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己的力气真的增长了,捧着手里的寒锋此刻好像也不是那么重吗,都有信心耍上几个来回了。
韩先真的想耍上一会这新到手的兵器,但明显吴季堂无心观着猴子练棍,在前方赶着马匹小跑着。
对于马来说这样跑最是费力,不能纵情的奔跑而需要小碎步来折磨着肌肉,后面那个人啊,你能不能跑的快点啊,我真不想等你了。马不停的打着响鼻,向吴季堂控诉着,而主人的安抚是那样的舒适。
而这速度对于韩先来说,那是多么要命啊,这手里武器虽然现在感觉不是太重,但好歹它并不是没有重量了。尤其是跟在马后面一嘴一嘴的泥土品味着,而嘴还不要命的喘息着。向前看,那个以往可爱的人,现在的背影是那样的冷漠,在韩先看来今天的一切都是沾惹上了寒霜。
韩先的信心会在前进中消磨光吗?
不得而知,而现在知道的是吴季堂的耐心以消磨的差不多。
吴季堂拉停了马匹,纵身下马,背对这风。衣襟被风吹的猎猎作响,飞扬的长发在风里是那样的飘逸,而面庞在阳光的照耀下,以不是英俊二字能解释的尽的了。
而此刻的韩先在阳光的暴露下,那么狼狈二字可以完全的担当。
感觉自己的心肺都要被急促的呼吸带出来了一样,说话已是含糊不清了,刚道了声:“吴”就猛咽了俩口唾沫,才能将:“大哥”倆只喊出来。
吴季堂对自己今天的杰作可以说已有九十分满意了,而剩下的十分需要下面的内容来争取了。
“怎么,走这么点路就喘成这样啊。”吴季堂轻蔑的说道。
韩先如何敢有半点的反驳表情,只能在心中就吴季堂在骂上一百遍。下次换各个看看你行不行。
别人是苦瓜脸,而韩先必须要焐热脸蛋寻找愿意亲昵的冷寒冰。
说话只会暴露心中的怨气,幸好喘红的脸的伪装,不然脸可就完全白成一张纸了。而现在张脸不得不腆着脸陪着干笑。
吴季堂的调侃也心满意足了,而下面要做的可以说实话是今日的重中之重。
玩味的心被完全的收起,等待着韩先的呼吸平复。
而在韩先看来,这人太能装了,居然又将眼睛闭上,这风里有什么好闻的,看你那一脸满足样,绝对是欠揍。
慢慢的韩先以能稳住呼吸,吴季堂的高人形象也该收起来了。
吴季堂抄起了自己的长枪,旁如无人的舞了起来。
此刻的韩先可呆了,这人傻了,怎么一声不响的就抽起疯来了,这样一想眼中的玩味就越来越重,而这玩味很快就在吴季堂的一招一式之中消耗殆尽,随之而来的是不可阻挡的羡慕。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真实的感觉那就是杀人的手段。
而吴季堂现在做的完全就是卖弄,因为手中的长枪越来越快了,在韩先眼里那长枪以完全化作一条吐着寒息的狂龙了,上下翻飞着,眼睛想扑捉,也许还可以,但脑子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
吴季堂的长枪起的突然,那么收的就只能说是惊叹了,喜欢卖弄的人,怎么会放过每一个卖弄的机会呢。
韩先咽了口唾沫,脚下不敢有半分的动弹,因为吴季堂的长枪寒锋就抵在自己的咽喉上,丝丝寒冷如毒蛇的信子一样。
虽然知道吴季堂一定不会将那长枪递进分毫,但那能封住血气的寒冷以能刺破皮肤,疼痛是十分的明显。
刷完宝的吴季堂该将那东西收起了,那毒信一收,韩先顿时又感觉血液重新的占回失地,但苍白的脸还需要恢复的时间。
吴季堂的快乐这会也达到高峰了,冷酷这会是装不下去了,喜形于色的说道:“韩弟,哥这一套手段如何?”眼里的笑意是那样的明显。
而韩先这会已完全臣服于那寒龙之下了,对于别人的询问,只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哈哈,这只是小手段,你吴哥还有更加绝妙的本领呢。”吴季堂这会是那样的得意。
脸色以慢慢的红润,而那双本就清澈的眼睛,这会的光芒就更加的强烈了,嘴上不敢说出真实的想法,所以只能用眼睛来隐晦的表示了。
韩先眼里的热切太明显了,吴季堂如何不能发现。
今日这一番折腾不就是为了这一招呢,事情的本质是这样的,但嘴上的矜持怎么能不把持呢:“想学?”吴季堂笑嘻嘻的说道。
如何能不想,韩先的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
吴季堂的高人形象又拿捏起来了,摸了摸胡渣。笑容是那样的黯然,这表情明显是在等待着。
韩先心里的热切以无法压制了,决堤只在片刻,而这也恰巧满足了某些人的小小虚荣心:“吴大哥你就教我吧,以后我都听你的。”
对韩先来说‘以后’是最不值钱的,所以能轻易的许诺。
虚荣心又滋润了一把,那么就该把正事给办了:“嘿嘿,谁叫我是你吴哥呢,就稍微点拨下你吧。”吴季堂的语气还装出十分不情愿的样子。
对韩先来说,那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心顿时就飞上了高空,那个手里拿着寒枪的存在,正战天、战地、战空气。
吴季堂这会可愣住了,这孩子比我还能走神。装做不高兴的样子,咳嗽了几声,但好像还不够,韩先的心思飘的太远了。好吧,吴季堂要完全放弃高贵了,高声的喊道:“韩先你想什么呢?”
这一句喊叫不管韩先的心思飞的多远,那也要回来守住自己的躯壳。痴笑马上收起:“呵呵,谢谢吴哥。”
在别人眼里,那说话的样子绝对是痴呆中的典范。
“好啦不扯别的了,我们开始吧。”吴季堂的语气中不带半点的玩味。
韩先连忙正色收心倾听,知道那些东西对自己来说太重要了。
“这引龙决的需要的就是道力的配合,从而让自己的长枪更加的所向披靡,如果没有道力的运用,那么与楚月那些普通士兵有什么区别,空有一身力气有什么用。”吴季堂怡然自得的说道。
韩先认真的听着,引龙决,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自己一定要学会。
吴季堂继续说道:“任何招式神奇最终的目的就是要击垮敌人,所以不可居于片面,引就是运用之道,而手中长枪就是巨龙,可以摧毁一切。”
韩先边听,脑子就跟着刻画起来,一条奇怪的爬行动物就慢慢延生了,而前方一人拿着枪操控着一切。明显又认真的走神了。
对于这傻小子的神色,吴季堂了如指掌,又咳嗽了俩声。
这次足够了,因为韩先并没有飘远。
韩先心中暗骂自己一声,这会可不敢瞎想了。一打定主意先全部记下来,回去以后在想。
吴季堂看了韩先一眼,就提醒道:“下面这些你记好,可别自误。”
“知道了吴哥。”韩先说道。
吴季堂点了点说道:“引本就是无形的东西,实则变化之道。”说着就用手在空气中随意的刻画起来。
韩先的目光随着吴季堂的手指上下翻飞着,感觉那就是一条条线,心中星图散发出来的道力就随那些线散发着。
吴季堂的手指一停,韩先的道力也收了起来。
“是不是很神奇。”
韩先连连点头。
吴季堂笑了下:“这些东西只能靠自己揣摩,我也帮不了多少,重在自身。”
韩先略有失望,但对自身是有底气的,别人都做好的东西,自己怎会有不能接受的可能呢。
察觉到韩先眼里的自信了:“好了,下面我们说说招式吧。”而招式光说是不够的,拿起枪在慢慢的舞着,让韩先能认真的看清楚每一个动作,还时常提醒道要注意哪些。
韩先也拿去枪跟着笔画着,显得机械是必然的。但还是认真的一板一眼的刻画着。吴季堂以停止演示了,以完全由韩先自己练习了。
看的直摇头是必然的,但那机械的动作却又是必然要走的路,吴季堂又想起来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说了:“韩先。”
韩先连忙收起招式,听着。
“招式不可居于形式,战场上能杀敌的才是好招式。”
多么简单明了的话,可在韩先听来确是那样的迷茫,感觉自己手里的长枪都不知道如何挥舞了。
吴季堂有些后悔,是不是我太心急了,应该要有点成色才能讲这些了,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只能继续说道:“你继续练吧,变处在不变的基础上,遇到敌人你一定会知道怎么做的。”
既然别人都对自己这么有信心,自己还是在不变上多加功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