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强参加工作二年,上面给了科里一个去BJ学习的指标,为期俩个月,领导让自强去,自强很高兴,便准备了行装,到了通知学习的时间,自强来到BJ,学习的地方正是,矿业部下属干部培训学院,在BJ城市边缘。学习了一个星期,到星期日,自强想到哥哥办的公司看看,自强上了公交车,只道了三站地快要到了,见有个空座位便想坐被旁边的一位老者用手拦住了,并指了指座位,只见刚才姑娘离开的座位上有手掌大小的血迹,再看这位姑娘尴尬羞红了脸,下身只穿了裤头,裤头背面已有了很大的血迹,虽然姑娘用包挡了,但仍然挡不住,志强想这位姑娘怎么这么大意,例假的时间也不记,刚想下车帮忙,这时姑娘已下了车,车已开动。都到了下一站,自强赶忙下车,往回去的路上跑去,等跑到刚才公交车站的不远处。,只见姑娘站到了一棵树后,血渗出来到了大腿内侧,姑娘手里不知拿的什么东西不停的擦。自强走到一侧说:“同志,你别着急,你等我一会,我在不远处的矿业干部学习,我会去给你拿纸和衣服,说完就往回跑。”
自强拿了卫生纸,和上衣裤子,租了一辆自行车,骑着车来到了姑娘站的地方。自强领着姑娘到了不远处的一堵墙边,给了姑娘卫生纸,自强面对面用上衣围住了姑娘的腿,姑娘说:“你转过身去,不准看”。自强忙转过了身,仍用上衣围住了下身,只听身后唏唏碎碎的声音。一会姑娘说:“行了,你转过来吧。”自强看时,血已擦干,只是腿上红红的,自强便把自己的裤子递给了姑娘,姑娘穿上,自强1米82的身高,裤子哪能合适,姑娘正踌躇,自强说:“我带来了自行车,你坐上走,就看不出来了,”自强推来了自行车,用上衣围住了裤腰,骑着车往回赶去。走了一段,姑娘一直不说话,还很尴尬,娇羞和慌张。自强有意说:“人的一生中哪能不出现让人尴尬的事,出‘洋相’的事。我上大学时,也是星期天骑车上街,回来时脚蹬挂住了裤腿,也挂的巧,把裤缝的线挂开了,一直到大腿根儿,风一吹就露出了肉,你说那个尴尬,大街上路过的都看,我是走也不是,站也不是,看别处没商店,就加快了速度,裤子像一面旗,飘来飘去,路上的人走来走去也都看,一条腿穿着裤子,你说尴尬不尴尬!”说完自强和姑娘都笑了,正好路过自强的培训的学校,自强用手指了指,说我就在这所学院培训,对着大门的那幢楼就是我的宿舍,姑娘问:“你在哪个寝室?”自强说:“在二楼208房间。”自强又说:“还有次洋相,那是上课,课上到中间,发觉裤带断了。旁边坐了一位女学生,一直提着裤子,笔记也没做,哪位女生偷着笑,下课赶忙提着裤子在厕所里才修好。”这时听了自强的话,女子说:“我怎么忘了计算好时间,要不是你帮忙,真不知道还会出现多大的洋相,这回谢谢你了。自强说:“女孩子的事,你自己忘了,你妈应该提醒你了。”姑娘说:“我父母都不在了,现在跟爷爷一起过。”自强说:“对不起,让你伤心了。”姑娘说:“没事,你叫什么名字。”自强说:“我叫张自强,我是S省通河市玉雕厂工作。”姑娘说:“我叫爱文慧,在师范学院当老师。”自强说:“是草字头那个爱?”姑娘说:“是爱情的爱”。自强说:“今天太幸运了有幸结识了一位格格。”“你怎么知道我是皇家血统,又是格格。”自强说:“我认识草字头的艾,只是没听说过又爱这个姓,你在BJ,就想到清朝爱新觉罗这个姓,在你们清朝凡是皇家血统的女子都是格格,我母亲也是满族。”说着就到了文慧的家,刚才因事情急,彼此没大量对方,这时下了车才看清,文慧看自强,不仅长得英俊,而且英武中带着一点帅气,又有点书生气,自强看文慧,不仅长得漂亮还风流,风流中带着一种高贵典雅的气质,彼此看着都有点喜欢上了对方,有点一见钟情的意思,文慧说:“这次就不让你进家了,我把你的衣服弄好,下次我给你送去。”说完忙提着裤子跑进了屋里,自强随后走了。
回家后见爷爷在客厅坐着,文慧也不说,提着裤子跑进了里屋换起了裤子,一会出来后,没等爷爷问文慧就说:“今天可出了洋相,弄上点这东西,记错了时间,早晨出门还没事,到了9点就流个不停,弄得手上衣服上到处都是,恐怕连公交车上都是”爷爷叹息了一声说:“孩子委屈了你了,你妈在就好了,帮你的男子是个小伙子吗,你再见面时问清他的生辰。”文慧说:“您又要给人算命,”爷爷说:“一般人遇到女人这东西,躲都来不及,他反而帮你,又拿出衣服给你穿,这小伙子有点胆识,又不拘小节,想必衣服上也有了,人家帮了你这么大忙,你哪天请他上家吃顿饭,表示谢意”。文慧答应了。就把衣服泡上,掏兜子时发现自强工作证,正如自强所说,就把工作证的地址写好了,文慧和自强也都等着星期日。往常一个星期不算长,这个星期好像特别长,好不容易等到星期日,文慧刻意打扮了一番,拿了已经洗好熨好的衣服去找自强。
自强开了门,见是文慧,比上次见更漂亮了,自强的宿舍的人早晨都上了街,自强给文慧砌了茶,自强让文慧坐下说:“你爷爷骂你了吧”文慧说:“我爷爷没骂我,说你是我的贵人,幸亏有了那点‘东西’让我遇见了你”。文慧又说:“我爷爷也在一个厂子里当工人,这几年厂子不景气,退了休在家里呆着,”自强说:“你们爷孙俩靠什么生活”。文慧说:“我爷爷精通古玩,有时候去古玩市场买一些古玩然后倒卖,有人找上门做古玩鉴定,鉴定的费用很高”。自强一听说玩古玩儿,能做鉴定,就来了精神,说:“你爷爷玩古玩的水品一定很高。”文慧说:“那是,我爷爷从小就爱好古董,在古玩里长大的,后来拜了宫廷的师傅教授。可以说吧,BJ城里的古玩大师,我爷爷也算一名,有时候,博物馆的专家也来做鉴定”,自强赶忙说:“我做你爷爷的徒弟,你爷爷肯收吗。”文慧一听让自强做爷爷的徒弟我们就可以朝夕相处了,但不露声色的说:“这几年很多人想做我爷爷的徒弟,我爷爷都婉言谢绝了,收不收你做徒弟看你的造化了,”自强说:“你在你爷爷面前多美言几句不就成了。”文慧说:“到时候看吧,那天你一定是去逛BJ城让我耽搁了,我今天免费做你的导游,你说去哪就去哪”自强说:“去天安门和故宫。”
走在路上自强说:“我一定做你爷爷徒弟,要是你爷爷不收,我可赖在你们家不走了,所以你可要多说我的好话。”
文慧嗯了一声,上了公交车,人很多,文慧手拉着自强的衣服,身体靠在自强身上。
来到天安门,志强觉得天安门比前几年有了很大的变化,随即进了故宫,文慧说:“原来的故宫紫微宫也叫紫荆城,共有9999间半房,”自强问:“你在大学学什么专业?”文慧说了学哲学专业,自强又说:“你说再有半间就是一万间,这里面肯定有文章,”文慧说:“大概是物极必反,盈多必亏的道理,”自强说:“你说对了,大概受了汉族中庸之道的影响,所以留了半间,”进到午门,文慧又说:“城墙的四面各设有城门一座,南面就是午门,背面叫神武门,再往里走就是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都是皇帝举行朝会的地方,再往北就是乾清,坤宁宫,东西都是嫔妃居住的六宫,西侧是养心殿,雨花阁,慈宁宫,这部分整体成为后寝,或内廷,是皇帝处理日常政务居住祭祀的地方。”
走过三个殿,自强说:“要不是改朝换代,你现在就是格格,在这殿里想去哪就去哪,想玩啥就玩啥,”文慧笑着说:“那是你想像的,你听了我的话,再看清宫历史,你就知道,进到这里就像是进了监狱,我可不进去,进了里面规矩很多,坐要有坐像,站要有战像,走也要有走像,若一旦坏了规矩,不是挨骂就时找打,给我钱我也不住,”自强说:“据研究,《红楼梦》的专家说'元春就是因为贾府没钱孝敬太监,被太监虐带死的,看来是真的了'”
说着就出了故宫,文慧坐下来说:“我的脚磨破了,前面就是景山,你上去看看崇祯吊死的歪脖树”,自强走过去一看,文慧的脚磨破了皮,血渗了出来,自强让文慧把手绢拿了出来,自强拿出了手绢垫在磨破的地方,文慧觉得好了许多。坐了一会,自强说:“我背你,咱们到山上边,鸟瞰全城才好呢,”文慧说:“行,只要你背的动我,怎么都行”,说着就让自强背了,自强背着文慧上到山顶,找到了一个平坦的石头坐下了,自强按着文慧的指点找到了那棵树,看了一会,也想了一会。回头在文慧身边坐下,自强说:“你是学哲学的,你对崇祯怎么看。”文慧说:“从哲学上看就是新陈代谢的规律,就像高中时的角函数有高有低,崇祯的朝代就是走到了低谷,必然有这样的结果,那就是,一次莫大的改革,让经济好转,二是改朝换代,历史学上看,崇祯是昏庸的皇帝,他虽有改变明朝整顿吏治的决心,但他把最得力的将帅袁崇焕杀了,他就是个昏君,人们不是常说,崇祯是‘自毁长城’”。
自强说:“到底学哲学的,分析的透彻,我们在中学里学过:帝国主义是腐朽的资本主义,计划经济比市场经济有多么好的优点,从现在看来就是胡说,帝国主义不仅没有腐朽而且活得很好,成了超级强国,计划经济也弄得我们国家贫穷。”文慧说:“任何一种学说都是为统治者服务的。”自强说:“哲学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上层建筑,矛盾论实践论辩证法以及刚才讲的新陈代谢就说的很好,特别是矛盾论和辩证法很深奥,现在人们学矛盾论和辨证法只是学的粗浅,没有烂熟于心,办什么事,做什么,做到随心所欲的利用这个方法,走遍天下都不怕”。文慧说:“真有这么神奇,试讲来”。自强说:“人没有矛盾,没有苦闷,就不会进步,有矛盾才会必须解决,解决时再用辩证法,解决一次矛盾再往前一步,我觉得倘若苦闷矛盾,就要想到辩证法,就不会陷入悲观厌世,避免因苦闷矛盾导致心态失常,玩世不恭,变做游戏人生的态度。”文慧听了自强讲的随后说:“我觉得你讲的很对,我以后得好好研究矛盾论,辩证法,写一篇论文。”俩人说的时候都比看得多,说着接近11点多了,用手绢垫在平板上,让文慧脱了鞋又用石头连续了几下,让文慧穿上了,文慧觉得不挤脚,但还想让自强背,就喊疼,自强便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