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糖,知道来者是什么人吗?”唐耿问道。
“身手很是诡异,一时猜不出身份,快去看看苏少有没事,不好!”张子糖脸色忽然一变,快步跑向黑牢,周岩与唐耿也急忙跟在后面。
几个人来到黑牢,见到守卫如常,狗笼里的游郎在呼呼大睡,张子糖与周岩、唐耿面面相觑,一时搞不懂来者是何意。
“苏少,你没事吧?”这时我也赶到了黑牢,周岩问道。
“没事,平时多亏跟着子糖学了几招防身,要不今夜可能就血溅三步了。”我笑道。
张子糖腼腆一笑,琥珀眼睛在烛光下闪着幽幽的光芒。
“嫂子晚上好!”周岩、唐耿微笑问好。
我回头一看,见到吴芸蕾正笑意嫣然的站在后面,素雅衣裳将她的身材展露出别样的女人风韵。
“你怎么也来这种地方,这里味道很浓。”我皱眉道,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
“刚才那个贼好可怕,我担心你安全。”吴芸蕾低声说。
“刚才你有没有被刀划伤了?”我仔细地检查她的手臂,问道。
“没有受伤,你呢?呀!你看你手臂都流血了,还不快止血,还到处跑……”吴芸蕾眼光忽然想起墙壁上的血,眼光一看我手臂,果然看到了狰狞的刀伤,血液已经自动凝结了,她心疼地惊叫道。
周岩拿来了急救箱,吴芸蕾接过,从里面拿出药水细心地帮我消炎消毒,又简单包扎一下。
我痴痴地望着吴芸蕾脸庞,精致五官,健康肤色,她说不上美丽,但是她温柔体贴,娴雅贤淑,很得我父母的欢心,我母亲曾多次向我暗示,要我与吴芸蕾的关系有实质性进展,什么是实质性?承欢,抱婴。
也许是感到我眼光在凝望她,她脸庞飞起红霞,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睛。
“那个大笼子里关的是什么猛兽?”吴芸蕾眼光望向笼子,好奇地问道。
“天都擦亮了!”我见吴芸蕾问起笼子,急忙地看一下天色,转移话题说:“芸蕾,你快点回去补一个回笼觉吧,要不,黑着眼圈吃竹子可不好。”我扶着她的肩膀,带她离开黑牢。
我与吴芸蕾亲密无间地走在庭院的小道上,两人说着爱人之间的悄悄话,这时天色已经朦朦亮了,月亮眷恋人间美色,还留在天空上,寒风料峭,吹在身上,冷得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吴芸蕾见我怕冷,将身上的外套还回我,我不依,又将外套披到她身上。
我们走到一棵桑树下,依偎在树下,吴芸蕾又将身上外套脱下,环绕在我们两人身体。
吴芸蕾伸手托住一滴晶莹的晨露,晨露从她手心中滑落,落到我手掌中,她白皙玉手放在我掌心,我握紧它。
她脑袋靠在我怀中,眼睛望着我,我眼睛望着她,我手指摩挲着她乌发,结着小辫子。
她乌发是那么柔顺滑爽,暗香浮动,我想起了儿时,我也常这样摩挲着母亲的长发入梦。
这时,一阵沙沙脚步声传来,一个大概十七岁的小姑娘走进我们视野里,她吃力地提着一个水桶,她身子摇晃一下,水桶里的水就泼出。
她将水桶提到了养殖牲畜棚的地方,将水倒进水槽里,几只猪与羊露出小脑袋喝水,接着她又喂了一些食物给牲口们。
“她就是那个新来的吧?叫什么名字来着?”吴芸蕾问道。
“游莜敏。”我说道。
“岑阿姨去哪了?怎么能让一个小姑娘干这样粗重的活儿?”吴芸蕾皱眉说道。
“她爱心满满,喜欢小动物们。”我笑道。
“我看你是故意刁难她吧?”吴芸蕾撇撇嘴说道。
“我又不是心理变、态。”我说道。
“将她许配给我作贴身丫环吧?”吴芸蕾像毛茸茸的小猫一样,在我怀中撒娇。
“先考察她一阵再说,她如果是一个忠实乖巧的奴婢,我再叫她服侍你。”我故意找个理由说道,游莜敏来苏家第一天起,我就默默关注她了,一直想抓她小辫子,教训她一下,奈何她的年纪虽小,但是为人很是机灵,又安分谨慎,我实在难以在她身上找到突破点。
“那就打发她去伯母房里服侍吧,一个细嫩丫头片子,实在不适合干这样的粗活。”吴芸蕾大发善心地说道。
“先观察一点时间。”我想到游郎就起杀心,游郎害得文莹与我断绝关系,这笔血债如果不报,真是枉为七尺男人了。现在游郎被林家人保护起来了,我无从下手,他妹妹现在落到我手中,我怎么能轻松放过她呢,如果不是我良心还未蒙昧,还有一份慈心在,我早就将她活活虐待致死,再埋进荒坡里。
“那你要答应我,不能肆意欺负她,还要保护好她,不让她受其他下人欺侮。”吴芸蕾说道。
“我怎么会欺负一个小姑娘呢?”我满嘴胡扯道,又望向吴芸蕾,诧异地问道:“芸蕾,你怎么忽然关心起一个下人来了?”
吴芸蕾暗自一惊,笑道:“我就是觉得她有眼缘,感到像我妹妹一样,亲切温暖。”
“你还一个妹妹?怎么都不听你提起过?”我惊讶道。
吴芸蕾干咳一声,幽幽笑道:“我有一堆好妹妹,要不要一个一个介绍给你?”
“你生气了?”我笑道。
“我为什么要生气?”吴芸蕾冷哼一下,嘴角扬起,眼波涟涟,脸庞红艳艳,露出俏皮的一面,我霎时怔住,恍惚中看到了范丽箕俏皮的笑容。
“丽箕。”我温柔万状,将她搂在怀中,嘴唇贴上她的红唇,模糊地说道:“丽箕,以后不要随意离开我好吗?我不再是穷小子了,我现在有钱,可以给予你一切想要的生活,我可以带你去江南水乡,踏着青石路,撑着油纸伞,走进细雨霏霏的雨幕中……”我的嘴唇轻轻一碰她红唇,她娇羞地闭上眼睛,手臂紧紧抱紧我,我嘴唇继续纠缠,舌头伸进她嘴里,与她舌头交缠在一起,我们唾液泛滥,交融成爱的记忆。
一朵粉嫩的花朵从空中飘落,接着又一朵花朵飘落,尔后缤纷多彩地下起了桃花雨。
她舌头舔遍我全身,她成功挑起我的火焰,我身体燥热似火,膨胀爆炸,我含着她粉嫩的蓓蕾,粗暴地吮吸,我与她飞在云端上,高山上,原野上,她大声唱歌,我大喊,不断地在马上驰骋,我兴奋地大喊,马儿啊你快跑,不断地跑,她的歌声更大了,我更兴奋了,我揪住她长发,骑在她身上,驰骋加快,冲撞力量狂暴剧烈。
我脸庞埋在她柔软的怀中,她的身体吃了我,我无法呼吸,我陷进黑暗中,**********绕绕弯,我看到了她的身下的野兽,她的兽嘴粉嫩嫣红,混合着水流的膻味,她的身体吃了我,我的身体吃了她,我们缠绕成一团,从桑树下翻滚到牲畜棚前,滚得满身污泥。
游莜敏尖叫一声,嘴巴张大,掩着脸庞,透过指缝看着眼前的两个傻瓜。
她的歌声更大了,混杂着哭腔,我舌头舔上她眼泪,她眼泪就像雨下一样,开始是一滴二滴,少顷就是倾盆大雨,我舌头在她脸庞上游走,又游走到她饱满胸脯上,我喊道,丽箕,我喝饱了,她唔唔的唱歌。
她的兽嘴张开细缝,将我舌头卷了进去,我感到窒息,想离开,她长腿像蛇一样缠上我脑袋,越缠越紧,我大喊,丽箕,我要死了,她唔唔地唱歌。
一只小鸟误以为我们身体是小山,飞到了上面停栖,小鸟叽叽地叫着,她哭着唱歌。
起早的佣人多了,受露珠滋润的花朵开了,牛车辘轳、辘轳地响起,我身体膨胀到极点,爆炸了,液体溅射,都流进了她的兽嘴里,在她兽嘴里盛开成绚烂芳香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