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大成和自强说:“以后夏娃跟你赌石,你千万别带他”,夏娃和李小洁一样,为人霸道,吃喝嫖赌,被大成打了几次才变的好了一些。这次赌石标会公开五天,自强三人来到门前,阿里疆也来了,等大会主持人讲了简单几句话,就宣布这次标会开幕,众人纷纷进场,阿里疆等众人跟在了自强后面,自强连看了五个摊位都没有,等走到第六个摊位时,刚要走,猛然看见了摊位旁边有二百六十斤左右的石头,石头的品种纹理,走向,和他选中的十五块,毛料中的帝王绿相近。自强看了赌石上面也有蓝黑苔藓,就决定买下来,问了摊主价格,摊主说一百五十万阿里疆看了石头说道:“马老四,就这么表现差的料,你也敢要人家一百五十万,你放了一年了也没人看上。”又指了指自强:“你认得他不?这就是咱们在BJ卖毛料救我的张兄弟”。
“原来是张兄弟,多亏那次出手相帮,我们才安稳卖了几年毛料子,看在当年的份上,你给八十万就拿走。”见自强没说话,摊主又说:“六十万,不能在少了。”
自强说“谢谢马老板。承让了。”然后拿着卡在摊主的刷卡机上刷了六十万,又签署了简单买卖协议。然后阿里疆找来车拉回了自己家里。
等阿里疆走,自强见人们围着一块巨无霸的石头,自强也看了,见上面既没有松花,也没蟒带,但两侧有很宽很长的裂络。人们摇摇头走了,自强仔细看了看裂络,又根据顾师傅以及地质学上讲过的裂络,断定此裂络不是恶络,又属于他挑选出十五中的一种,就决定买下来,考虑到现在出售价钱降不下了,就又看了其他摊位的毛料。但没有出现他研究出的十五种毛料,大成看围观的人们解石。
这时阿里疆和关师兄也回来了,自强悄悄的拉师兄到一侧,让关师兄看好这块巨石,见有人和摊主讲价,你看讲到最后,人要和摊主决定买时,你加十万,在竞价你十万十万的往上加,记住了人和摊主讲价答应了,你在加,吩咐了师兄,自强又到了一边去,见表现的很差的石头,见其标价二百一十万左右,自强心里说道:我靠,这样的石头也敢开这样的天价。
自强只看研究出来的十五种毛料,发现一个就在小本子上几下,自强又看到一块约重五百斤左右的毛料,自强仔细看,和他十五种料子里的红翡一样,下面也擦出了红雾,出现红雾就有可能解出红翡翠来,自强心里暗骂:靠,擦什么擦,这一擦价格就上来了,记下了编号,价格。
自强走了几步又看到一块四百斤重的料子,自强仔细看了一回,大脑迅速和他十五种料子对号,自强集齐了十五种料子一块,那一块切出了玻璃种的绿翡,记在了本子上,编号和其标价是九百八十万元。最后又记下有可能是蓝翡和紫翡的以及属于十五种料子中的毛料,只是重量在一百斤到二百斤之间。
接近中午,领了师傅和哥出了场地,路上大成对自强说:“我看了一上午解石,正如阿里疆大哥说的,连着十块石头只解出了一块有翡翠,解出来的体积也不大,我看你二成也少选点,小心赔了”,自强答应了,关师兄也说:“上午看那块石头的人多,但都摇摇头走了,没有和老板搭腔。”下午自强又接着看又在本子上几下了十多块毛料,路上大成说:“哥今天也花了八百元买了石头,结果什么都没有,自强你可得小心了”,关师兄也说了没有人和老板搭腔,自强又让关师兄盯那块料子,大成本不想去了。看兄弟选也许有帮助的地方,就跟着去了。自强看了三分之二的暗标料子,上回看的黄翡,把重量和标价做了标记,等快要看完了,在末端重约五百斤的大石头,自强仔细看石头是和自己看的十五种料子近似。只是没看到有蓝黑的苔藓,自强看中午时间快到,找到了哥,这时暗标区的人开始退场,兄弟两把大石头垫起,自强趴下用强光手电照看石头下面有蓝黑苔藓,两兄弟又取出了垫的石头,自强看一边的下面有苔藓,就用石头擦了擦,又用围栏旁边的泥土擦了擦,记下了编号重量和价格,吃过饭,下午三人又去了,自强暗标区已经看完了,本想再重新看一边暗标区,这是电话铃响了,师兄让自强快来。原来三个人直接和老板砍价,其中三人开价一百七十万,老板看这几天光顾毛料的人少刚想成交,大师兄看到,马上加至一百八十万。那三人又加了十万,大师兄也加了十万,出价二百万,那三个人瞪了大师兄一眼走了,大师兄和老板定了价,随即给自强打电话,自强跑着赶去,关师兄说二百万买了,签署了买卖协议,让师兄叫大成,大成来时,正商量把大石头运回去,说:“你们愿不愿意现场解石,”自强说:“为什么?我们是不解的,”工作人员说:“这块石头全场最大,我们想借这块石头提升这次标会的知名度,也为以后的赌石大会增加人气”,自强摆了摆手说:“我们解了也没什么好处,解了反而会影响以后得赌石,我们也没这个义务。”
“你们现场解石,我们给你们五十万,解出的明料放在银行内”,现场组委会领导出了底牌,没等自强说大成就说:“给五十万行,咱们就现场解石”
等工作人员一走,自强对大成说:“待会解石,就说这石头是你买的,”大成答应了,关师兄找来了阿里疆,组委会工作人员开来了铲车,抬了解石机,把这块巨石抬到了解石机上,自强和阿里疆商量了一下,决定沿裂络直接切开,随后铲车调整位置,大成和阿里疆要来了一瓶酒和杯,这时围观的人很多,组委会派保安维持现场,大成在切石机上说:“我唱一首歌,唱完再解”大成唱起了家乡盖房上梁,以及结婚喜庆时,当地习惯唱的歌,唱的是要求各路神仙保佑,祝福激情的话语,大成唱完了,周围的人说,唱的好听,再来一首,解石唱什么歌。大成到了一杯酒说:“祭天祭地,祭各路神仙,说着把酒扬了出去。”大成又到了一杯酒说:“请求关祖师爷保佑,解出好翡翠来”说完又把一杯酒洒向了空中。
大成又到了一杯自己喝了。这时周围的人说:“快解吧,快解吧”,大成这才抓住刀柄压了下去,只听咔嚓咔嚓,自强只盯着裂络,正如他看的那样,裂络下面十公分就没有了裂络,又听见几声,咔嚓声,大石头被一分为二,众人看时出了绿,众人喊着,“大涨,大涨,自强拿过来水冲了切口,看是玻璃帝正阳绿翡翠,也是仅次于帝王绿的翡翠,众人都想看看切出的翡翠,一时现场很乱,组委会马上叫来了几名军警维持现场,这时一位客商说:“我出五千万买一块,另一位说:“我出八千万买一块,叫喊声不断”阿里疆拿出了组委会拿出的炮仗放了起来,大成说:“我们是开玉石店的,一概不卖,”随后又让铲车调整了位置,大成和自强几个人轮番上阵,把两块石头四周都解了,围观的人叫喊着,说我出一亿,我出一亿三千万,大成和自强几个人不理,把石头抬到打磨机前又围了不少人,主要是客商,等把一块打磨了出来,一个客商抱住翡翠硬要切一块,大成一把手要过了翡翠,“说了不卖听不懂人话!”等把另一块打磨出来,工作人员把两块称了重。录像笑声掌声一片,随着组委会拿出了五十万给了自强,银行的运钞车已来,师兄和阿里疆把明料搬上了车,组委会工作人员帮着办了交接手续和提货单。
几个人也不在看毛料直接去了宾馆,自强点了好菜好酒,大成关师兄都喝得有点醉了,自强因心里装的事,没有醉,阿里疆也不善饮酒,喝得很少。自强扶着大成关师兄,到了酒店房间,又给二人倒了水。
自强翻看本子上的毛料石头,心里在估价,直到晚上十一点种,两个人才清醒,大成说:“今天下午痛快,这回兄弟不赔了,想不到二成的眼里这么好”,自强怕大哥也赌石说:“大哥说错了,我心里也没底,只是全凭运气,也是大哥唱的好歌得了神仙的保佑。”
大成说:“那都是人们为讨吉利,不可全信,不可不信。”大家都累了,随后睡了,起来进入了玉石场,自强让大哥在暗标区,进入了玉石场,自强让大成在暗标区注意,黄翡和可能出帝王绿的大石头,只是要他们注意翻看的人在一旁偷听开的价,又让二师兄看准了三块石头,照原样和关师兄说了,自强来到组委会办公室,见有两个人,把事先装好的三个一万元钱红包给了俩人,剩下的一个给了组委会负责人,组委会负责人领着自强,办了编号交了保证款。
自强出来时,交款和领编号的队伍已是排了一大队人,自强买了三把伞,给了哥和关师兄,自强顶着伞在旁边看起了毛料,回到宾馆的客房,自强问大哥的情况,大成说:“看那块大石头少,只是又三个人翻过大石头,所以听不懂话,大概好像要加一千万,那个小的毛料不少人看,只是听不出价格。”
自强又问了关师兄,师兄说:“那回你说的切出红的石头,看的人多,见一个人伸出了三个指头,另俩块石头看的人少了一点,看完了摇摇头走了。”
自强拿出纸笔翻开笔记本,根据大哥师兄的情报开价,总共选了二十五块毛料,自强首先把几块大石头,可能出帝王绿的石头加了一千一百五十万,把红翡直接加了贰仟五百万,把黄翡加了贰仟叁佰万,另外两块也加了俩千万元,他得根据标底价格。其他的根据标底价格加了两千万不等,后来拿计算器一统计,已经是一亿三千多万元,自强带了一亿多元,肯定得和大哥借,虽然大哥不同意,但明天我投标再说,索性在四块大石头上又加了三百万,在其他石头上加了几十万不等,一直忙到深夜,哥醒来催促自强睡,自强这才睡了,早晨醒来,自强临近中午,把选出的二十五块玉石投完,回来的路上自强对大成说:“哥我带的钱不够,需要和你借六千万元。”大成不满的说:“说不让你多投,你投这么多。”
“反正都投了进去,现在后悔也没用,中了不要,没有钱也会罚款,另一方面以后就不能再去平州赌石了,我的珠宝店也开不成了。”自强满脸不痛快的说。
“这是一亿的卡,都给你,我也管不了你,你赌输了也要还我钱,”大成说着把卡给了自强。
“还是我大哥,在关键时刻能帮我,谢了。”
“下午正式开标,会场在旁边的大仓库里,主持人试了试麦克风,说了现在开始,“一号标八百五十万,中标编号六百八十,恭喜这位朋友,二号标五百三十八万,中标的朋友是三十三,恭喜,三号标一千二百三十万,中标编号一二三,恭喜。。。”
随着音响发出的声音人们都窃窃私语,刚开出的五个标底,就有两个接近千万的标底,其他也都在百万以上。
自强心里也紧张,直到下午自强也中了五块标,其中就有红翡,其他的是蓝色标,欣喜的是红翡中的标主持人念得时候说道:“只比下一个人的标底高出三万元。”等组委会宣布明天继续开标时,中标的人就像拿着大学录取通知书,欣喜若狂,没中标的乱骂一通,又开了两天标,自强的四块大毛料都中了,投进去的二十五块标中了一半,第二天有领取了不少中标的料,下午人就少了,自强找到了组委会负责人把中的大毛料,让组委会帮忙托运一下,组委会负责人叫来了三个组委会人员一个铲车,把四块大毛料直接运到了汽车上,等其他毛料都上了车,自强和关师兄也把寄存在阿里疆家的毛料运上了车,自强和关师兄跟随了车,直接办理了托运,自强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