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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淘弄玉石(一)

转眼五一节快到了,灵儿,陈大少不停催促自强去淘弄翡翠,自强给平州的阿里疆去了电话,让准备明料,这时办公厅的赵主任来了电话,问什么时候走,带几人,又说:“我派一名处长,跟你们去,以后有什么事和郑处长联系”,自强回答了赵主任的问话,并告诉了时间,后来郑处长来了电话说:“机票已买好,定在五一节前两天。”

到了时间,自强领了鹏飞和关师兄到了机场见到了郑处长,自强见只来了灵儿陈大少和李大少,杨大少四人,几个人来到了平洲。原来灵儿陈大少和父母说淘弄玉石的事,后来首长们知道了,告诉了赵主任,赵主任就安排了郑处长一同去,怕安全出问题,只让带了灵儿等四人。

平州毗邻广州,连接GD的揭阳、四会、三水、以及香港等市是全国最大的翡翠消费地,来到平州一下飞机,省委派了一名办公厅姓徐的主任接待,来到了一家离卖玉石场地不远的一家宾馆住下。晚上,一名省委副书记徐处长请众人吃了饭,随后徐处长问众位去各地有风景的地方转了一下,灵儿说:“不了,明天直接去玉石场地。”

第二天早晨,徐主任带来了一辆面包车,汽车和士兵,大家吃过早点,直接到了玉石场,翡翠也是玉石,翡翠以浓度高的艳绿为贵,绿又分为苹果绿,葱心绿,黄阳绿和菠菜绿,等二十多种,鉴赏翡翠,不仅观其颜色,还要看其水头,质地的透明度。以玻璃地问最佳,冰种为次佳,此外还有豆青地,藕粉地,灰地,****地。质地透明度被玉石界称为‘种’。

赌石就是一块黑不溜秋或黄不拉几,形似地瓜的砾石,从表皮看,很难看到里面有无绿色,更难断定有几分绿色。所以花几千几万元买一块,一经开口之后,可以卖上几万几十万,上百万,发了大财,但也可能一瞬间,让你一贫如洗,如此扑朔迷离,大起大落,古人们把他们称作为赌石。只是那时间翡翠石头还不贵。

自强给阿里疆去了电话,快进玉石场地,灵儿说:“陈大少,敢不敢和我赌。”

“这有什么不敢的,咱么赌一次五百,赌赢了你给我五百,赌输了我给你五百。”

进了场地,自强见场地不是很大。价格也不是很高,来采购翡翠的也不是很多,灵儿看只来了一辆车,想帮自强就说到:“这么多石头就一辆车哪够,”徐主任派人又叫来了一辆车。

徐主任跟了自强,关师兄,郑处长跟了灵儿鹏飞五个人,陈大少仔细选毛料,趁陈大少的机会,灵儿让自强选了三块毛料,徐处长付了钱,灵儿告诉摊主,不让别人动这三块毛料。摊主把三块毛料放到了空余出,陈大少选了一块儿二十斤重的毛料,“这块石头我赌有,灵儿你说。”

灵儿经过BJ几次赌毛料知道毛料十赌九输,不假思索的回答说:“我赌没有。”陈大少把毛料抬到了切割机上,鹏飞给切了没有翡翠,;灵儿伸出手,拿出了陈大少给的钱,陈大少又选了二十斤左右的毛料,又赌又输了给了灵儿钱,这时李大少,李大少和杨大少看了灵儿连着赌两块赢了,李大少和杨大少都说:“陈大少,敢不敢跟我们赌。”

“这有什么不敢,还是五百元,记住赌输了别忘了给钱”。

陈大少又选了一块石头来到三人面前说:“我还是赌有,你们三个说吧。”

“我还是赌没有,等灵儿说完了,杨大少,李大少说:“我们两个也赌没有。”

切开了石头还是没有,陈大少给了三个人钱,说;“我就不信了,我就选不出有玉的。”说完又选了一块放到了灵儿面前,“我还是赌有,你们三个人说吧。”

“我还是赌没有,”杨大少也跟着灵儿说:“我们也赌没有,鹏飞切开了,还是没有,陈大少又给了三个人的钱。”

“真邪了门了,我还就不信了,一块也没有,一块我也选不出来”说完陈大少又认真选了半天,连着抱了三块都没有切出来翡翠。陈大少走时,带着一万元,已剩不多,说道:“今天我运气不好,我不赌了。”

灵儿不假思索的说道:“赌输了,是你眼力不行,别拿运气说事,掩饰自己。你看我的眼力,敢不敢再跟我们赌。”

“赌就赌,偏是你们三个人的眼里就好,我的就不行,灵儿你抱石头去。”

灵儿和李大少抱来一块二十斤左右的石头说道:“我赌有,陈大少你说吧,李大少和杨大少也说有。”陈大少说:“没有”,切出来石头,灵儿李大少杨大少三个人喊着,有、有、有,”陈大少也说:“没有,没有”。等切开了,切除了绿,陈大少付了钱,陈大少像赌徒一样,又气又急,说道:“我就剩这一千八百多了,我就不信我赢不了一次,灵儿你选石头去,灵儿和杨大少又抱来石头,灵儿说道:“我们三个人还是赌有”

“我还是赌没有,我就不信,你的眼里就这么好,这回我操刀来切,陈大少拿起刀,一切,又出了绿,陈大少给了三人钱说:“我就不信了,这次我先欠上,下次给你们。”

灵儿说:“哪有欠的,这次你要赌输了,就亲毛驴屁股一口。”

“那我要赢了呢?”

“赌赢了,你就亲我一口。”灵儿脸上带着笑对陈大少说道:“行,这公平,不许反悔,你选石头去。”

灵儿和李大少又抱来一块二十斤左右的石头,周围听见几个青年吵闹都围了过来,灵儿说:“我还是赌有,陈大少你说吧。”

“陈大少,不假思索的说道:“我就不信,你次次能选中,我还是赌没有。”说着把石头抱上了切割机上,陈大少亲自抄刀,只听卡卡的声响,灵儿和陈大少都提心吊胆,心里悬着,灵儿也不敢肯定,自强给选的三块毛料,已经有两个出了绿,第三个不一定,灵儿也信心不足,等陈大少切开了,又出了绿,陈大少打了自己一嘴巴,一头坐在了地上,彻底泄了气,:“这石头和我有仇,我不赌了。”

“你还没亲毛驴屁股呢!”见陈大少想耍赖,灵儿扭住了陈大少的耳朵,陈大少被灵儿提着耳朵,在毛驴背上稍微擦了一下。

“怪不得这位小伙赌输呢,连驴背屁股都分不清,”一位老者说。“这小伙想赖账,不如那位姑娘爽快,还是男子汉呢。”

陈大少瞪了一眼,说道:“亲就亲,怕啥!”

陈大少在驴屁股上用嘴接触了一下,就悻悻的离开了。灵儿笑了起来,众人笑了起来。玩的过了瘾。

再说自强进了场就给阿里疆打电话,让阿里疆拉上明料来,选了一会,徐处长付钱,关师兄和四个搬运工往汽车上搬运选好的半明料,这些翡翠虽说都出了绿但都是中等货,见徐处长有点累,自强让徐处长灵儿等人休息了。

自强看了两块大石头,初见也是吃了一惊,一般的翡翠石头个头都不是很大,在三五斤到三五百斤之间,眼前重约半吨,而又表现不错的毛料就极为罕见了,见石头又半米长松花藓,说明这块石头毛料在地壳运动的时候,的确形成了翡翠,露出了地面风化了,毛料表面上的松花坑坑瓦瓦,有大大小小的色块和斑块,自强从松花颜色的深浅形状走向,枢密程度推断出毛料的深浅以及品质来,但里面有没有翡翠,谁也不敢保证,自强也是有六成把握,见徐主任走过来,就和摊主砍了价,自强刚要付钱,徐主任给先付了,灵儿众人围了过来说:“这么大块石头能有吗?”自强说:“你们过够了瘾,我也想赌一把。”陈大少说:“强哥,这么大一块能出多少”自强说:“运气好,差不多能出几十斤,运气不好出个鸡蛋大小,甚至什么都没有”自强让师兄和鹏飞叫来铲车,往车上运这块石头,自强又看见了另外一快大石头,这块毛料的体积也不小约在五六百斤重,外皮有壳,是老坑种的料子,在毛料的一侧,没有出翡,但是却擦出了红雾,里面出红翡的几率相当大,周围这些人都对这块大石头有兴趣,自强觉得赌一把。徐主任付了钱。

自强让顾师兄和鹏飞领着众人用铲车把这块大石头推上了车。

这时已经中午,徐主任领着众人在餐厅吃了饭,自强让鹏飞付了账,徐主任要付时,服务员说已经有人结了,下午休息过后,又来到玉石场,自强又见到一块大石头,看了一会,这时一位老板走过来说:“呵呵,这位年轻人,你再转一圈看看”自强看完走到毛料背后,看到从石头顶端裂开了一道有一百公分的裂络,几乎从头,裂到脚,贯穿着整块石头,翡翠最忌讳的就是裂络,裂络太多,就会影响出翡翠的可能,但顾师傅爷说过,没有裂络的石头是比较少的,但是裂络也分好几种,并不是说有裂络里面的翡翠一定会废掉,自强知道,高品质的翡翠很少,这次见到,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机会,自强和摊主砍了价,徐主任付了钱,自强让摊主写了收据,自强拿过收据,吩咐摊主看好这块石头,下午做解石用。

自强见用栅栏铁丝网围起来的石头,上面有编号和价格,自强对徐主任说:“徐主任里面有编号价格,咱们还照原来的看下去后天也看不完,不如我们看上了,直接写上编号价格,然后统一结算。”

“对呀,这样省了不少麻烦,我叫负责的,”叫来负责的让开门,看负责的很为难的样子,徐主任说:“我们写好编号价格,你也跟着,完了统一结算,负责人这才开了门。”

这里用栅栏围起来的石头,毛料就是比外面的好,其中看出了不少的玻璃地帝王绿的石头,原来大门里的石头是玉石商人买回来,见买的人少,选了旁边的场地,只在周四到周日,自强趁大家歇息功夫围着石头转了一圈,发现了几块像是帝王绿玻璃地的玉石和红翡,又发现了一百斤的蓝翡,自强先在围栏场地转了一圈,先将这些石头,和好的半明料让师兄的那个几个人拉上了铲车,灵儿陈大少四个人看在外面切割石头,看表面相同的已切割出来翡翠石头买了一些,又亲自切割切出了一些,自强在围栏内选石头就快多了,只捡擦口出玻璃地、冰种、还有品相不错的,价格高的半明料石头选,徐主任不断记编号和价格,后面鹏飞师兄指挥四个搬运工或搬运或用铲车往汽车上抬,到下午五点,鹏飞过来告诉自强,两辆汽车已经装满,再装就放不上去了,自强才结束了选购,阿里疆和自强说了几句,阿里疆说出了翡翠明料的价格,自强刚要付款,徐主任拦住了自强付了款,一行人把三十多块明料放在石头缝里,徐主任吩咐士兵看好车,吩咐众人回饭店吃饭,自强叫上了阿里疆也回到了饭店,吃喝完后,自强送走阿里疆,回到房间时,灵儿已来到房间,灵儿就讲起来四个人赌石,当讲到陈大少赌石亲毛驴屁股时,自强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让我选的三块毛料,就是为了这,也亏了你运气真好,都切出了翡翠,陈大少当时也懵了,假如陈大少也叫你亲毛驴屁股,你有没切出翡翠,你一个大姑娘亲毛驴屁股,我看你怎么办,不让人你笑掉大牙才怪呢。”

“假如我切不出翡翠,我就跑回旅店,躲起来,哪能让他逮着,我下午又和李大少赌了毛料,两个人输赢扯平了,过足了赌石头的瘾,我困了,洗个澡。”

等灵儿走了,自强也洗了个澡。

过了一夜,自强拿出一万元。,悄悄给了陈大少,陈大少身上也只有二三百块了,正想和灵儿再赌赢回,自强送来了,也就拿回来了。

自强让把半吨重的毛料让铲车抬到切石机上,围观的人很多,有的说可能出翡翠,有的说不可能,陈大少又有了一万元钱,就想和灵儿赌石,陈大少说:“灵儿,你们呢三个人敢不敢和我赌。”灵儿说:“你已没钱,赌钱也没意思,我们三个要是输了,在全聚德请三次大餐,你要是输了也得请我们三次,我赌能切出翡翠。”

“我听周围人说,裂开了缝的石头,出翡翠的可能性小,这块石头裂开了这么大的缝,我赌切不出翡翠来。全聚德这顿饭你们请定了,不许反悔。”

自强仔细观察了一会,在毛料裂络的旁边,用粉笔画出了一道切线,讲整块分成一半,按照这个切线将毛料解开,基本上有没有出翡翠就一目了然了,自强握着切石机的手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咔。。自强出着汗的手心终于下去了,一块巴掌大的石头切割时掉了出来,众人不由叹息一声,两边都没有绿色。

“你们输了,不许反悔。”

灵儿说:“你没看见,两块大石头还没切呢,输赢还早呢。”

陈大少说:“我来切。”

自强用粉笔画了线,陈大少握住刀柄,一刀压下去,这时一块毛料擦出了绿色,围观的人一片惊呼出绿了,陈大少泄了气,踢了一下切割机。“石头跟我作怪!这切割机也跟我作怪!不切了!”

灵儿说:“我来切”自强把另一块毛料用粉笔画了线,自强护着灵儿,灵儿握住刀柄切了下去,这时切开了另一半也出绿了,大家不由的又是一片惊呼,李大少杨大少,徐主任也要切,自强画了线,几个人切完了,都见了绿色。

自强仔细看了,是冰种漂花翡翠,漂花翡翠石在冰种质地上,有数不清的蓝花和绿花,一般是散碎丝条状,或草丛分布在翡翠中,漂花翡翠的颜色不是唯一的,形状也多种多样,点状,片状,漂花翡翠也受消费者亲赖,是翡翠中精品,自强估计能出三十多公斤的冰种料子,自强暗自高兴。

自强也不在切了,让关师兄和鹏飞和四个搬运工,把料子搬上车,接着自强让郑处长灵儿等人上街转转。又领了鹏飞二师兄徐主任和四个搬运工,士兵也跟了车,拉了满满二车石头。

直到六点自强同徐主任鹏飞和关师兄方回,这时灵儿等众人也回来了,阿里疆过来说要请大家吃饭,阿里疆请众人到了家。

阿里疆盖了二层的楼房,房间很多,阿里疆拿出当地的水果和壮族特产让大家吃,阿里疆是村长,这几年倒腾翡翠也赚了不少钱,一会上了饭菜,也都是壮族的特产菜,众人都没吃过当地的菜,也都吃的很香,一会阿里疆及其家人敬了酒,过了一会,六个穿着壮族特有服装的姑娘进了屋,只见每个姑娘头上的帽子用各种翡翠装饰的特别好看,姑娘们给众人跳起了舞,灵儿上前和几位姑娘说笑了起来,又戴了壮族姑娘的帽子,觉得好看,走近阿里疆面前说:“阿里疆叔叔我要买一顶这样的帽子。”

“不用买,我刚做了,送你了”,阿里疆喝了一杯酒说道。

“这回让强哥出钱买。”

一会家人拿了一顶帽子让灵儿试,灵儿试了就说要了,自强教过鹏飞,自强拿出了大约一万多元,阿里疆退让不肯收,阿里疆这几年去BJ卖翡翠见得人多了,学会了汉话,知道这几个人来头不小,就不肯收,灵儿说:“阿里疆叔叔,你必须收下,不然就不要了,阿里疆这才收了钱,众人又唱了一通,晚上九点散了席。”自强把灵儿的帽子让师兄收好,刚要走,阿里疆拉住自强要让自强住一晚上,自强忙告诉了郑处长和徐主任和灵儿。

灵儿回到宾馆拿出三千元要给陈大少,陈大少有了自强给的钱,也想在灵儿面前逞强说:“我是男人愿赌服输,不用你可怜,去XJ我还要和你赌,我也一定能赢,钱你赶快拿走。”

灵儿说:“不要白不要,你想同我要,我还不给呢!”说着灵儿拿着钱气呼呼的走了。

晚上阿里疆拿出了自己家保存多年的酒又上了菜,阿里疆自强一边喝酒一边聊壮族的风俗习惯,又说玉石的来源又和自强说赵丽华的情况,又给了赵丽华寄过来的一封信,两个人一直唠到晚上十二点,自强在客房休息了。

过了一夜,早上,阿里疆做了早点,临走时又送给自强一个象牙笔筒。自强把笔筒放在包里,随后徐主任和众人又玩了四天,之后搭乘飞机回到B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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