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用清水擦拭李玉烟手上的伤口,接着派手下拿出伤药,涂在伤口上。
伤药的效果很好,但是在涂抹时会很疼。
李玉烟在大哥面前无所顾忌,因忍不住疼而痛哭流涕。
李玉烟:“呜,大哥,你轻点。”
薛万彻:“哇哈哈哈哈,刚才的嚣张那里去了?”
李玉烟大怒,立刻用没受伤的手抓起旁边的枕头,朝薛万彻扔枕头,薛万彻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招,不过枕头很轻,就算砸到了,也不会受伤。
李建成:“好了。”
李玉烟:“谢谢大哥。”
李建成的部下突然赶来,显得极为匆忙。
李建成:“何时如此匆忙?”
“大公子,皇上要召见你,请您快点赶去。皇上说今日是赏赐御酒的日子。”
李建成:“知道了,你退下吧。”
李建成的部下:“是。”
李玉烟:“大哥,皇上为什么要赏赐御酒给你?”
李建成:“皇上把我的解药溶解在御酒里,每个月不定时发放。”
薛万彻:“原来还有这样的事,虽然我没有同意加入你的阵营,不过我们还是朋友。”
李建成:“万彻,虽然你现在不愿意加入我的阵营,但我一直当你是朋友。别忘了我给你留的后路,如果要是你在皇上那里待不下去了,随时可以持门客牌来太原找我。”
薛万彻:“知道了。”
李建成:“还要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薛万彻:“你说。”
李建成:“舍妹暂时托付给你了。”
李玉烟:“大哥,我决不同意。我受伤了,都是他害的。”
李建成:“你没有选择,我的房间每天会面临查房。龙舟上的戒备也更加严密了,船又暂时无法靠岸。所以你只能待在这里了,只有这里才是抓刺客的士兵意想不到的地方。”
薛万彻:“原来李公子是想把令妹藏在这里,这的确是一个隐蔽性很高的藏身之处。”
李建成:“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薛万彻:“这么做虽然较为安全,但恐怕会对李小姐的名声不利。”
李建成:“这里只有我们,我们不说谁会知道?”
李玉烟:“那岂不是要我和他同居?”
李建成:“为了你的安全,我只好委屈你了。而且万彻心存忠义,是不会对你行为不轨的。”
李玉烟:“你从哪看出来的?”
李建成:“他能抵挡高官厚禄的诱惑,也不因时势不利而背离皇上,他还在我面临险境时拔刀相助,岂非心存忠义?”
李玉烟:“我知道了,大哥,你自己小心。”
李建成:“我明天再来看你。”
李建成很快赶往杨广所在的龙舟,杨广已经在那里等着他。
李建成行礼:“参见皇上。”
杨广:“平身。”
李建成:“谢皇上。”
杨广:“爱卿,这是本月的御酒。”
李建成:“谢皇上。”御酒送到李建成面前,他将御酒一饮而尽。
杨广:“你退下吧。”
李建成:“臣告退。”
李建成离开后,杨广和宇文化及谈及御酒的事情。
杨广:“宇文爱卿,多亏你的妙计,我才能牢牢控制住李家。”
宇文化及:“哪里,臣不过是略施小计,以假乱真。李建成绝对想不到他吃的毒药其实是糖,而他吃的解药只是普通的酒。”
宇文化及看向杨广,他发现杨广面有怒容。
宇文化及:“哦,不对,不是普通的酒,是普通的御酒。”
杨广:“什么?”
宇文化及立刻自己掌嘴,打了几下后说:“臣知罪,皇上赏赐的东西都是不普通的,哪怕您赏赐的御酒是掺了尿的,也是好喝的。”
“额,这个……”杨广已经无语,宇文化及的马屁这回拍得太臭了。
杨广:“宇文爱卿,既然你第一次给李建成吃的是糖,那他为何还会上当。”
宇文化及:“回皇上,这当然不是普通的糖,这颗糖我是混合了蟑螂和毛毛虫等很多极其恶心的东西混合而成。”
“呕……”杨广直接呕吐了起来,他仿佛已经没有了胃口,一想到李建成把那颗混合糖吃下去的情景,杨广就觉得恶心。
宇文化及:“皇上,您一定要保重龙体。”
杨广:“你拍马屁就不能拍香一些吗?”
宇文化及:“臣明白,臣以后拍您的龙屁一定会拍香一些。”
杨广:“嗯,这回拍得香。”说完后他就放了一个大臭屁。
宇文化及强忍住恶臭说:“好香。”
杨广:“爱卿真乃忠勇。”
甲板下第一层船舱内,薛万彻的房间里,两人正在争夺房间里的东西。
李玉烟:“床归我,你睡吊床。”
薛万彻:“不行,床归我,你睡吊床。”
李玉烟:“你知不知道女士优先啊?”
薛万彻:“我恐高。”
李玉烟:“噗哈哈哈哈,你一个大男人还恐高。”
薛万彻有些恼怒:“有什么好笑的,任何人都应该有惧怕的东西。”
李玉烟:“你除了惧怕高,还惧怕什么?”
薛万彻:“未来。”
李玉烟:“什么?你说你惧怕未来?”
薛万彻:“是的,正因为未来有太多的未知,所以才会让人惧怕。”
李玉烟:“好了,总之床归我。”
薛万彻:“不行,吊床上我睡不着,再说了,你会妖法,可以飞檐走壁,睡吊床绝对没有问题。”
李玉烟:“笨蛋,那是轻功。”
薛万彻:“这有区别吗?”
李玉烟:“区别大了,算了,不和你这个土包子废话了。”她直接躺在了床上。
薛万彻只好把床让给她,薛万彻被内心的道德观念束缚,不会强行把受伤的李玉烟从床上直接弄下来。
薛万彻最后选择了坐在椅子上睡,虽然很不舒服,但至少不用睡在他惧怕睡的吊床上。
李玉烟:“我警告你,你要是晚上有什么不轨举动,我立刻就杀了你,还有,我们同居的事情不许泄漏出去,否则,我大哥不会放过你的。”
薛万彻:“这还用你说吗?”
李玉烟:“这很难说。”她在睡觉时随身携带一把匕首,随时准备拔出对付薛万彻。
这一夜,李玉烟一夜未眠,她很担心薛万彻会对她行为不轨。然而,薛万彻一晚上只是坐在那里,几乎一动不动。
其实薛万彻也一夜没睡,他担心李玉烟会偷袭他。所以他一直保持戒备。他把狂野砍刀放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内,以便随时出击。同时身上的盔甲也穿着。不过他发现李玉烟一夜只是躺在床上,没有其他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