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转轮就像那有才艺的女人一样,千百年来无数人提起,有的人低头闪避她的目光,有的人暗处偷窥她的背影,有的人奉为圭臬,紧随的她的玉步,有的人敞开胸怀,等待她的雨露,有的人抽枪而上,爽完提裤闪人。
玛尔拉德带着两人来到目的地,示意希尔曼和纳古什进入房间后,转身离去。
希尔曼抬起头,眼前的房屋,或者说殿堂建造朴素,除了必要的水晶石装饰,别无奢侈华丽的的装饰品。门口没有护卫,不知是先知维纶性子淡泊还是特意安排以示尊重。
“纳古什,等会和这里的主人打完招呼,你专心吃你的。让我和先知维纶好好地聊聊人生。”希尔曼提醒到。
“哦。”纳古什一脸的无所谓。
迈进门口,借着暖和的微光,两人穿过小道,来到正厅。石台后坐着一位德莱尼老者,白眉白须,满脸的皱纹,原本的淡蓝色肤色黯淡无光,只有那双有神的眼睛和额头的印记深深的抓住了希尔曼的视线,希尔曼知道这是一位值得尊敬的智者,心系德莱尼人民的未来而不停努力,经受无数天灾人祸,几万年来始终如一。
希尔曼用氏族中最崇高的礼仪,郑重地向这位老人问候,“尊敬的德莱尼领袖先知维纶,我是战歌氏族的希尔曼。地狱咆哮,向您问好。”纳古什不明白希尔曼为何如此郑重,不做多想也跟着来了一遍。
“你们好,来自战歌氏族的两位年轻兽人。很高兴你们能来沙塔斯做客,请坐,先吃饭吧。”维纶和蔼地说完,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又补充,“你大哥的伤没有生命危险,一切我都会安排好的。”
额,对主人的这样的邀请客气就是最大的不客气。希尔曼道了声谢带头坐下,看着满桌的美食,大快耳颐,饕餮猛吞。吃着吃着希尔曼差点流泪,不容易啊,和家乡的八大菜系味道有点像,兽人的伙食太粗犷了。
维纶一直安静的看着两人吃饱,缓缓地说:“希尔曼,我听玛尔拉德说起,你貌似认识我们德莱尼人?看你这么年轻,几天前你和玛尔拉德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能告诉我其中的缘由吗?”
听到正戏来了,希尔曼迎着维纶的目光,两人静静地互望几秒后,希尔曼收回视线,憋了一眼纳古什,”先知,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哦?真话怎么说,假话又怎么说。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维纶被勾起了兴趣。
”如果先知想听假话,说完后我们兄弟三人感谢你的款待,等我大哥格罗姆伤好我们就离开,有机会我们再来做客,拜访朋友;如果您想听真话,那请您做好心理准备,因为我所说的有些颠覆常理,可能会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希尔曼已经想好,如果对方没有诚意,那就单干,自己掌权氏族,集结所有的兽人,不管未来如何,殊死一战。先知维纶是一位睿智的老人,或许为了族人自己不惧死亡,但是希尔曼担心他缺少破釜沉舟的气势,从他无数年来带领族人不停逃亡,最终落户德拉诺几百年,却没有联合过其他种族做抗争就看出。
希尔曼咄咄逼人地盯着陷入沉思的维纶,等待他的回答。许久,维纶平静的看回希尔曼,”希尔曼,你的意思是不是,我选择假话,以后你,或者说你们兽人和我以及我的子民只是简单的邻居,关系浅薄的一面之友。而我选择真话,你所说的真相和我以及我的子民息息相关,对吗?“
”先知,我知道一直都是如此地睿智。那你的选择是什么。“
”真话,完全的真话。“
”好。“希尔曼转头,示意仍在一头雾水的纳古什。”纳古什,去照看下我大哥,等会我再回去。“
维纶看着希尔曼支开他的同伴,不发一言。希尔曼等纳古什离开后,组织了下语言,
”先知,说实话,我知道你们德莱尼人,或者说艾瑞达人很多事。“
维纶睁大眼睛,感觉不可思议。
”这样吧,为了更好地交流,我真实回答你一个问题,然后你真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如何?“
”好!”维纶不加思索地说。
“那就从之前的问题说起,当我在氏族里出生时,我发现我带着前世的记忆,而这部位记忆来至未来。”
灵魂强悍确实可以带着记忆重生,但是怎么可能穿过时间线,还是从未来而来,这。维纶喃喃自语,再次陷入沉思。
片刻,想不明白的维纶果断放弃,继续两人的对话。
“希尔曼,到你问了。”
“先知,你们魔法和科技发达,有没有让我们兽人学习发展的可能?”
“可以,我们的学者已经熟练精通兽人的语言,只要把资料翻译系统整理,兽人就可以学习。不过魔法更看重个人的天赋。到我了,未来,我的子民命运如何。”
“再过几年,兽人大萨满耐奥祖受你曾经的兄弟基尔加丹欺骗蛊惑,致使兽人喝下恶魔之血变得狂暴嗜杀,发动了对德莱尼人的战争,你们战败,大部分德莱尼人死亡,而你通过纳鲁的帮助带着小部分的人民逃离,几经波折逃到另一个星球,艾泽拉斯。”
“不,这不该是德莱尼的命运。”维纶激动地站起,痛苦的喊道,满怀希望的看着希尔曼向他求证,此时他一定希望希尔曼是在说谎。
“这是真的,想想你曾经的兄弟基尔加丹,你会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而且一定会这么做的。”希尔默打破维纶的幻想。
不知所措的维纶认可了希尔曼的说辞,沉默片刻,想到关键点,“你说的星球艾泽拉斯,是在哪里,你是不是认识路。”
“没用的,先知,大约一万年前,堕落泰坦萨格拉斯带领着燃烧军团就已经尝试入侵艾泽拉斯,艾泽拉斯牺牲无数,包括许多半神陨落,并且引爆永恒之井才关闭了星界传送门,打退了燃烧军团。虽然被打退,但是大约八百年前,萨格拉斯舍弃大部分力量,来到艾泽拉斯,被人类守护者艾格文打败,摧毁肉体,灵魂却趁机藏身于艾格文。几十年前,艾格文生下的孩子麦迪文,后来被萨格拉斯暗中控制。再过不久,萨格拉斯将联系德拉诺的堕落兽人古尔丹,建立起两边的传送门,而你兄弟基尔加丹,发动兽人再次入侵艾泽拉斯。”
希尔曼缓了缓,继续说道,”先知,你和你的子民落户这片大地——你们称之为德拉诺——已经有几百年了吧。虽然你知道了未来的脉络,但是你的子民对于没有发生的事情,会心甘情愿的抛弃这片得之不易的家园吗?你们的阿古斯家园已经不复存在,难道你不爱这片新家园吗?难道你没想过为你的子民和新家园做点什么吗?“
维纶站在那无比纠结,听到最后希尔曼所说,醒过神,”对,我必须为德莱尼做些什么。我知道你没有必要骗我,也知道我曾经的兄弟基尔加丹一定会如此所为。希尔曼,你向我说出这些,一定是有自己的打算和准备。不如,我们再好好聊聊。“
维纶做回椅子,满脸期待的望着希尔曼。
卧槽,我是脑子长满肌肉的兽人啊,你是德莱尼的领袖先知维纶,最大的智者好不好。你老人家这样看着我是什么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