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亚斯不屑的看着阿鲁贝利西,“请注意你的言辞,神斗士。此时此刻,我是仙宫的执掌者,而你只不过是一个叛徒而已。”
阿鲁贝利西一甩上手的冰蓝色的奥丁神剑,晶莹的奥丁神衣,自带bulingbuling效果。在阴暗的乌云下,散发着亮眼的光。
“哼!安德烈亚斯,没想到事到临头,你竟然还执迷不悟。我都穿上了奥丁的神斗衣,获得了吾神奥丁的认可,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神也会有被蒙蔽的时候,”安德烈亚斯向后退了一步,左手不经意的摸到世界树上,“叛徒既然会背叛仙宫,自然也会将神蒙蔽,不是吗?”
阿鲁贝利西一身正义凛然的样子,“只有你才会做出背叛神的举动,我今天就要代表仙宫和希路达,制裁你!”
看出安德烈亚斯有拖延时间的意思,也知道多说无疑,穿上神衣,信心暴涨的阿鲁贝利西懒得再跟安德烈亚斯争吵,以德服人是说给君子的,如果两个人都是小人,那么就不用扯那些没用的,直接打服了对方就行。
真理往往掌握在拳头大的人手中。
阿鲁贝利西双手举起了奥丁神剑,“接受正义的审判吧,安德烈亚斯!”
安德烈亚斯眼神中闪烁出一丝不甘,就差一点点,再有一会,世界树就可以成熟,到时候,他就不会再惧怕任何人了。
铮!
一条金红色的长枪,从旁边伸了出来,挡住了阿鲁贝利西的剑,给了要下决心让世界树停止生长,以不完全形态应敌的安德烈亚斯一个缓冲的时间。
“你!”阿鲁贝利西吃惊的看着乐夏,“你为什么要阻拦我!”
就算不是盟友,但是至少我们也有共同的敌人啊,敌人的敌人可以做朋友这样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圣域来的人果然都是没脑子的白痴吗。
乐夏收回长枪,挠挠头道:“我倒不是要阻拦你,只是我的欧豆豆们,还被他控制着,你这样贸然的把他砍死,万一他们任何一个有什么闪失,我都承担不起。”
阿鲁贝利西提起长剑,剑尖直至乐夏的眼睛,“你这是在绑架整个仙宫的命运给你的那些弟弟们陪葬,如果这棵树成长起来,安德烈亚斯会得到什么,仙宫会变成什么样子,你知道吗?”
乐夏笑笑,“这不是有你吗?你看你这一身犀利的造型,龙傲天一样的台词和实力,这个安德烈亚斯就算是长出九个脑袋也不是你的对手啊!”
听到调侃的语气说着赞美的话,阿鲁贝利西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说实在的,乐夏把长枪像锄头一样抗在肩膀上,两只手耷拉在上面的那个样子,着实有些欠揍了。
“你确定你非要与我为敌么?”
面对阿鲁贝利西的最后通牒,乐夏咳了几声,挺直了腰板,“那就要看你的决定了。”
安德烈亚斯有些搞不清楚乐夏的想法了,按照他对乐夏的理解,他应该不是一个只会舞刀弄枪的棒槌那么简单,可是为什么在这个关头,他会帮助自己这个‘敌人’呢。
虽然安德烈亚斯没有下手要杀掉乐夏,可是囚禁他并且抓获了所有的黄金圣斗士,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啊。
内心阴暗的安德烈亚斯从不吝于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别人的思想,所以看到乐夏的所做所为,他贴上去暴力催动世界树成长的手,反而放开了。
先让乐夏跟阿鲁贝利西狗牙狗,他且静观其变。
乐夏提着海皇子的长枪跟阿鲁贝利西战在了一起,虽然没有圣衣护体,是一个极大的弱势,可是境界上的压制却也是明显的。
奥丁神衣,只是让阿鲁贝利西拥有的超越光速的攻击和移动速度,但是却没办法直接提升他的小宇宙。
所以,已经在第八感游刃有余的乐夏,仅凭一杆长枪就跟穿着奥丁神衣的第七感战士阿鲁贝利西打的难解难分。
眼角瞥见安德烈亚斯的举动,步奇嘴角微翘,显出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只是一瞬,并没有被别人发现。
远处的塔楼上,艾莉丝站在窗边,摇摇的看着世界树的方向,以她的实力,这么远的距离,还是能看清乐夏的动作。
“不用担心,我说过让他恢复全盛实力,就一定是恢复全盛实力,全盛的乐夏有多厉害你还不知道,那个穿神衣的小子不是他的对手,放心吧。”
厄里斯的声音响起,安慰的话语,却让艾莉丝一点也放松不下来。
“可是对方毕竟有‘神衣’啊,他只有一条长枪,还是海斗士的鳞衣,这岂不是会很影响他的发挥么。”
艾莉丝的话语刚落,就见乐夏运起长枪,一招‘庐山龙飞翔’将阿鲁贝利西射上了天,然后一个瞬间移动出现在阿鲁贝利西的身后,金色的剑光升起,如同开天辟地一般,气势恢宏的一劈而下。
阿鲁贝利西瞬间被圣剑砸进了大地之中,要不是奥丁神衣的强悍防御力,这一击就足以将阿鲁贝利西劈成两半了。
“怎么样,我说过吧!与其担心那个混蛋,还不如担心你自己,没有了他的积尸气压制,我要吞噬你的灵魂,霸占你的身体,简直易如反掌啊。”
厄里斯突然语气变的像痴汉一样贱,“小娘子,不如你就从了我吧,我会好好疼你的。”
厄里斯从一开始,就对艾莉丝的身体感兴趣,经历了那么多事之后,她的想法却一直没有变化,乐夏不在了,她的野心便又疯狂的生长了起来。
而且之前乐夏答应过她,只要帮他恢复全盛实力,就把种在她灵魂里面牵制她的积尸气魂火摘除掉,现在,没有限制,她可以为所欲为了。
艾莉丝像是没有听到厄里斯的话一样,她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作为一个神,即使是邪神厄里斯这种实力完全不入流的神,也不是艾莉丝这样一个实力只有白银圣斗士水平的可以反抗的。
她远远的,定定的望着乐夏,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无论最后怎样,她都只想再多看他一眼,也许多看一眼,就少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