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大人物们又一次登场了。
“呵呵~!”
钧霓裳爽朗的笑声响起,她看着溪开明的着装满脸都是奇怪好笑的神色,抿嘴吱吱声好一会儿,总算是将笑声给咽了回去,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好奇,问道:“开明兄弟,你这一身装扮是唱的哪一出啊,是不是染上了天花啦,以至于没脸见人啊?”
能不奇怪吗?
黑色斗篷衣掩身,而隐约其中,面上在盖一层黑丝,浑身上下被遮掩的严严实实的,就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在外面。
“哼~!”
闻声,溪开明冷哼一声,准备还之以颜色。
钧霓裳等着。
......,等着,可是等钧霓裳准备好的反讥讽言语都忘掉了,溪开明还是没有说话,不禁他们面上疑惑大起,正色问道:“开明兄,你一定是经历了什么吧,上次你提议的,我们要精诚团结,霓裳我很是赞同,一些必要的情报还是要分享分享的,毕竟那黑衣人来者不善,如果我们还抱着分歧之心,恐怕会被逐个击破的,所以开明兄还请直言相告吧?”
是啊。
有道理啊。
那么说啊。
“呵~!”
听完,溪开明笑了一声,道:“霓裳妹子说的很有道理,但我这番装扮实在同此事无干,没什么好说的。”
“咦~~!”
祝长歌突然轻咦一声,插话进来,问道:“开明兄你这是怎么啦,说话的声音好像同以往有些不同啊,怎么感觉.....有些.....老..沙哑啊~!”
“呵~!”
听着溪开明赶忙笑了一声,解释道:“身体不适,偶感风寒,偶感风寒。”
“呵呵~!”
听这的都笑了,祝长歌笑了,钧霓裳笑了,赢鱼也笑了,笑的它们面色狐疑,目光十分好奇的打量在溪开明的身上。
它们异口同声的问道:“真的~!”
一声‘真的,’震的空气一肃。
好像还把溪开明给吓到了。
无声了。
溪开明牙关紧咬不发一言了。
对如此,钧霓裳兴趣越浓,目光跃跃欲试,摩拳擦掌大有要冲上去将溪开明的遮掩撕下来一样。
对溪开明给的理由他们当然不信了,你们会信修为到了真主的地步,会被‘风寒’折磨到需要这样的遮掩。
真主啊。
如果真主做不到百病不侵的话,那就没什么稀奇的了。
“呵呵~!”
钧霓裳在笑一声,而她在笑的遮掩下,脚步大胆的、慢慢的向溪开明挪移了过去,她想知道为什么。
因为她知道,那黑衣人去了风栖谷,溪开明这样的蹊跷一定同他有干系。
又,能确定的是,黑衣人下一个目标绝对就是自己了,那么当然想从溪开明这里得到一些情报啊。
“呼~!”
见风起。
听影动,被察觉了。
溪开明的身居然在慢慢的消失,会议还没有开始呢,他居然想率先离场。
钧霓裳一惊,一步箭步以迅雷之势冲到了溪开明的身前,手掌就势探出一抓直接就将溪开明的头蓬扯了下来。
“呼~!”
雪发丝。
“呼~!”
钧霓裳他们仅仅是看到了雪色的头发在眼前晃了一下,溪开明的身就完全消失了,他好平静啊,面对如此的挑衅,他居然可以这么沉静的走了,这让祝长歌它们好不意外。
他不禁就低声问道:“开明兄是怎么了,今天居然这么好的脾气,更好玩的是,它居然还染了个白发,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呼~!”
祝长歌的笑语回响不已。
声音就像水中涟漪一样一圈圈的扩散。
可是后继无声,涟漪平淡了,水面也就平静了。
可是此刻的平静好诡异啊。
现在,钧霓裳一双威严的虎目居然是死死的盯在赢鱼的面上,她颜色的狠历好像是想在从赢鱼的面上刮下一块肉来。
为何如此?
她不是傻子。
她用脚后跟都能想到,溪开明的反常一定同那寻欢黑衣人有关,他如此的遮掩很有可能是身受重伤。
那黑衣人到底有多强的实力,居然可以打的溪开明不敢说话。
但是现在他跑了。
而在钧霓裳看来赢鱼又一定知道点什么,可是它不说。
“呵呵~!”
钧霓裳冷笑一声,广袖一甩,居然朝着赢鱼稍稍欠身一拜,道:“真主大人,我将‘云渐泽’送你如何~?”
“额~!”
闻声祝长歌面色乍然一惊,满眼都是疑问的打量在钧霓裳冷静的面上,她好像不是假的,在反观赢鱼呢。
寡淡的神色。
无趣的眼神。
好像不感兴趣啊。
几曾何时,大山世界居然有真主对‘云渐泽’不敢兴趣了,那可是一块不可多得的宝地啊,他赢鱼曾经就为它大打出手过呢,但是何奈钧霓裳家族几代经营已经根深蒂固了,强大如赢鱼也只能饮恨败北而归。
现在钧霓裳居然要拱手相送?
可观赢鱼的面色好像还不要哦。
“呵呵~!”
赢鱼冷笑一声,嘴角上扬,目光挑了钧霓裳一眼,道:“妹子你一定是想得到他的消息吧,可是无奈啊,赢某我无可奉告,但可以肯定的,你手中的‘翼望花’他是一定会来拿的,又肯定,你也留不住它。”
“呼~!”
说着赢鱼的身慢慢的淡化,直至完全无形。
“呵呵~!”
钧霓裳嘴角上扬,笑之间霸道涂面,口中沉冷的说道:“翼望花.....,你想离开这片世界啊,哼.......,从本姑娘手中拿东西必定要付出十倍的代价的,我到是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试试你的实力,如果你连我这关都过不了,还是省点心不要去外面的世界丢人现眼了。”
说。
钧霓裳说。
听。
祝长歌听。
因为只剩下他一双耳朵了呀。
他听的面色有些尴尬,不禁就小声嘀咕道:“我到现在‘圆土’还没找到呢,看你怎么出去。”
“哈哈~!”
钧霓裳听着确是大笑而起,目光有些讥讽的瞟了祝长歌一眼,说道:“长歌兄啊,我劝你还是放弃挖矿讯在的念头吧,有可能四宝之一的圆土,早就落在那黑衣人手中了呢,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赢鱼的幽叶,溪开明的茎兰都已经在他手中,而仅仅就剩下我的‘翼望花’了,呵呵.....想不到啊,我们居然还能有幸见到翼望山的降临,好事,好事,如果可以的话,本姑奶奶到是想去外面的世界逛一逛,看看有没有俊俏的后生带一俩个回来也好传宗接代啊。”
果然是豪杰。
果然是英女。
身自带风吹,说话自带十分气场。
吓的祝长歌吐舌头。
他的神色稍稍一愣,而眨眼之后,这里就散场了。
.....
“翼望花,翼望花.....?”
小声嘀咕,说了好几遍,而就是这一声声的疑问让韩先的面色狐疑不定,又小声说道:“花呀,居然是花呀,是不是抚芎花的别名啊?”
花痴了。
“呵~!”
忍不住轻笑一声,认为是的。
“啪~!”
皮鞭奏响亮堂堂,瞬时惊的韩先连忙收敛神色,操持好手中兵器,正色目光毫无畏惧的盯这眼前,而在耳边炸雷般的声音以响了起来。
“任何,退缩半步者,杀。”
“后队杀前队。”
“任何,犹豫不决者,杀。”
“后队杀前队。”
“任何,丢盔弃甲者,杀。”
“后队杀前队。”
“任何,不听号令者,杀。”
“我亲自杀了你。”
说话的是谁?而自己干嘛还这样一本正经的听他讲话。
说来惭愧,不好意思,我又被抓了壮丁,这一次自己好冤枉啊,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一醒来,就已经被这一身铠甲给束缚了,就躺在了军营里,耳边这个耀武扬威的家伙,就成为了自己的将军。
而现在于自己的对面,正整齐排列着好大一群家伙。
它们披甲。
它们操戈。
它们冷冷的在言,我要杀了你们。
“哼~!”
敌方,冰冷的言语,将军听见了,它口中冷哼一声罢了,当即低吼道:“令、全队向前一步。”
“铿~!”
金戈声回唱,盾牌被提起,脚步声响起,所有的,都十分的配合踏出了一步,这份整齐就好似彩排过的熟练。
不熟练能行吗,身后可是刀剑相触的呢,不提防很有可能就会成为亡魂的。
“令,在一步。”
“令,在一步。”
“令,在一步。”
在听令前进的可不仅仅只有自己的一旅人,在风中,对面的声音同响彻耳边的一样,对面,他们同样整齐的踏着刀抵的不退缩一步步的向自己走来。
一箭之地,下一步历箭就可以触及了。
嘿,不好意思,我韩先正是排头兵,顶这一头的冰冷,好大的个。
“令,弓。”
“噗~!”
一排,长枪插地,寒锋指天冷,张张弓肃然静待起,我这样,对面也是同样如此,血腥之冷已经扑面。
“令,箭~!”
“嗡~~!”
身左身右加身后,共鸣弓鸣声颤动一片,弓箭偕作,立时霜冷切历寒,冻的天上太阳赶忙牵扯来一片云彩将自己的面庞藏进其中,锋指天,叫天冷。
一步之遥。
一箭之地,下一步地狱啊。
“令,进~!”
下达了,地狱啊,雷池啊,进去吧,张弓拉弦,脚步动,进来了。
“呼~!”
冷风吹面,就在这抹冷风中夹杂着一道冰冷的声音,是对面的号令声,他们言:‘令,放~!’
“嘶~!”
空气中的声音。
如果你可以静心,可以什么都不想,在细细的听,你会发现原来这道声音也还是挺美丽的动听,因为在它的勾动之下有了一分自然的回鸣。
“嘚嘚~!”胆怯的牙齿打颤声音。
“咯咯~!”软弱的骨头发抖声音。
背后刀抵着,手中弓箭张着,心中热切的期盼:‘你到是下令啊,你不知道这样很累吗,你不知道如果我的箭在不放,很可能就没有机会了啊。’
“噗~!”
没机会了。
好多没机会了。
美丽动听之下,血花朵朵,那美丽贴在了面上,动听成了妖艳,面上绽放的妖红。
“令,速进俩步,放~!”
“噗噗~!”
脚步落定,手中松,还好我可以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