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强在家住了俩天,说要去临安走一趟,师傅也说去香港签证也得几天,临安是个南宋都城,去了也好,过了一天,文慧给自强收拾好了行装,自强就走了。
临安隶属于杭州,境内有天目山,和清凉峰俩个保护区,是优秀旅游城市之一,临安不光历史悠久,山清水秀更有深厚的文化底蕴,谢安、李白、白居易、苏轼等文人墨客都在临安留下过诗文,所以临安也被称为中国书画之乡。
自强到了临安,只在古玩市场转,因为自强钱不多,自涉入古玩一来,虽然有不少好东西,但钱不多,只能买精品,每天在古玩市场看东西,也增加了不少眼里,转悠了3天,到了到四天,一个看上去像农民年龄三十岁左右,悄悄走到自强身边说:“我有古董,咱们到那边的巷子里说”自强有武艺,虽然吃过亏,但自强也不怕,走到巷子中间,那人拿出了东西,自强看了东西心中不由得一喜,自强拿过了东西,定睛一看是钧瓷莲花温碗,这件瓷器胎质为灰色,釉色以天青色为主,是一种石头的乳烛釉,釉层较厚,天青色与紫红色斑块交向辉映。这件瓷器在器物的釉层上有一浅浅的陷下去的纹路,就像蚯蚓在泥中爬留下的特征,用手摸却摸不出来,钧瓷造型端庄技艺娴熟。窑变美妙琳琅满目,钧瓷的窑变是钧瓷的最大特征之一,入窑出窑万彩。至于蚯蚓纹是因为钧窑瓷器釉层较厚,烧过的胚体施釉后再次入窑烧制时,釉层就会干裂,当又在窑中融化后这种高温黏度很大的乳烛又厚,再次入窑烧制时釉层就会干裂,这样形成了视觉上的蚯蚓走泥纹。自强又拿起来了一个红釉碗,断定不是明成化年间的,就应该是明早期的,自强看完说:“你开个价,”汉子说“两万”。
“我不哄你,你这件是宋朝,这件是清朝,你要这些东西都是宋朝的,我给你两万二,今天这两件东西我只能给你一万六,”最后自强和汉字讨价还价,一万八成交,汉子装好钱说:“我还有点东西,我下午来”。自强说:“你早点来,我在旅店等你,你东西包装好了,别磕碰了,磕碰了我就不收了,随后告诉旅店名和房间,”八十年代流行'万元户',因为人们工资少,但值钱,一个工人开四十元左右,就能养活一家人,自强参加工作也只是五十多元,除了吃喝一个月也剩不下多少钱,一个上百万人的县城也只有几个是万元户,虽然那汉子拿了钱也高兴。
自强赶忙上街买了纸箱,中午吃了饭,一直在房间等,等到下午三点,那汉子来到了房间,自强问:“货呢”。那汉子说:“有一些大的古董抬不上来,你下来看,”自强随后和汉字下了楼来到了旅店门前,见是一俩马车,车旁站着一位二十五六岁的汉子,那汉子掀开布,自强一见青铜鼎,自强详细看了看,再BJ城的博物馆,自强看过不少的青铜器,觉得没有一个能与之相比,外形也美观,那汉子拿了麻袋里的东西,让回房间看,那汉子背了麻袋进了房间,把古董放在床上,自强看时有三件瓷器,有五福画轴,瓷器用棉衣包了。
自强拿起方棱瓶,瓶高尺许,淡青釉,晶莹光润,紫口贴足,通体开鱼子纹片和金丝铁线,这是自强见到奇妙而诱人的双开片瓷器,是精美绝伦的精品,只是哥窑方棱瓶,另一件是珐琅彩大盘,和一件明代成化年青花婴戏图瓷罐。拿出一副卷轴展开了,自强见是明朝唐伯虎的李端端图,自强心里不免一阵高兴,又仔细拿了俩三分钟,又拿起了一幅卷轴,只看了印章就扔在一旁,自强指了指哥窑方棱瓶又说:“你这些东西只有这俩件是真的,其余都是晚清,名国仿品”“怎么是仿品你怎么看出来的。”自强又拿起扔在一旁的画说:“你看,这发黄的地方,很明显是用茶水熏蒸过得,你开个价吧。”
那汉子本想要七万,见自强看了不重视,又听自强说的话没敢多要,只要了五万五,自强说:“我带的钱不够,只能给你五万。”那汉子说:“兄弟不瞒你说,我选了项目,想办厂,五万就五万吧。”自强先拿出俩万元说:“我对街道不熟,你给我雇一辆面包车,见汉子犹豫,”自强又说:“你放心,下面有你兄弟看着,我跑不了,你赶快去,天马上黑了。”自强拿了两万元给了汉子。
那汉子走了,自强也不再看其他几幅画,仔细把每件瓷器用衣服麻袋包了,把画整理好放进了纸箱。
一会汉子雇来了面包车,自强和司机讲好了价钱,司机又找了另一位司机,同那汉子把古董放进了车里,进车里有绳子,自强要了过来,随后拿出三万元给了汉子。虽然这一次花了六万多,但自强觉得那汉子把宝贝买了萝卜价,所以一路也很高兴,那汉子后来开了工厂,挣了几千万,路上志强用绳子把青铜鼎固定好,这才做了回来。
到了师傅家,师傅找来了邻居把青铜鼎搬进了家,师傅把古董搬进了屋里,把老爷子乐坏了,搂主了自强说:“你真是我的好徒弟,好孙女婿,你捡了天大的漏。”自强说:“还不是爷爷教的好,”自强说完这几天一路颠簸也困了,晚饭也没吃,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老爷子给自强讲了五福字画和瓷器,那五福字画分别是:唐寅,董其昌、山涛,任伯年、吴冠中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