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打盹的服务生小跑着来到田悦新跟前,田悦新没理他转身对独孤多林说:“走吧,到我的房间聊聊。”田悦新领着独孤多林到大厅角落的专用电梯前,拿出卡片开启电梯,电梯里只有到顶层的按钮。
一进房间独孤多林就被全景玻璃屋顶震了一下,高大的穹顶上,天空的景色一览无余。
可是,以现在的工程质量,下雨天房顶不会漏雨吗?独孤多林马上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一跳,这是狗剩子的思维呀,自己已经被狗剩子感染了吗?
房间大得可以,不知道是不是涵盖了整层楼,墙壁上挂着田悦新的艺术照,独孤多林有些不解,跟在旁边的田悦新从后面搂住独孤多林的腰,问:“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这里是酒店,怎么墙上钉了好多你的照片?像要长期住似的。”
田悦新拉着独孤多林的手坐到床上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啊!”
“那你一定也知道我家是做什么买卖了?”
独孤多林知道田悦新家有地产生意,但是没往深里想,听他一说恍然大悟。
“你是说,这个酒店是你家的,这个房间是专为你准备的?”
“说吧,你想要什么,只要是钱能买到的,我都能买给你!”
“我有钱。”独孤多林默默站起来。
田悦新一拍大腿也跟着站起来:“呸,你那叫有钱?按说你爷爷也是有钱人你怎么还这么不开面?是,那个韩伯康是有几张毛票,他那叫暴发户,你瞧他得瑟的,你还不知道吧,他看上夜总会小妞,把夜总会买下来了。”“哈哈哈,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他能开夜总会?那是有钱就能开的?”田悦新眼中充满讥笑。
“现在混混都在那跟他捣乱,别人开夜总会挣钱,他开赔得干瞪眼,哈哈哈……”田悦新笑得前仰后合。
独孤多林拉下脸“我明天还有事要早起,告辞!”
“哎,别走嘛!”田悦新拽住独孤多林的手,一下把独孤多林挤在墙上,眼睛盯着独孤多林“着什么急吗?现在这么晚了,还走什么?”口里说着,手急迫地在独孤多林屁股、腰上乱摸。这样一个青春气质的美男子深夜摆在他面前,田悦新已经热火烧身了,独孤多林抗拒着。
田悦新紧贴着独孤多林,把嘴也凑上来,独孤多林猛地推开,往外就走。
田悦新躺在房间地上骂他装,骂得很难听。
独孤多林瞬移到自己的房间抓起熟睡的狗剩子:“你买夜总会了?”
“你知道了!”
“你为什么不到你的夜总会去,跟我住酒店干什么?”
“夜总会恐怕要开不下去了,总有人捣乱。”狗剩子懦聂着。
“那你还买?”独孤多林很气愤。
“安凌霄让我买的。”
“你听他的,他会给你出好主意吗?你看他现在是好人吗?”
独孤多林越说越气愤,一下揪住狗剩子睡衣领子,“我问你,楚宜怎么办,你不是说喜欢她吗?现在怎么又跟夜总会小姐扯上了?你到底把楚宜放在哪?”
“哥,我跟那些小姐是玩玩的,我是真喜欢楚宜的。”
“玩玩?你怎么也这样?你原来是这样的吗?什么下贱学什么,有了钱,你就不知道怎么糟了!”独孤多林松开手坐在床上,气得两手发抖,“明天你就把夜总会贱价转让,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做对不起楚宜的事我就弄死你。”
“哥”,狗剩子嬉皮笑脸的坐在独孤多林身边“你这是支持我追楚宜的节奏哇!”狗剩子假模假式的用手掸掸独孤多林肩膀,“哥,你应该知道哇,楚宜说要我在学习成绩上超过她,哥你说这不是天方夜谭吗,叫我在饭量上超过她还行,在学习上超过她这不是逼着我重新投胎吗?”狗剩子拉住独孤多林的胳膊,“哥,我身边可就你一个亲人,你得帮我。”
“行了,你先把夜总会的事处理干净了。”
天蒙蒙亮,独孤多林刚出酒店门,田悦新的车就“唰”地停在面前。
“怎么,你这个有钱人出门连个车都没有?算了,反正我今天也没什么事,就带你兜兜风吧。”
独孤多林绕过田悦新的巴博斯越野车,挥手向路旁拦出租车。
田悦新赶忙下车把独孤多林拽上来,“你妈,你是怪兽吧,真你妈怪。”
独孤多林扭身用手开车门,田悦新早已将车门落锁,“去哪?”
独孤多林黑着脸不吱声。
“怎么着?有钱人看不上我这车呀,你有钱,你真有钱,我跟你比我趁几张毛票,行了吧。”
“去三界山!”
“得令。”田悦新调出导航,把车开得飞快。“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田悦新摇头晃脑哼起歌。
手上也不老实不时越界摸摸独孤多林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