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村委和车队联系得早,来自HN联合收割机队第二天一大早就从209国道进武宣,答应经过新龙村就让部分的车子停下来收割。叫想要机器收割的人家,带着准备装谷子的麻袋在田地里等,一亩田费用是100块钱。
大家一听,收一亩用100块钱,比请人工做便宜,而且不用包工人吃饭,很多人马上去准备麻袋,第二天一大早就到田边等车。
第二天一大早,近二三十辆载着联合收割机的车子就等在田边,土地整治平了,田地并成大片,笔直的机耕路延伸到远处田地,机器进来方便多了。师傅们也想早点干活,这一年武宣好多田地都平整了,稻田都获丰收,约用机械收割的村子特别多。
有一个小伙子人称小陈,开着小手扶拖拉机在机耕路边停下,盯着正在田里运作的稻田收割一体机。十分钟左右,一大块田就收割完成了,进入另一块田。这两块田都是小陈的。小陈在LB市打工,在银行当保安,还兼职做装修,却也没有耽搁武宣田里的活。小陈拿着麻袋准备装谷子,神气地说:“现在都是机械化了,打理田地一点不难,久不久回来一趟就可以了。今年春耕时,插秧都是用机械,连鞋都不湿。”
还有许多农民亦在一旁看着等待,满脸新奇的表情。
突然,路边,有个农妇和收割机队的刘老板吵了起来。原来,这位是二婶,本来说好先收二婶的田,但收割机收完前一块田后,一转弯就进了旁边三婶的田。二婶不乐意了,马上要求站在路旁的收割机队的刘老板,叫师傅停下来,把机器转到自己家田里。
刘老板一听马上大喊,问师傅怎么回事,师傅回答说机械从前面那块田到二婶家田拐不顺,师傅就决定先开往三婶的田,再从三婶的田到二婶的田。刘老板听了告诉二婶,就是延迟十把分钟而已,叫二婶等一下,别急。二婶一听也爽快,说道:十把分钟我等得,你先收三婶家的这块田吧,但是如果十多分钟还没做完,你就叫师傅马上拐进我的田。
刘老板连说,好好好,没问题。十多分钟后,机械就收完三婶家的田拐进二婶家,三婶和二婶都笑得合不拢嘴。
刘老板的联合收割机队,是从HN省来的。农民们对外地人从这么远的地方来收割,感到有些新奇,有纯朴的村民感慨:“这真是HN人千里来支援啊!”让武宣村民吃惊的是,刘老板告诉大家,他们车队的人都是一个村的农民,他本人并不是车队老板,他只是一台收割机和一辆运输卡车的老板。原来,这个车队每一辆车就是同村的一户农户人家自己买的,刘老板因是村里的一个小干部,所以车队司机都愿意听他协调。有农民好奇地问:“那你们老家的地不用种了?都租出去吧?”“有租出去的,每家都还留点地自己种。都是机械化了,田容易种,我们半年在老家,春耕的时候,大家一起护理家里的田地,出来半年从南到北插秧收割挣钱,又工作又当旅游。”
“晚上上我们家喝点酒聊聊?”“谢谢你们了,为了安全,我们要将车开回县城停车场才能吃饭,而且明天还要早起做工,就不能和乡亲们一起喝酒了,还请大家包涵。晚上,还要带几个孩子去马鞍山(笔者注:武宣的城区中心开放式公园的一座马鞍型山),到公园广场玩秋千和跷跷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