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夕害怕他违反协议,趁机非礼。
“你快点滚开,不许碰我,否则你死定了。”
“云夕,你真歹毒,敢在洞房之夜咒死亲夫!”
头好疼,甚至眼花看不清了,吓得云夕哭丧着脸!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处处提防我,连口水都不敢喝,哪怕饿肚子都不吃东西。可惜呀,我在夫妻对拜的交杯酒上,放了一丁点药。”
真是防不胜防,早知道就不喝了!
“你,你敢碰我,就死定了!”
云夕的声音刚落,挣扎着想离开喜榻时,看到洞房大门被踢开。
两位假公婆怒不可遏的黑着脸,杀气腾腾闯进来。
宁阿姨凌厉的吩咐:“儿子,你快把她给上了,最好折腾得体无完肤。半夜三更,你就把她送到阳光风景区去度蜜月。关她一年半载,直到生出儿子来,让她不嫁也得嫁!”
展叔叔道:“我明天会发出公告,说你们去国外一边度蜜月一边造人,别人不会知道。”
宁阿姨冷笑道:“你敢跟我玩阴的,看看谁的手段更毒辣。”
展叔叔沙哑的命令:“儿子,你要是连秦云夕都征服不了,咱们展氏家族从此就被别人瞧不起,也会被秦云夕这个臭丫头踩在脚底下。咱们先下手为强,把她给吃掉!”
两位假公婆走出去关门,展飞扬就粗暴凶猛的扑过来。
一股好沉好沉的压迫感,惊得云夕晕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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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多久,云夕醒过来了。
睁开迷离的双眸,眼前宛如天女散花,恍悟不清。
潜意识刚恢复,吓得她双手抱胸浑身哆嗦,惊悸尖叫。
“展飞扬,你死定了!”
叫喊两声,发现左手臂好疼痛,好像被砍了一刀。
哎哟,好疼!
云夕睁开明眸的凤眼,泛着亮丽的眼睫毛,小心翼翼的张望。
这是哪里?
难道是阳光风景区,关在这里度蜜月的造人?
窗外阳光明媚,空气清新,一朵幽香的玉兰花伸进阳台。
古香古色的典雅房间,雕花画草的精美屏风,造形古朴的梅花桌子。
床铺上锦帐绣被,香气弥漫,连云夕身上穿着的睡衣,都是轻薄的华丽绸缎。
怎么左手臂受伤了?
绑着止血的白布带,传来阵阵悸痛。
这又是哪里!
云夕惊愕不安,听到有人‘嘎吱’一声推开房门进来。
不是别人,正是师兄老公。
卫建华穿着一件浅白色的宽袖儒袍,头上的青丝乌黑亮丽,用一根墨色玉簪挽在发冠上,容颜煜煜生辉,举止飘逸脱俗,恍如灵界出尘的上仙。
“师兄,我被展飞扬非礼了,呜呜呜!”
云夕鼻头酸酸的,伤感不已!
早知如此,就不该当初冒险行事。
卫建华神色清冷,蹲坐在床铺边上伸出厚重的手,轻轻抚摸着云夕的额头。
蓝田美玉的手指,触摸在脸颊上,如和熙的阳光般温暖。
“我在外面听到你的尖叫声,是不是做恶梦了?”
“不是啦,师兄,是他们展家合伙的欺负我。”
云夕的晶莹泪水,夺眶而出的沿着白皙的脸颊,籁籁滑落。
“谁在欺负你?”
“呜呜,展飞扬在交杯酒里放了邪药,迷得我昏头转身。在洞房里就被他非礼了。”
卫建华清雅俊美的脸旁,散着皎月般的光茫。他冷酷深沉的个性一样,炯亮的眼神,像透过层层时空,千百年来都这么注视她。
“什么交杯酒?什么洞房非礼?”
云夕抹着泪水,愕然的问:“师兄,我的手臂怎么受伤?”
“你,你不记得了?”
“我当然记得,今天是我跟展飞扬的假结婚,你还做伴郎。我进入洞房时,你就回去了。”
卫建华好像见到外星人,不是,应当是见到怪物一样,眨着清彻的眼眸盯着她。
“前几天,我们一起到和平镇的集市去玩,在混乱中你被别人砍伤。”
云夕不记得发生这件事,没听说过和平镇:“谁砍伤我?”
卫建华轻微的摇头,扯过被子遮盖:“感觉有人想杀你,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
“呃,干嘛要杀我?”
“不知道。”
“我又不得罪别人,谁会杀我!”云夕忍着手臂的疼痛,疑惑好奇:“师兄,你怎么穿着古代的衣服,留着漂亮的长发,你在演戏吆?”
一阵沉默,他不动声色的深沉目光:“谁是展飞扬?”
“呃,你见过他啦,长得还挺帅,微笑的时侯脸上带有梨窝的坏小子。”
卫建华听不明白,满腹孤疑。
哪个展飞扬?哪个脸上带梨窝的坏小子?
闻所未闻,见未曾见,怎么云夕胡说八道,难道是被人砍伤后,精神失常?
“你多睡一会儿,肯定会没事。”
“师兄,这是什么地方?”
“晋国文州,仙台书院。”
啊,云夕失愕不已。
云夕盯着眼前的美男,都快大学毕业多年了,师兄怎么还像刚进校门的模样,唇红齿白的容颜,洁白如美玉的肌肤,闪烁明亮的双眸,布满青涩嫩稚,
分明是六年前刚进大学校门的师兄,难道时光倒流?
恍悟之间,云夕才知道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