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从简,两个人,没带多少东西,孤煌烈意思是,萧若水只要想要,她都会买给她。
只是若水还有一样担心的事情,自己的母亲,终究若麒不在的话,母亲在萧家,更要难过一些的。
孤煌烈仿佛早就已经猜到她的心思了,两辆马车,孤煌烈,带她到了大马车的旁边,帘子一掀开,可不是姣娘就坐在里面么!
“娘?”
“恩,乖孩子,快上车吧!”
若水三下五除二,把东西都丢给了孤煌烈,上车与姣娘团聚。掀开车帘,看着他转身上马的背影,有些心动。
姣娘立刻抱住了若水,一下子就激动起来:“真是没想到,太子殿下想的如此之周到。他说,我可能会见到若麒,要带上我,虽然舍不得仁丰,但是一想到,你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为娘实在不放心。”
“哎,可惜您这一走,就便宜了七姨娘。”
姣娘摇摇头,这么多年,萧仁丰是什么样的男人,她还看不清楚吗?眼下只是更在乎眼前的子女而已!“行了,若水,你和你弟弟的幸福,才是娘最大的安慰。”
若水会心一笑,孤煌烈竟然能想到自己所想的,这男人,究竟心是怎么样的,更模糊地看不清楚了。
车队行进,第一个路过的是云城,云城寒水十分有名,当然,这里孤煌烈就需要小心谨慎起来,猎魂师的聚集地,就在寒水附近。这里的猎魂师,可是呈批活动的,不是一般魂力拥有者可以招惹的。
驿站,停靠。若水扶着姣娘下来,这天高云淡的地方,人烟稀疏,也不吵闹,特别适合躲懒。
“娘,您怎么了?”
姣娘摇头,可是惨白的脸色,让若水十分担心,她抬手摸上了姣娘的脉搏。天啊,心跳好快。
“烈,你来看,我娘好像水土不服了。”
孤煌烈赶快上前,路清平也跟着走了过来,她马上跑去。俞医师很快也走了过来。
“你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这也不是寻常的水土不服,你一个人没经验,要是你也病了,当然得有一个顶事儿的大夫吧?”俞医师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自己的口袋,掏出了银针。
“先扶她上楼!”
立刻有人上前将姣娘抬了进去,大家过于焦急,上楼梯时,若水险些滑到,那湿滑的台阶,有些奇怪。
烈扶住她,将她整个打横抱在了怀里:“我看你,也不怎么样。”
她心里面是着急的,当然注意不到烈什么意思,到了休息的房间,孤煌烈,根本不让她出门。
“你让开,太子殿下,那是我娘呀,我要去看看情况。”
“你会打扰俞先生诊治。”
孤煌烈有力的臂膀,彻底禁锢住了她,“还是在我这里安全一点儿,等他出来,我们再去看娘,也好?”
若水红了脸,他离自己越来越近,近的让若水几乎窒息:“怎么,你和我,昨晚分开了好久呀。”
若水刚要推搡,拒绝,就听见门外大叫着:“出人命了!死人了!”
驿站死人,不是官家小姐,就是达官贵胄,这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