫穷。
如果邪恶能填满幸福和妄想。
那么这些未曾流传千古的文字。
从新凿纸张里已如污水和粪土。
拿着波德莱尔的手和灵感。
是诗人从他的尸体上重铸爱和希望。
给他唱赞美诗吧。
那是对他最大的嘲讽。(哈哈,低调)
我们游走在边缘和脱离故土的地方。
那太阳和四季运行的轨道。
我们重新划分和罗列。
我们游走世界征讨世界的能力衰弱了吗。
拿破仑的争锋已丧失了自己的境界吗。
如果佛界单纯的无我是一种
开辟自己的佳境。
如果五蕴皆空能摆脱欲望和名利,
那么痛苦岂能在磨灭的志向前争锋陷阵。
我们拿着诗歌,
我们仅需要上帝的微笑。
诗歌却参差不齐的咆哮。
高低起伏的不是山峦。
而是枯燥的心灵和怒吼。
我不想禁锢和吸引任何智者的耳朵。
因为错愕的双手依旧一纸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