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就祝我好运!
孤炮难鸣。这个混账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你为什么当时不阻止他去。老蒋十分的生气。平日了笑眯眯的脸上一脸的邪恶。
我让他不要去了。因为我看到保时捷前后的两辆车子就感觉是有人在设套,是不是警察我还不敢肯定但我感觉情况不对,就让他不要去,可他就是不听我的。他说他过去就没有看到那两辆车,我跟了很长时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我还给他说别让别人给你设套,他不听,结果还是让别人个套住了。车敏大声辩解着。
都说单车寡炮瞎胡闹。可我就不相信。看看我的车和炮威力多大。警察不是也拿我们没有办法。偏偏这门大炮不听人劝,让人家给逮住了。这还******不给灭了。关键给逮住的方法也太简单了,这一点我就是气不过。你要是斗智斗勇把我逮住了我输了我还服你。就他******这样被逮住,说出去让道上的朋友不笑掉大牙啊。我早就警告过狍子,他是一根筋,凡事要多角度去考虑一下,小心行的万年船。他总是不以为然。这回他进去了,也该知道老子说的对不对了。老蒋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将手里面的一个香烟掐断。
你也不要老是发脾气了。说说现在该怎么办。车敏异常冷静的打断了老蒋的话。你这个时候可不要乱了方寸哦。
现在就是不知道狍子在里面会不会供出我们。不过他只是见过我,还有你车敏。其他的人他都没有见过。就是见过也不知道对方的底细。让他说他也说不出个什么名堂。老蒋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不过,通过我对狍子的了解我认为他不会供出我们的。他是我找来的人,当年要不是我这个孤寡老头子收留他,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要饭呢。他狍子还是一个比较仗义的一个人。这点我也了解他。我刚到这个城市摆象棋摊的时候有几个小流氓来欺负我,还是狍子拿把菜刀把他们赶走,他们再也不敢来欺负我了。老蒋慢慢的回忆着。
现在我们做两手准备,这两天大家都收手在家歇着,看看有什么动静。你们看见我没有摆棋了,说明我也进去了,或者跑路了。就算狍子把我给供出来了问题也不大。我马上让后面的兄弟也先收手,这段时间先按兵不动。过一段时间再说。狍子说不出什么证据来。如果我要是还在天天摆棋,说明还没有事,我们想办法让警察把狍子给放出来。这个社会对我不公平我就要把他们搅得不得安宁。老蒋恨恨的说。
现在我们把他们抓起来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仅仅靠红头发的话我们的证据是不充分的。曾凡凯在重案组的会议室里面和大家商议着案子。我们必须人赃据获才行。现在我们冒然动手只会打草惊蛇还因为证据不足必须要放人的。我们现在必须要放长线钓大鱼才行。关键我们现在怎么才能钓到这些大鱼。大家发表一下意见看法。
有一点我不是太明白。每次这些被偷走的车子是怎么销赃的,从视频监控上也看不到什么蛛丝马迹的。这一点很令人感到奇怪的。闻静先说道。
是的,他们是怎么销赃的呢?这一点我也是迟迟没有找到答案,曾凡凯紧皱着眉头。
胡罗罗说,我们只要在交管部门的配合下查一下全市有多少辆高档小车。并给他们打好招呼,让他们发现了什么可疑的情况就及时的给我们联系。
这样好是好,但是全市的高档小车太多了,我怕我们会因为人手不够忙不过来的。事倍功半。闻静说道。还闹得满城风雨的影响不好。
而且我们这里是内陆城市,和外省的交通四通八达。本市的车主知道这一情况,但是外省的车主进入本市可不会知道这个情况的。他们就不会有这么高的警惕性,他们的车子也可能会成为目标的。任汉单又补充到。
阚红芳,你说说,你要是这帮偷车贼你此时此刻在做什么?曾凡凯问道。
我要是这帮偷车贼的话,我现在就会暂时收手躲避一下风头。他们现在只知道我们抓住了他们的一门炮,但是不知道我们下一步会采取什么行动。我们也只能猜测到他们会暂时的收手。但是他们也有可能全部都逃亡到别的城市。我们现在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抓了证据不足,不抓又怕他们全部都跑掉了。往后再也没有机会了。我觉得我们现在必须稳住他们,不让他们走,要让他们继续在本市呆下去我们才有机会抓住他们。怎么才能让他们呆下去,我认为狍子这枚棋子要用好才行。我们还必须做好几方面的部署。具体应该从几个方面,一是对他们这几个棋子都要布控,严密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另外一点,我们还必须从销赃的这个环节来查出他们的蛛丝马迹来。车子的体积都是庞大的,不像一包餐巾纸装兜里面就能带走而不被别人发现。我们必须要交管部门的配合,在进出本省的各个收费站注重查验集装箱车子等等,还有,这些被盗的车子经过被重新涂改了外表面漆的话我们怎么才能辨别出来,这些都是我们目前需要克服的一个个难题。
我还有个不太成熟的想法。偷车贼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我们就会很被动,我的意思能不能找个人混进到他们当中去。这很困难,但是这样的效果最快最好。闻静又补充到。
大家的建议都很不错,我会把大家的建议综合一下,再和局领导商量商量,最后在通知大家怎么办。曾凡凯说到。
红头发,有人来看你了。狱警用力的敲了敲门。然后把狍子带到会客室里面。
在会客室里面,狍子见到了一个陌生的女子,穿着打扮很时尚。取下墨镜,但见眼睛里面一股杀气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