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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800000015

第15章 打猎

孙有福的爹娘和大成爹娘,相互之间走的很近,只是孙有福比大成大8岁,因成分高,34岁还是光棍,因年龄差异,平时大成和孙有福不是太亲近一天有福看见大成和二成打了很多的野物就眼馋,和亲戚借了钱买了火药等工具,试了试觉得行就来到了大成家,先问大成爹娘好,就找大成说大成兄弟我要跟你打猎。

大成打趣说:“有福哥,你都三十好几了,还没有媳妇儿,这事儿要紧打什么猎”?

“你也知道我家除了我哥全是光棍。一年到晚不是玉米面就是玉米粥煮玉米,要想猎到野物改善生活”。有福笑着说。

大成说行,咱们明天6点就走,别忘了带上干粮和水,建军自从来到了大成家,过了半个月已经基本好的利索了,其实想回去又被干娘和干爹拦住了,想跟大成打猎大成只是不让,说的急了大成就说下次带他的,大成除了打猎就是去朋友家喝酒。二成去师傅家学习武功,以及中医针灸,把建军扔在家里,都快闷死了。这次大成又要打猎,建军说我明天说啥也要跟着你打猎,要不我就走了,大成说你要打猎必须依我几条,就说,第一你要慢走,你能打就打不能打就坐着,行就准备猎枪和子弹吧。第二天一早有福到了大成家,大成和二CD准备好就出发了,让建军在后面慢走,大成三人走得快,建军随后也赶到加入其中,到了中午,大成和二成·建军早已坐在了打猎休息的地方,吃起了干粮。

大城见有福过来了,老远就喊让有福过这里,有福走过来擦了一把汗,在阴凉地坐下来说,这是个好地方,看了大成的猎物,又说,还是你行没白当几年兵,收获比我多,说着拿出了干粮,吃了起来,大成拿出了一个酒瓶,让建军和有福拿出了缸子,大成把酒倒在了三个人的缸子里,建军问哪里来的酒,大成说走时路过王寡妇家,她给我一瓶酒。王寡妇让给她一只兔子就行,大成建军有福便喝了酒,有福喝了一口酒说,这里猎物少啦,没有新鲜的狼粪,大成接口说我也看到了,下回咱们再往西走一点,打一只狼回来,别说一只狼两只狼来了,我也不怕。

有福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当年你爷爷就一杆火枪,放了80多个羊,十来头马和驴猪,在这山里一呆就是十多天,真胆子大,我爷爷我爹常提起说,“如果不是你爷爷我们家也要被国民党糟蹋得不成样子,梁烈祖家不知道被杀了多少马和牲畜。我爷爷和我爹经常提起很感激,也让我们记住”。大成喝了一口酒说:“要说起我爹当年四五年入了党,听说是在一个破窑洞里开的会,当时还不敢点灯,48年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说我爹是党员,就来抓,是你爷把我爹藏在了大麦场,躲了半个来月,是你爷爷救了我爹一命,我爷我爹也很感激,说你爷爷是个好人,咱们是三辈子的交情”大成又喝了一口酒着说“你们家的地有多少?”有福说:“听我爷说大概有三四頃地”。大成说:“我爷爷说我们原来老家有8顷,只是被RB鬼子和国民党的部队糟蹋的,第二年种地粮和草料都没有,不得已我爷爷和二爷爷才来到了这里,成了你爷爷的佃农,地无一垄房无一间,所以化成了贫农,我三爷爷和我大爹不走也和你一样,化成地主和富农的后代。”建军说:“所以说人们常说,祸所福所依,福所祸所倚,大概都是命。”

大成说就是那年,我的祖父得病,一病不起,离开了人世,那年我爷爷才20多岁,爷爷是个很了不起的人,你去过BJ吗?”有福说:“没有,除了县城和省城我哪也没去过”。大成说:“我爷爷去过BJ还去过大库伦,就是现在的乌兰巴托,做买卖贩马。”

有福说:“我小时候见过很了不起”。大成说:“就是因为吃过RB人和国民党的亏,有了经验,在你走了后,我爷爷就在你们家,住的后院藏了粮食和贵重的,保存了下来”。二成说:“军哥说说你家吧!”

建军说:“我也和你一样,我爷爷本想让我爸出去学习。长了本事回来后继承祖业,不想我爸学习回来后,直接去了延安参加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援朝战争,因为我把这层关系,解放后化成份时,只化了个开明的地主”。几个人又说了一会儿,就在青石上躺下睡了一会儿。约到了5点半,又开始了打猎,几个人都回到了中午吃饭的地方,大成打了3只兔子,两只山鸡,套了一个兔子,有福打了两只兔子和一只山鸡。建军打了一只兔子,二成打了一只兔子,两只山鸡,他们几个收拾了起来,几个人一边关注一边往回走,大成说:“这里的猎物现在不多了,下次咱们要再去西山打吧”。回到家各家人收拾开了野物。有福家也吃起了野味,有福拉起了最小的兄弟老五说,你把这碗肉给知青王秀娟,问起来别说是我给的,就说是娘让给的,老五接过饭盒走了,知青现在只剩下两个女知青,另一个知青回了家,只剩下了王秀娟。

过了六七天有福又来找大成。大成说北山的猎物不多,咱们这回去西山打吧,有福也同意,大成说:“听说西山的狼多,那个村也叫做狼窝村,这回建军就别去了。”

“凭什么不让我去”建军看没让他去急了“我还和上回一样再说有你和二成保护,没有关系。”

大成向朋友借了辆自行车。大成用自行车带着建军,到了西山,大成把自行车放好,有意安排,把建军放在自己和二成之间,便提醒二成。西山树木多,草也长得茂盛,野物也多,到了下午4点多,大成已经打了8只兔子,4只山鸡,大成有了往回去的念头,一边说着一边唱着乡村小调,正走着,听到了前面不远处的狼嚎声,正是建军打猎的地方,大成往那个方向跑,正跑着听到了前面不远处的狼嚎声,大成看到前面不远处的两只狼,前后对着建军,起初大成吓了一跳,心也跳得很快,听老一辈人说,狼嚎是为了召集其它狼,大成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他尽量使自己,尽快稳定,一边从肩膀上拿了枪,迅速趴下,瞄着狼的脑袋,射了过去,狼被打着了,趴在了地上不再有狼嚎声,大成连忙到了建军的前面,就在大成听到了狼嚎时,二成也已迅速跑了过去。大成正想走过去,这时狼又竖了起来,又扑向建军,建军也打了一抢没有打到,大成迅速拿出了枪又拿出了自制的刀,这时狼又迅速地扑了过来,这是最后的殊死一搏,大成迅速挡在了建军前面,狼看咬不到大成的脖子,又扑向了大成,在近身的一刹那间,大成顺势地将刀刺向了狼头,虽没刺进狼的脖子,但也刺进了狼的嘴里,狼想挣扎甩开刀,大潮趁势左手压住了狼头,右手又拿出了刀,用力地向狼的嘴里插了进去,可能是刀进去后割断了狼的气管,这是狼又闷叫了几声,彻底断了气。等二成跑过去的时候,另一只狼咬住了建军的肩膀,正当老要松开咬住建军的脖子时,二成迅速地扑了过来,成飞起一脚踢到了狼的头上,幸亏及时,但见狼要咬建军的脖子,二成双脚跳了起来踢到了狼的头上,只是因为仓促,脚也没有太大力。二成迅速到了建军的前面护住了建军,狼又扑了过来,二成在狼扑过来的刹那,抓住了狼的头部,压了下去,用脚踩住狼的脖子,用劲儿地踩了下去,狼就断了气。原来大成打的狼是个公狼个头大,二成对付的狼是一只母狼个头比较小,所以大成用的时间长了一点,建军已经瘫倒在地上,大成的爷爷也打猎告诉他,一旦打死了狼一定要迅速的往回走,不然狼的嚎叫和特有的血腥味会招来狼群,大成二成顾不上累,这时候装了火药,大成迅速朝天开了一枪,这是他们事先约定好的,谁一旦有紧急的事情,迅速朝天开枪,其它同伴就会赶过来,有福赶过来,人狼大战已经结束。有福看狼,大成说看球甚了!回去有的是时间看,大成踢了有福一脚说:”一会不知有几只狼会赶过来,快去树林里拿刀砍一棵木棒。“有福也不敢怠慢,就去砍树去了。大成迅速把兔子和山鸡抓在了一起,二成察看了一下,建军的伤势还不算重,简单的用布包扎了一下,有福也砍了木棒,大成把两只狼和兔子挂在了木棒上,有福二成抬着木棒,大成背了建军急匆匆地往山下赶去,到了路上,大成找出了自行车,让建军坐到了后面。四个人走的很快,等到了有村庄的地方,四个人已是累的满头大汗,其实建军一直坐在自行车上只是吓的出了点汗。大成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叫住了有福,把猎物放下来,抽起了烟,大成喝了几口水问有福有酒没有?有福从袋子里拿出了酒瓶,大成一口气喝了下去,附近路过的人没有见过狼,他们看了起来,一时间不住的夸赞,四个人歇了几分钟,便往家走去,回家后大成平分了猎物。有福知道大成的脾性,没说什么,临走时大成嘱咐有福明天一早过来收拾,二成带着建军,到了乡卫生院打了狂犬疫苗针,又用消毒水清理了建军的伤口,重新做了包扎。临走二成又拿了药,才回到家。

两家人见这一次猎物很多,很是高兴,大成爹张德贵和娘贾桂英问起了经过,大成照实说了。母亲听说,狼的嘴离大成的脸只有一个手指那么长,惊得直叫并说:“以后见了狼走开多危险,让狼的嘴啃了脸以后还怎么做人娶媳妇,”大成说:“娘你不要急,我命大福大没事,娘也知道武松还打虎呢,我打个狼算什么,咱们这里没有虎,有虎我也敢打。”大成说完贾桂英急的直跺脚,又忙问建军的伤要不要紧,大成说让二成去了乡卫生院,应该没关系,二成从乡卫生院回来了说娘你不要着急,干儿子建军的伤情没事,建军只是缺少您就不放心。

这时院里的两个妹子争吵了起来,大妹子16岁,叫蕙兰,二妹子10岁就慧芳,一边摸着柔软毛绒绒的狼皮,正吵着要让哥给做个狼皮褥子,大成二成听了笑着说:“大妹二妹不要急,哥再打个狐狸给你们做个狐狸围脖,野兔子皮也打得不少了,给你们一人做野生兔皮大衣,”两个妹子听了很是高兴,说大哥一定不能食言。等吃过了饭,大成就留了建军在家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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