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琪,你好,从糠篓跳进米篓的生话,一定很惬意吧。
为了你的前途我们分手吧,彼此开始新的生活。韩燕******”韩燕写完这潦潦数语后,就算跟舒琪分道扬镰了,可她也知道自己要付出什么代价。
这正如舒琪回信中说的:“燕儿,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花如此昂贵的代价,是为了什么?这样做值吗?请你不要冲动。
我不想多说什么,望你三思……”舒琪还写了很多,无非是对过去的回忆,对未来的展望。
最后还放出一句浑话:“如果你仍要一意孤行的话,你就做好老死在那个穷山恶水里的准备吧!”
韩燕再没去理他不休地纠缠,每次电话不接,短信不回,约会不见。
好在时间是个好东西,它会冲淡一彻。
舒琪多次碰壁后,也就死心了,常言道:天下何处无芳草。
他正当春风得意时,岂能在这穷山恶水的,鬼窝窝上打转转。
和舒琪分手后,韩燕一方面扑在工作上,另一方面经营着自己的未来。
“喜二哥,我们一起搭伙食吧,AA制。一个人弄饭,弄来弄去,有时弄好了又不想吃了。”韩燕和万喜踏着太阳的余辉散着步。
“我可不会烧饭。”万喜笑道。
“淘米、洗菜、拨蒜总会做吧。”韩燕瞥了他一眼说。
“这些会,还会洗碗抹桌子扫地……”万喜打趣地说。
“这样我们有更多的时间了。”燕儿乐滋滋的。
“明天我要上天子城一淌,你自己弄嗒吃。”
“去家访呐?”
“有个留守娃娃两天没来了,我去看看。”
“要不要我去打伴?”
“不用,就半天的路程。”燕儿嘴上这样说,心里还是蛮想万喜去的。
万喜哪知道燕儿的小九九。便说道:“路上注意安全,早些回来,我上午写点东西,煮好粥等你回来一起吃午饭。”
“恐怕要晚些。”燕儿说。
“没事。”
他们边说边走,天渐渐地黑下来了。
如眉的新月在无数眨着眼睛的星星陪同下,努力地照着这对可人儿。
他们悠闲自在地漫步,不担心车辆和行人的拥挤。
晚风悉悉,馨香拂面,清凉爽快宜人。
二人不知不觉地靠在一起了,燕儿挽着万喜的胳膊,慢慢地向前走着。
他们似乎像对小情人。
他们谁也说不清。
因为谁也没有说起过,一彻是那么自然。
“喂,前面有块大青石,很光滑的,我们一起在上面歇歇吧。”燕儿转过脸来,对万喜说。
燕儿呼出的热气暖暖的,直撩得万喜腮帮子痒痒的,他脸红:“要得”
好在是初夜了,看不出来,不然太尴尬了。
在他们中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在悄悄的滋长。
他们中有一个离开一会儿,另一个就会情不自禁地,到处张望和寻找,好像细心照看孩子的母亲,必须要把对方置于视线以内一般。
而且这种感觉与日俱增。
他们谁也说不清,这是不是爱情的魔力在作祟?
难怪有人说:恋爱中的人是最傻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他们在大青石上坐着,望着星空谁也没说话。
突然燕儿打破寂寞地:“我们坐的这块大青石,若干年后,会不会从中蹦哒出一个小人来呀?”
“卟嗤”
“哈哈哈哈”
他们一起笑开了,整个夜空回荡着他们爽朗的笑声。
有一阵,万喜才止住笑:“燕儿这块大青石你把它收藏了吧。”
“嗯”燕儿应着,她在淡淡的月光下。
捡了一块尖尖的小石头,在大石上郑重其事地刻写道:“某年某月某日韩燕孙万喜同坐此石”
然后画了一颗大大的心形圈起来。
万喜微笑着看她折腾着,一颗心也像浸泡在蜜缸里了一样。
如果他们成了,他们就是813班中,绝无仅有的一对同学家庭了,常三想。
我们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