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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初见李小洁

大成来到广州,一连两天在各个批发店逛游。广州离香港很近,人们从香港或明或暗进来许多小商品批发与内地,广州市政策宽松了许多,但大商品仍然受限制。因商品太多,大成越转越不知道该买些什么?第三天又去另一家批发店看,当走到一个摊位时,发现一个人很面熟,又一时想不起来,里面的那个人又一直盯着他看,两个人同时开了口,你是曹福贵,福贵说,你是大成,福贵是GD一带农村人,人长得瘦小说着普通话又不标准,又结巴。当兵时和大成在一个排,一些城市兵常拿福贵打趣,一个城市兵便用结巴的话来取笑福贵。福贵急了眼打了起来,被几个士兵狠狠地揍了一顿,这事被大成知道啦,大成把几个城市兵叫来,说:“你们不是能打架吗?今天我他妈陪你玩一玩。是单挑还是群闹啊”。大成走到一个士兵面前,上去就是一脚,又走到另一个士兵面前又是一拳。一个城市兵刚站起来,大成上去又是一脚,用的劲儿大,几个城市兵被打得直叫喊疼,大成说关禁闭5天,后来关了禁闭,又在开会上叫几个城市兵,当面向福贵赔礼道歉。大成说:“以后咱们排里不许出现这种情况,如果再出现就不是禁闭5天的事儿了,以后谁想打架来找我我陪你们,后来也没有再打架也没有人再敢取笑福贵,后来富贵也成了大成的朋友,也是心腹。这几个士兵被大成打了之后,规矩了很多再也不敢打福贵了。”

福贵从柜台后面出来,拉住大成的手,两个人抱了抱,又说了说情况,福贵说:“你复原后那年我也复原了,回到家后我不想种地,也是卖个小零件儿,什么生意好做做什么?慢慢也攒了点钱,我便租了个摊位,生意很好,现在在广州买了房子也成了家,福贵看了一下表,已接近11点,就对大成说,已经中午了去我家吃饭吧,说着拉着大成的手就走,到楼下面大成说等一会儿,福贵站在楼下等,一会儿只见大成买了一些水果,福贵说你买这些干啥?大成说:“初见弟妹不带些礼物不太好,你们这里的水果真多,好多我都是初见的,不知买的合适不合适。”福贵笑了笑说:“你来一次不容易,想让你把这里的水果尝个遍。”福贵便走到水果摊旁边一样买了一些,福贵要付钱大成坚持不让,大成便说,你叫我排长你得服从命令,福贵笑了笑说,那就服从命令,大成付了钱两个人搭上了出租车。

福贵家不算大,二室一厅,但在广州这样的寸土寸金大城市也算不易了,见到了福贵的媳妇,福贵作了介绍,福贵媳妇儿长得不俊也不丑,普通话说不好,大成常听明白一句也听不明白一句,大成说:“你变化很大呀,性格也开朗了,普通话说得很标准,嘴也流利了。”福贵说:“没办法自那次以后,我常听主持人说的话,又练,所以才成现在这样。”一会儿,福贵的媳妇做好了饭,两个人边吃边喝边唠开了话,主要说了一些部队上的事和经商的事,南方人喝酒不像北方,北方人是大杯大杯喝,劝酒硬劝,不醉不罢休,南方人喝酒,只是陪衬,也劝但不硬劝。后来福贵问大成这次来主要是来干什么,大成便说,想进一点货回去卖赚点钱,福贵便问你们那里对买卖商品管得严不严,大成说管得严,福贵说这就难办了,进商品卖,怕你不小心被抓住了,给个投机倒把罪就不好了,这样吧,我召集一些人晚上给你接风,顺便让他们给你出出主意。

下午3点,福贵用GD话打了几个电话,打完电话,福贵把水果一一作了介绍,并让大成吃,大成直夸水果好吃。然后领着大成在广州城到处转。大成边走边看,主要是商铺的买卖,发现广州的商铺很多,那几年,沿海城市并没有宣布开放区,但政策已放得宽松了一些。到了将近5点多,他把大成领到了大酒楼,大成看去,这酒楼,也很豪华,福贵和大成坐到了房间,福贵说这家酒楼的菜都是粤菜,让你尝尝粤菜的滋味。6点整时,来了十几个人,福贵给大成一一作了介绍,大成惊叹广州人时间观念强。陆陆续续来的人也没过5分钟。一会儿菜就上来了。

福贵说:“今天招集大家主要是为我排长也是朋友接风洗尘,大家别小看了我们排长,那年全军射击比赛我们排长拿了第一名,军长亲自上台颁发了奖状,后来还上了报纸,你们别不信,现在的报纸我家还保存着,不知什么原因排长非要回家,要是不回去,现在不当师长也当上了团长,大家举起杯为了我排长的顺利也为我排长这次做买卖共同干一杯。”

大成身材魁梧,长得又英俊,眉宇间长了让人心生敬畏的气质,所以在座的都不敢小看大成。

这时福贵又拿起了一杯说:“这次我们排长来进点货,做个小买卖,只是他们北方的政策还没有放开,对买卖管的严,大家给出出主意想想办法,我排长讲义气,人又豪爽,你们跟他相处吧,慢慢地你们就喜欢上了他,只有一样大家做买卖不能骗我排长,蒙骗了别说我排长不会饶。就是不给我脸,我也不会饶,来大家为了友谊再干一杯。”

大成站起来举起了杯说:“要说当年福贵是我的兵,他得听我的,要说现在福贵是我的老师,在座的大家都是我的老师,我是小学生我是来向诸位学习经商之道的,大家不要保留要教我经商之道,做买卖这方面我是义气第一,利在第二,我初来贵地,人生地不熟,还要仰仗大家多多关照,不周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包涵,这杯酒,我敬朋友也是敬老师。大家务必干了。”说完大成和众位都干了,随后大成说,你们把名片都给我一张我好记住大家,随后大家把名片给了大成。

大家听了福贵和大成的话,见大成说话诚恳谦虚又豪爽,纷纷拿起杯来和大成喝酒,并且自报家门,有的是做电器的,有的是做家具的,有的是做衣服的,其中有一位长得漂亮风流的女子,主动走到大成旁边说:“听你口音像我们家乡的话,不知是哪个地区的。”大成便说了,大成刚说完,那女子便乐开了,我的家在你所说的县城中,咱俩的家只隔了20里,是真正的老乡,我叫李小洁,大家也叫我辣妹子,说完了连跟大成干了三杯。走回原地喊道,大家静一静,等大家静下来李小洁说:“大成哥是我老乡,我们家之间只隔了20里,今后大家可别得罪我老乡,得罪我老乡等于得罪我辣妹子,怕我不把你们辣死。”说完,大家都笑了,纷纷举杯和大成干杯。一会儿小洁问大成会不会唱家乡小调?大成说会一点,李小洁就说:“为了表示友谊我和成哥为你们唱一首家乡小调,为大家助兴,说完小洁问大成唱啥,你唱我跟着唱就行,说完李小洁就和大成唱了起来,小洁的嗓子好唱得好听,大成的嗓子又特别,把大家逗得乐起来,拍手叫好。大家要求两个人再唱,李小洁说:“唱也行,大家得先干三杯。”众人干了三杯,小洁和大成连唱了好几首,众人也喝了不少酒,这时福贵用GD话和众人说了几句,随后便和大成和小洁说:“我们给你唱一首我们GD小调,排长和辣妹子干三杯”。大成和小洁干了。大家就用粤语唱了起来,大成和小洁鼓了掌,唱完了大成说:“你们唱的是好听,只是我连一句也没有听懂。”李小洁说:“他们唱的歌词和MGZ唱的祝酒歌差不多。”大成说咱俩给他们唱一首MGZ的祝酒歌吧!小洁说好。小洁让他们喝了三杯酒,这时众人怕喝多了,被小洁掀起耳朵硬让他们喝完了,小洁和大成唱起了MGZ的祝酒歌。大成看福贵小洁和众人都有了醉意大成和福贵说:“大家都醉了我看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各自回家吧!”福贵便说,今天就喝到这里大家散了吧,明天还是这里还是在座的各位明天我请你们和成哥。有两个不太醉的想要送小洁回家。小姐执意要让大成送,大成看福贵也醉了。大成便一手扶着小洁,另一手扶着福贵,下楼打了车,先送了福贵回家,福贵已经走不了了,大成便背着福贵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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