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了金子之后,我跟刘正阳在楼下客厅说说笑笑,她给我讲一些以前工作途中遇到的一些趣事,不知不觉天就黑下来了。
要不怎么会有时间太瘦,总是在不知不觉间从你肥胖的指间溜走这么一说呢,况且身边还坐着一个大美人。
我抬头看了看天色,找到了开关,把房间里头的灯给打开了。
“我说,你不觉得奇怪吗?那位金先生到底是去办什么事情了?到现在都没回来,这是缺心眼还是信任咱们啊,真就把我们俩给扔自己家里了。”
刘正阳听我这么说,摇了摇头:“他没说去干嘛,接了个电话,急匆匆就走了。”
“那现在怎么说,咱们俩一直在这等着?”
刘正阳想了一下:“对了,之前他给的电话号码我有存,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吧。”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刘正阳拿出手机拨了号,过了一会冲我摇了摇头:“手机没人接,或许真遇到什么事情了吧。”
我叹了一口气,往沙发上一躺:“得,这下好了,咱们成了看家护院的了,来这么久连口水都没喝的上。”
刘正阳笑了一下说道:“本来就打算要在这呆到至少下半夜,现在主人不在,不是正好方便我们吗?”
听了她的话我猛的坐了起来,色眯眯的盯着她的胸前说道:“确实是挺方便的,嘿嘿嘿。”
“色狼,你往哪看呢,去死啦!”刘正阳抄起沙发上的靠枕就冲着我丢了过来,我轻巧的接过抱在怀里,将头放在上面,瓮声瓮气的说道:“看来今晚咱们俩只能睡沙发了。”
“谁跟你俩啊,你长得那么丑,想得到挺美。”
“嘿小丫头片子,知不知道俺在俺们村,外号可是叫玉面小郎君,多少大姑娘小媳妇排着队上赶着,哭着喊着要睡我。”
“呸,不害臊。”
刘正阳跟我斗了会嘴,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过半了,她起身拿起从店里的包裹,冲我说了一句:“干活吧,虽然不知道那个拍肩的恶鬼走了没有,不过有备无患吧。”
我点头应了一句,她把香烛拿出来递给我说:“正门门口放两根,然后各个房间门口放两根,嗯,看来不太够,这样吧,就放楼下,楼上没什么阴气,我用铜钱代替。”
我听了吩咐拿着香烛去了门口,刘正阳则拿起剩余的符纸铜钱等东西上了二楼。
香烛这些东西对鬼魂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把香烛放在门口算是一种祭拜,如果恶鬼是从大门进来,肯定会被香烛吸引,意思就是说你吃饱喝足就回去吧,别来祸祸房里的人了。
至于铜钱,大家估计在影视剧里都看过一些道士使用铜钱剑,铜钱作为古代的流通货币,在交易过程中就会沾染大量的生人阳气,这些东西对付鬼魂有奇效。
我按照刘正阳所说的把香烛在楼下一层各个房门前插了两根点燃,看这燃烧速度,这一根香烛估计可以烧上一个晚上。
做完这些,见刘正阳还没下来,索性上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上了二楼,刘正阳正从金子房间里走出来,把一张符纸贴在金子房门门框的正中央,接着又拿出一包油纸包着的不知名粉末在门口撒了起来。
黑色的粉末被均匀的洒在了门口,接着往走廊延伸。
“咦,这是什么东西?”
刘正阳拿出一枚铜钱扔在走廊拐角,解释道:“这个呢是鬼木炭,鬼木就是槐树啦,鬼木炭就是用槐树的木心经过阴性真火焚烧,研磨成粉,把这东西铺在地上,如果有鬼怪路过,就会被这鬼木炭的力量吸引,自然而然的走到这条路上来,这样一方面可以在地上留下鬼怪的脚印,另一方面可以对鬼怪起到一个限制作用。”
“那咱们俩儿今晚就守在金子房间?”
“嗯,这房间除了咱们,就金子一个活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呆在这个房间里好,起码能照应一下。”
“那行,我去那两个凳子来,你先歇一下。”我走到楼下忽然想起之前进去过的客房里头好像有那种可以折叠的躺椅,进去一看果然是有,可惜只有一个。
我把躺椅折叠起来,又从壁橱里拿出两个没拆封的厚毛毯,一块提了上去,刘正阳坐在金子床边正拿着一本童话书看的津津有味。
一床毛毯被我铺在了躺椅上,另外一床我拆开包装,放在躺椅上,对刘正阳说:“我在楼下找到一个躺椅,你睡一会吧,我来守着。”
忙完这些,时间已经逼近十点钟了,刘正阳看我把躺椅铺好,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画面,俏脸一红,低声应了一句,走到躺椅上将毛毯盖在身上闭目养神。
我又返回楼下取了三张靠背椅上来交叉着排成一排,又从楼下拿了一床羽绒被,有钱人家就是好,这些被子啥的备了好多套,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把这当成一次性的了。
房间里的灯我给关了,只留下床头的两盏小台灯。长这么大第一次跟一个女孩睡在一个房间里,我很没出息的窃喜,虽然啥事也干不了,但就是开心。
裹着被子在这个简易的硬板床上,躺下,看了一眼刘正阳,这丫头好像睡着了,气息缓和。
……
“江星河,醒醒,醒醒。“
我正做着美梦,梦里正在和刘正阳做着羞羞的事情,迷迷糊糊的看到刘正阳的一张俏脸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没多想,搂过来吧唧亲了一口,紧接着我就看到了一个拳头在我眼前放大。
“靠,死丫头,梦里脾气也这么差,好疼。”咦,会疼!卧槽!不是在做梦!
我赶紧爬起来,就看到刘正阳正怒气冲冲的望着我,我只感觉到一阵冷风从脖子灌倒了脚跟,不由的打了个哆嗦,嘶,好大的怒气,艾玛,吓死宝宝了。
不对!就在这时,我发现亮着的两盏台灯,忽明忽灭,似乎是电压不稳,我刚要开口,刘正阳一把捂住了我的嘴,把我拉倒躺椅后面。
房间的门虽然好好的,但从门缝下面突然出现半个脚印,然后一个、两个,一步步向着金子的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