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便是孔根源五十大寿,由于自身职位的特殊性,孔根源也与江湖人士也有所结识。许多人慕名而来为孔根源祝寿,既然是喜事,来者即是客,孔府也并没有拒之门外。说来奇怪,同朝为官的却没有几个前来祝贺,这不免让孔根源疑虑担忧起来。
孔府一间书房之内。
“闻儿,你现在离开孔府,今天来了这么多人,名义上是为我拜寿,实则都是为打探先帝留下的宝藏而来!”孔根源看起来颇有心事,忧心忡忡。他担心今天会有事发生,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这个儿子。
“父亲,为何让突然让我离开?我们孔府一向光明磊落,何不直接告诉他们,我们孔家并不知道什么先帝的宝藏!”喊孔根源父亲的年轻人年方十八,七尺有余,身材适中,眉清目秀,一身蓝绸长衫,腰间一束玉树腰带,腰带襒着一块白色玉兔麒麟《和田玉》,看上去是仪表堂堂。这正是孔根源之子孔闻,孔闻自幼聪明慧,见父亲异于常态,他便心存疑惑:现下宝藏之事传的沸沸扬扬,莫非父亲真的与宝藏有所牵连?
“闻儿,事到如今,我就不再瞒着你了,先帝的确藏了一笔宝藏,而且这笔宝藏的数目堪比当今的国库十倍有余,而且都是爹爹我以建造陵墓为由转运出去的。”孔根源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把这个秘密告诉儿子是对是错,若不是这秘密泄露还有人找上门来,他打算一辈子让它烂在肚子里。
“难道宝藏藏在何处父亲真的知晓不成?若知晓,父亲就交出去吧,我们不稀罕这什么宝藏,只要一家人能过着平淡的生活就好!”孔闻早已经猜出一二,也没感觉什么意外,只是不想孔府因此受到牵连。
“闻儿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也实在不知宝藏在何地方啊!其实我并不是担心这些江湖人士,这毕竟是在京城,他们不敢有所大的举动!我孔家世代忠良,现在朝政腐败,奸臣当道,我在朝为官这么多年,就感觉今天有些不对劲,为以防万一,你还是早些避避为好!”孔根源双手搭在孔闻的肩膀上,慈祥的脸上流露出担忧之色。
“父亲,我怎么能丢下你和娘亲自己离去?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便与爹爹一起面对!”孔闻坚定的说道。
孔根源深知孔闻性格,知道他只要认定的事情就很难改变。何况也只是自己的一种猜测,又何必去庸人自扰,也就不再强求。只见他从身后的书架上拿下一个方形锦盒,从锦盒里取出一块龟壳牌递给了孔闻。
“好吧,今天若是有意外发生,你不得与我多生事端,带上这块令牌马上离开孔府!你不用担心我和你娘亲,我们自会保全自身。”孔根源说罢便直步离开了书房。
“父亲!。!”虽有疑问但见父亲不再理会自己,也就话毕,想到父亲也没强行让自己离开,便释怀了不少,于是收好了令牌。这时想起自己早已精心准备的一份礼物,今天就要派上用场,就不再多想就去准备去了。
孔根源一方面去命令侍卫打起精神严加防卫,另一方面又让家丁们为今晚的寿宴作好准备。他知道今天来的人都来者不善,但自己府上却不能怠慢,自然得准备好酒好菜招呼,只盼今天能平安的度过。孔根源交代完毕后便回自己房间换套得体衣物,准备会见宾客,但没想到就在自己卧室里遇见一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