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槐林想,看来今晚得跟张峨请个假了,想到这里,他按耐住激动的心,给自己的老婆张峨编辑了一条短信:“老婆,今晚忙,在学校加班了。”
隔了一会儿,张峨回复道:“加班?加什么班?你整天在忙些啥我不知道?”信息里透着一股怒火。
孙槐林心虚,赶紧编了一个谎话:“学校忙着定计划。”
张峨置之不理,孙槐林认为这是默认,心里开始期待起来,于是赶紧给少妇那边发信息,没想到少妇却已经迫不及待了:“怎么,不理人家啦?我在沐浴呢,快来吧,西城小区B座2单元1302。”
孙槐林的心里砰砰直跳,这个地址距离他家不远,甚至有些熟悉,他赶紧走出酒吧,在外面拦了一辆出租车,告诉了司机地址,出租车疾驰一般去往目的地。
敲开了门,少妇正穿着一身半透明的睡衣,粉红色,里面的黑色内衣若隐若现。
少妇冲他一笑:“来啦。”
孙槐林做这种事情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小美人,想死哥哥了”说完一把抱住她,两个人在客厅里滚成一团。
两人从客厅滚到卧室,在卧室里,孙槐林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少妇的睡衣,这少妇比孙槐林还饥渴,喘着粗气把孙槐林的裤子脱下来。
两个人结合在一起,少妇正想好好爽一爽,然而仅仅两秒钟之后,突然下体一股热流,孙槐林呼了一口气,软榻下来。
少妇皱了皱眉头:“这就完了?”
孙槐林心里直骂自己的兄弟不争气,但事情已经发生,他的确早|泄了,这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
他重新坐起来,凝神,专注,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眼前媚骚的少妇身上,但还是无济于事,他那东西仍然像一坨泄了气的气球一样。
孙槐林急得满头大汗,少妇不还好意地笑了笑,她开始穿起衣服,然后从床边点了根烟抽了,撇了撇嘴:“自己没能耐还硬来。”
孙槐林逃也似的从少妇家里跑出去,一边走一边寻思:他之前并不是这样的,阅女无数次之后,仍然坚挺有力持有耐磨,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不是今天,最近几天一直感觉浑身乏力,再也没有从前的那种感觉了。
他突然想到:会不会是和大拇指的指环有关?他缓下步来,接着路边的灯光,他仔细瞅着大拇指上的指环,突然有一种陌生感袭上心间,不,这不是我原来的那枚!
他把指环摘下来重新确认了一遍,立即破口大骂:“踏马的!这是个塑料的,我已经戴了好几天了!哪个龟孙子给我偷走的!”
他开始疯狂回忆,到底是谁把他的指环偷梁换柱的?难道是他的老婆张峨?不太可能,他的指环是岳父给他的,张峨根本不关系这些关于武功的东西。
孙槐林突然想到,上周他本想***张晓绮,但被林丛救下来,救下来之后呢,他那时没有意识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反正第二天早晨自己是在一个垃圾桶里被环卫工人打醒的。
似乎从这里之后,他就觉得浑身乏力,那时他还以为是受伤了,好好养几天就好了,没想到原来是指环被人调走了!
谁拿走的?除了林丛和超帅,没有别人了!
一回到家,张峨像个弥勒佛一样坐在沙发上,但她的眼睛和语气却不是弥勒佛,嗓门很粗:“孙槐林,你又去哪个狐狸精家了?!”
孙槐林听到这嗓门浑身一颤,赶紧一溜小跑过去给他老婆捶腿倒茶。
孙槐林心怀鬼胎,张峨算是看出来了,嘴里开始不干净地骂着:“孙槐林你这个丧门星,我老张家哪里对不起你了,你竟然这么做……”一边说着一边抹眼泪。
孙槐林心里忐忑不安,他只好撒谎:“老婆,你怎么能这么想,其实我这几天很焦虑,是因为我的指环丢了。”
“丢个屁!这不是在这吗?”张峨的声音猛如洪钟。
孙槐林赶紧解释说:“被人调换了,所以我这两天非常着急,一直在找指环呢。今天终于找到是谁偷的了。”
张峨从来不关心这些东西,孙槐林的指环是两人结婚的时候张峨的父亲给予的,当作嫁妆,他希望孙槐林能有力量保护自己的女儿。张峨只知道这枚指环价值不菲,孙槐林的那枚价值百万,可以给他很多力量,没有了这些力量,孙槐林也就失去了保护张峨的能力。
“这可怎么办?能拿回来吗?”
孙槐林摇摇头:“他获得了指环的能力,我成了一介普通人,硬碰硬肯定不行。”
孙槐林看张峨皱起眉头,心里琢磨了一会儿,面对张峨的煎饼大脸,强忍着恶心,装作甜蜜地说:“峨,你父亲手里不是还有几枚指环吗?能不能再借我一枚,到时候我再换回去,成吗?”
张峨怒道:“你别打我老父亲的注意!”
孙槐林赶紧解释:“我没打他老人家的注意,我是为了你好嘛。”
张峨点了点头:“只好如此了,我给老爸打个电话吧。”
十几分钟之后,张峨皱着胖脸开心地笑起来:“孙槐林,问题已经解决了,我老爹不给你指环,但他老人家将会亲自出马,你就等着好吧。”
孙槐林赶紧道谢:“谢谢你了老婆,想吃鸡腿不,我去冰箱里给你拿。”
“不!”张峨拒绝道,“你回家之前我已经吃了两个了。”
孙槐林一愣:“那你要我怎么谢你呢?”
“我要你亲我一口。”
噗!孙槐林差点跳起来,他看看张峨,重大两百多斤的她在沙发上扭着肥臀,油光满面,无比期待地看着孙槐林。
孙槐林内心是拒绝的,这种事情就好像去亲一个刚吃饱猪食的老母猪一样。
看到他有些犹豫,张峨委屈起来,捂着脸呜呜大哭:“你这个没良心的……”
孙槐林只好忍气吞声,闭着眼睛朝张峨的油嘴上亲过去……
咦?怎么成了樱桃小嘴了?为什么嘴里还有毛发?孙槐林舔了一口,淡淡的有点咸,他突然想到什么,心里咯噔一声,却没敢睁眼。
“要死啦,亲到人家鼻孔里啦!”张峨娇羞地说道。
呕!孙槐林把晚饭一口吐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