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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猎狼

“李家大爷,打柴回来了,呦!还带着一只野兔啊”。

“是啊,他大婶子,今年老天爷照顾我们寨子,让我们风调雨顺,才有了这好年景啊”,只见两位老人聊得是不亦乐乎啊,看着人家,古玉的娘眼睛有点湿润了,再想想自己家就一点地,和几头牛羊,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古玉他娘,你是不是该找个相好的了,夜里不念道他爹的好啊?”

“去去去,你个老不正经的,小心一会俺嫂子晚上回家不让你上炕啊,三哥”

“哎,娃他娘,你还真想守一辈子寡啊,说真的,你该考虑自己的事情啦,要不三哥给你说一个又大又结实的啊”,说的古玉娘,脸一会红通通,有点烧灼的感觉,可是嘴上没有一点饶人的意思,几个看热闹倒是会哄。

“三哥,你倒是说说看我三嫂在家里,你是怎么哄得俺三嫂上的炕啊?”

这娘们一开放起来也不管不顾了,男和女之间的那点事尽让她给整成了玩笑话了,这老娘们一不要脸啊,那男人的脸还往哪搁啊,是爷们的雄起,走着……

说的那位自称三哥的脸呐,跟那啥七彩虹似的,一会红,一会黑,反正我也形容不出那是啥色,接着往下聊,老少爷们。

“玉儿他娘,你这张嘴啊,真是不饶人啊,我怕你行了吧,你就别再拿我逗乐了,你要是再说我的老脸往哪搁”,古玉他娘是从三仙村嫁过来的,嫁给古玉他爹老石头够苦的了,没享过一天的清福,古玉的爹就在一次围山打狼的事情中让狼袭击了!

“三哥,你的脸现在不知道往哪搁,晚上让俺三嫂教你往哪搁呗”,这一下把刚才没有逗笑的乡邻,现在都快笑的不像个人样了!

这娘们一疯狂,爷们就遭了殃!

说起自己的丈夫,古玉娘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苦楚,对于古玉的爹,她心中总是有一丝割不去的情意和爱恋!大概是单亲母亲长期生活在封闭的孤独情感世界的缘故吧!

晚风吹絮,杨柳飘飞,那舞动的叶子犹如风中摇曳的精灵,在和煦的晚风中独自舞蹈,跳出那一份属于自己世界里独有的精彩!

生活还在继续,只是有时间生活的节奏太快了,让我们忘记了过去的一些人和事,让我们在心中默默的为他们祈祷!

前世古人来世路,一聚一别一泪流!

古玉和他娘在院子里吃过晚饭,一起唠着家常,一起说着等到将来日子好过了,就把古灵儿娶过来,一家人高高兴兴的生活着,正在说飞得高兴的时候,这时候外边传来一声紧急的锣鼓声。

只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古玉,快出来啊,狼群又来袭击我们的羊了,你快出来啊”,说话的是古灵儿,她一边喊着,一边向其他的地方走去,更多的人,一起猎狼。

古玉和村里的古灵儿关系最好,被村里人戏称为“灵玉双尊”,古灵儿的一条鞭子耍的是有模有样,而古玉身上背的一把硬弓,更是做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他们两个是村里公认的“猎手”,在村里的一帮青年才俊中也是寥寥无几!

就在这时候一声古钟的声音,在村子里久久回荡着,那钟声出现在村子里,就意味着出现了重大的事情,留在村子的人,要把自己家的门窗关好,以防有狼破门而入!

这个时候古灵儿和古玉互相看了看,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喜悦,因为每当这个时候,他才可以和古灵儿走得更近一些,年轻热人吗,都喜欢黑夜,因为这在他们看来相处会变的更加的浪漫!

祭祀开始了!这是“狩猎的仪式”!

祭祀是为了让后代延续先辈的英勇精神,和让现在得一些青年记得有哪些前辈为了守护自己的寨子做出的贡献和牺牲,就像我们每年都还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前纪念那些在抗战中为新中国牺牲的一些革命前辈那样!

一声嘹亮的号角,一位老者的嘴里发出的发出,虽然古灵儿古玉,有一些像李大牛,张二狗,铁蛋,粪坑,还有几个彪悍的女孩如雪雁,莺莺,菲鹭等等他们参加过几次,可是那都是小规模的狩猎活动,听族人说这一次不比以前,好像有上百头狼吧!

再由族里的一些辈分比较高的人开始给这些青年画上由“朱砂和杀青素混成的一种颜料”的图腾,画的跟鬼似的,就是为了在猎杀中而恐吓狼群的一种图案,同时也是为了让这些小青年有一些心里安慰!

随着一声“出发”,近百十人的队伍出发了,顺着昆仑山的山脚向昆仑山中进行,所有的马匹都配上了嚼头,大约过了一两个时辰,一行人来到了昆仑山的一个隘口,从这个隘口望去,里面草木茂盛,是狼群的必经之路,还有一些人留在了前面的几个关键部位!

在昆仑山下猎狼是个很废脑筋的事,就是狼太聪明了。一些人禁不住寒冷,想生一些火,被老人制止了。二牛,大狗他们聚集在这里聊着家常,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惹得旁边几个姑娘恨不得用锥子扎他们的嘴。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等的几个人都快睡着了,也看不见狼群,这个时候有人开口了。

“二爷,我看还是算了吧,今晚上可能狼群不会来了,我们还是回家洗洗睡吧,这也太冷了想想我那温暖的小被窝,我脑子里面全是娶媳妇的事!”二狗一边憧憬一边淌着口水的看着旁边的几个姑娘,嘴里还在有一句没一句的唠叨着。

“狼啃得,就你困,难道我们都是木头人吗”,一位头发发白的老人带着一种严厉的口吻教训着那个其貌不扬的二狗子!

“你们跟木头人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啊,二爷”他的声音不大,可是后面的一位姑娘倒是听得真真的,他刚说完,差点一个趔趄就摔了狗吃屎!

“你小子再说一句,小心我用大耳挂子呼你!”

“你小子又在后面嚼什么舌头根子呢,说出来我也听听”

“没有二爷,我刚才没说什么,我和夜莺玩呢”他的一句话还没说完,脸上就露出一股疼痛的感觉,他哭笑的看着后面一个叫菲鹭的女孩,脸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苦表情,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可刚一开口就被某种力量给制止了…

“你们几个别斗嘴了,一阵火光冲天的景象在他们后面出现,还是二狗子机灵,他扭头一看,二爷你快看看后面出什么事了?不对狼群改了袭击的路线,幸亏我们布置了几道防线,不然村子就该遭殃了,不好古玉古灵他们有危险,我们快去救那几个孩子啊!”

说时迟,那是快啊,只见十几个人一溜烟的功夫,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交代一下,他们生活在距昆仑山百十公里的一处盆地里,现在到了秋天,狼群由于食物匮乏,茫茫的雪山成了他们最好的掩饰物,在黑夜里它们成了主宰!

羊群因为要迁徙的缘故,只有到了冬天才会留在固定安全的寨子里面,所以羊群才会跟着迁徙的脚步,不断的迁徙新的畜牧区。在这个时候,狼群成了绵羊的的天敌,所以一到秋天寨子里的人呢就会组织人进山打狼!

“古灵儿,大牛你们两个守着后面的隘口,别让狼群从后面袭击我们,小山你和我们几个人阻挡狼群的向村子的方向行进”,古玉在前面指挥,而一边担心古灵儿的安危,看着未来的小娘子,古玉心里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一种心悦之喜!

“小心后面,菲儿!”

这时候一个扎着麻花辫子的姑娘,正在对付前面的那只狼,可不想身后什么时间又窜过来一只狼,她往后一瞅,这一瞅不要紧,生生的下出来一声的冷汗,要不是古玉的提醒,她的的一条腿可能就被狼给硬生生的扯了下来。

这时候那只狼,恶狠狠地盯着菲儿,看的菲儿心里直发憷啊,女孩这个时候也是拼命三娘的主,那条铁皮鞭一抽下去,那只狼是哭爹叫娘的往后退,可是尽管退,狼群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某种战略,就在这个时候其他的方向传出了声音…

“我杀了你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狼崽子”!

“跟你虎爷爷玩,你不是老头捡粪—找死呢”,从火把的光亮里看得出来前面是一位肤色黑黝黝的一个小伙。

“我杀了你这只恶魔”!

“妈,我想我妈”一位浑身是血的女孩在草地上疯狂的挥舞着一把弯月刀,那是沙漠里独有的兵器,是专门对付狼群!

“别叫了荷花,省点力气吧”,这时一位高个偏瘦的蒙族少年从马上跳了下来,挡在了那个女孩身前,女孩感激的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被自己数落过的一位男孩。

“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狼群在伤害你”,短短的几句话说的女孩是泪流满面。

只听惨叫一声“啊…”,我们把目光转向那里,只见七八只狼围住了一个身材矮小的青年,狼群把他从马上车了下来,几个狼上去就撕咬他的胳膊和腿,当人们把眼光聚集在哪位叫福蛋的青年身上时,此刻他已经成了一个废人!

“儿啊”,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差一点没有晕死过去。忽然,一股冲天的仇恨掩盖了他的理智,他骑着马就要冲过去,这时不知从何处又窜出来几匹骨瘦嶙峋的老狼,围在了他的身旁,一种视死如归的眼神盯着他。

在这里要交代一下,前面二爷他们守在前面的隘口,那是狼群的必经之路,可是狡诘的狼群竟然从背后的断崖绕过前面的隘口,绕到了离村子最近的路口边上,幸亏二爷在后面又布置了一道关口,不然在村子外的牛羊,可就惨了!

嘶喊,叫嚣,哭闹成了沙漠里另外一种夜空的装饰物!

战斗还在继续,沙漠的上空充满了厮嚎,哭喊声,此时这里仿佛成了人间地狱,狼群的进攻没有因为人的哭喊吵闹的声音而停止,似乎人们的呐喊哭叫声成了狼群进攻的号角!

这就是狼性,为了生存而战,哪怕失去自己的性命,也要为后代留下可以繁衍生命的食物!反观我自己,不也是为了生存在拼命的和文字做着斗争吗?就是为了一点生存的希望…

生亦难,死亦难,破风无力几花残?

生死一线,岁月几番,望人生,天地依然。

随着镜头的拉长,我们可以看见不远处的一个沙丘上坐着一只狼,这应该就是指挥狼群作战的狼王了吧!

古玉不经意间的一瞥,也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女孩,他们两个挥舞着手里鞭子和柴刀向远处的狼王冲了过去,还没有等他两冲到跟前呢,就被七八匹狼给围在中间。

“可恶的畜生,我要你们死”!

“不要古玉,那是陷阱啊”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古灵儿,可是就在他一回头的瞬间,就被惊呆了,原来身后还站着一个女孩,女孩的容颜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是那么的清纯可爱,隐隐的还透着一股娇羞的美……

可是现在到了生不由己的地步,他的马儿已经随着他的脚蹬向前冲了一段距离,他来不及欣赏灵儿的美,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袭上了他的心头。这时又过来几只狼,好像是狼王提前安排好的,就像我们现在的宫廷剧里演的每当有人要刺杀皇帝的时候就会有大批的御前侍卫护驾一样!

可恶的是那个狼王,两只眼睛眯着,硕大的头颅歪着,斜视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不知死活的娃儿,仿佛在它眼里古玉和灵儿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这时的古玉意识到了危险,狼群把他们两个给分割开来,顿时他们的力量弱了一半,可是一股求生的本能,让两个人再度的精神起来,他们现在不顾一切生死的危险,冲到一起生存的希望会大大的增加。

没有犹豫,甚至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给他们多留。

正言道:生死存亡一隙间,情侣恩爱更没秀完。若是苍天有情在,敢叫狼头换鬼脸。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那头的二爷也在拼了命的往这边赶,古玉心想:二爷呀二爷,你们怎么还没有到啊,你们再不来,我们这十几个人可真要“交粮本喽”,他的意思就是快要死喽!

就在这个危机存亡的关头,事情好像有了一丝的转机,古玉和古灵而儿的一阵不要命的厮杀让那几只狼有了一丝的松动,乘着这个空隙,他们两又重新聚集到了一块。

被刚才古玉他两一顿招呼,先前的几只狼死了三四只,还有几只正在“狼视眈眈”的盯着眼前的两只猎物,进攻又害怕两位死神手里的家伙,后退呢“又不是它们的风格”,所以现在只好和他们对峙,这样才不会失了狼族的威严!

又是一阵闹动,他俩往后一看,差点没有吧“姥姥”叫出来,看来狼王是没时间和他俩玩了,直接“放大招”了!

忽然,狼王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了,他们再放眼望去的时候,只见两三个点了,古玉也不能怪他们,现在是敌众我寡的形势,不能再死磕下去了,不然全都要玩完呐!

狼群突然发动进攻,他一把抓住古灵儿的腰带,顺势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马背上,古灵儿还没缓过神来,就听见一阵风呼啸从耳边过去,当他两再往回看的时间,彻底的惊呆了,几匹狼迅速的包围了那匹可怜的马,有许是“分赃不均”还是由于别的缘故,只见屁股后面还跟着六七匹狼。

“娘的,八成是把我们当成了他们的猎物,所以才会不顾一切来撵咱俩呢”,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此时两个人的心理稍微放宽一些了,马儿呢也是“撒了欢”的尥蹶子跑!

可能刚才是那几只狼崽子,呲牙咧嘴的时候,给这畜生吓着了,现在才回不顾一切的往前冲,保命要紧啊,看看连牲口都知道,何况是作者我呢?

可是追了一段距离,狼群好像是徘徊不前了,可是那两位呢还在顾头不顾腚的跑着,此时两个人紧紧的依偎着,任凭耳边的风肆虐的吹着…

可是一阵奇妙的音乐,突然从四面八方飘散过来,他两先是一阵陶醉,接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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