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晗，我只是不想继续错下去了，对不起，对不起……”眼泪越流越凶，崔纤悦颤抖着伸出手，抚着他刚毅的侧脸，心，倏尔收紧，“对不起，鹿晗，对不起……”
她无助的呢喃，一遍又一遍，心口处，泛着疼意，宛如滴入大海的水，逐渐扩散，很疼，却找不到源头。
“你要我拿你怎么办？崔纤悦，你说，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办！”眉峰打着死结，鹿晗扬起未受伤的大掌，替她擦拭着脸颊上的泪珠，明明那么疼，那么恨，却无法动她半分。
只因，他舍不得。
嗯，或许从很久开始，就舍不得了，不然为何四年前他又为什么会自私地占有她？
明明，要想去除药效的方法，有很多种。
声音转为哽咽，崔纤悦抬起迷蒙的眼，落在他血迹斑斑的右手上，无助地呢喃，“鹿晗，我帮你包扎。”
她挣扎着起身，尽管脑袋昏昏沉沉的，可到底不希望他受伤。
“为什么？”
“嗯？”她不明所以地望着他，泪水凝在眼角，闪着亮光。
“为什么还要关心我？崔纤悦，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他拧眉，将心间的疑问一并说出，黑眸微眯，不想错过她每一个表情，甚至，想从那里找出些什么。
埋下头，崔纤悦模样有些无助，因为药效，脸色一片潮红，就连白皙的脖颈，也染上红晕，而她苦恼地想着，大脑似乎短路，思量了很久，也没找出头绪。
“我，我不知道……”浅声呢喃，崔纤悦将唇咬得很紧，下腹里，一股又一股热流往外冒，身子愈发空虚，想要什么，可她却又不能。
眉间的褶皱松了些许，鹿晗庆幸她没有直接否认，那就说明，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吗？
神色不再那么紧绷，他俯身，啃咬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感受到她轻轻的推拒，他才叹息，伏在她耳边，轻声安抚，“乖，药效发作了，我帮你解决。”
“可是……”她的理智早已因为他不安分的手，快要消失殆尽，手抓着他，只是摇头。
“我答应你，不会进去，直到你愿意的那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