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我被吵闹的电视声吵醒,而且还是那种电视。
我起身来到客厅,电视上放着***片,客厅里空无一人。
这么低俗,那个琪恩找的人都那么上不了台面吗?
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用力的伸个懒腰。“三更半夜,看低级片也就算了,扰人清梦不是很文明吧?”
“我的任务就是不让你睡觉!”我的身边显现了一个男人,西装革领看上去非常文静。也就是典型的斯文败类!
我忍不住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戏虐的笑,简直欠扁又令人作呕!
“我就睡房间里,你没必要让隔壁邻居也不要睡觉吧?还有,我们认识吗?”我起身倒了杯水,不悦的说。
男人起身慵懒的抖抖肩膀,露出了奸邪的笑。“你房间里有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我进不去啊!”
“你是其恩派来要我命的?”我看向他。面对他我有的厌恶可比恐惧多多了!
“哼,不是!主人的手段当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她会让你求她杀了你!我不过过来跟你玩玩,现在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不陪你了!碟片很好看,你慢慢欣赏我就不奉陪了!”说完他就慢慢的褪去了颜色消失了。
我愤怒的砸掉水杯,拳头发出了咯咯的声音。“有毛病啊!根本就是变态!”
神经病看多了,觉得自己也正常不了!我的家简直就是公共场所,什么人说进就进。为什么我就不能设个空间密码?
卡卡从外面回来,我冲它吼道:“卡卡你去哪了?”
卡卡低着头,缩到我的脚边。无奈,就像枫说的它也有自己的七情六欲,兴许他是去找马阿姨家的母狗了,毕竟它都当爹了!
我关掉电视回屋继续睡觉,可别以为搞点小动作就可以打搅我睡觉。如果睡觉也能算是一种喜好,那我一定选它!
迷迷糊糊的我被电话铃声吵醒,卡卡把手机接通叼到我耳边。“喂,什么事啊?”
“小雨,还睡呢?赶紧过来吧,出大事了!”是枫的声音。
“什么事比睡觉更重要的?”我揉揉眼睛,打了一个超大的哈欠,眼泪都挤出来了。
枫叹了口气,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的低吼:“你是不是猪投胎的?为什么怎么睡都睡不够啊?局长死啦!”
我是没睡醒,你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了吗?就那么冲我吼,太伤心了!
“什么局长死啦?多大年纪啦?”我伸了个懒腰进了洗手间。
“是老许,你是不是没心肝啊?快点来吧!”枫说着挂了电话。
我手里的牙膏挤了一地,老许,老许他死了?“老许怎么死了?”我丢下牙刷,换上衣服匆匆出门。
别的局长死了我确实不太在意,可是老许不一样,他可是我们部门的铁哥们!多少大案他都是一肩顶下来,为我们争取足够的时间。这样的局长哪里找?
来到局里,记者已经把大门团团围住,我把车停了很远才找到停车位。
“小雨!”辉挤出人群跑到我面前。
“你怎么知道我把车停这里啊?”我用力的关上车门,奇怪的问。
辉脸上的表情很僵硬,无力的摇摇头,柔声解释道:“因为我们在楼上架起了望远镜,我看到你的车就赶紧下来了。”
我苦笑,“呵呵,你还真好!”没想到他那么好居然出来迎接我!
“好什么?”辉叹了口气,“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引起恐慌了!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出什么事啊?”我摇摇头,翻了个白眼。当我是神还是能掐会算?要不是枫吹命般的电话,我起码要半小时后才会来上班。
辉瞄了我一眼说:“就知道你不知道,所以特地跑来告诉你的!今早我们都还没上班呢,老许就打电话叫来了一班记者。他跑到了顶楼,说自己无能破不了案要跳楼谢罪。数顶摄像头下老许从顶楼跳下来,结果摔下来后就像一具木偶,而且他的心脏不翼而飞了!是不是很诡异?”
“什么叫摔下来像一具木偶?”我皱起眉头不解的问。人跟木偶有区别吗?如果自杀跳楼不挣扎,应该跟木偶相差不大吧?
辉拉过我,轻声在我耳边说:“因为,地上没有一滴血除了一些脑浆。”
我打了个寒战,“你们确信站在高楼上要跳楼的真的是老许本人,不是变异的怪人?”
“我们来上班的时候,老许就在上面长篇大论的讲说,大伙怎么劝都没有用。就在枫悄悄上楼的时候,老许就跳下来了。没有比我们更真实的目击证人了!”辉想起刚才的一切都不由得打起寒战,他不停的叹气。
“也就是说其实你们也分不清,当时在上面作秀的老许是不是已经死了!柳叔有没有给老许进行尸检?”我悲痛的闭了闭眼睛。
枫拍拍我的肩膀,“柳叔已经把老许送到检验室了,相信很快就可以有结果了。老许平日里对大伙都很好,现在大伙都很悲痛。所以我赶忙跑过来跟你讲事情的经过,免得一会儿你开口问,就得罪人。特别是枫,脸黑的可怕。”
“我知道了,谢谢你!”我跟随辉挤进了人群。“对了,一般情况下自杀和他杀有什么区别?”
“自私的会卸除身上所有他认为累赘的东西,洒脱的离开这个世界。被杀的就不会如此繁琐!”辉解释道。
正要上楼就碰上了电梯里的柳叔。“小雨,你来了!”
“柳叔,老许的化验报告怎么样?”我轻声问道。
柳叔把报告递给我,抬起左手捏了捏眉骨。“结果显示,老许确实是在落地的那会儿死的。心脏应该也是那个时候没有的。你们说会不会有鬼啊?”
“柳叔,你是学医的怎么能那么说呢?相信案件真相浮出水面的时候,就什么都解释得了了!”我笑了笑,把报告还给他。
“那就希望老许在天有灵,让你们快些破案吧!”老许是个大好人,在位几十年几乎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反而大多数人都受过他的恩惠。他有事我们每一个人都很难过,特别是那些受过恩惠的人。
“柳叔,局长他有没有佩戴一些饰物啊?”辉轻声问。
“老许他不喜欢佩戴什么,只有一块手表!摔下来的时候还没有坏,我收起来了!”
“好!”辉微微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