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岐苏懒懒趴在一块大石头上,嚼了一嘴肉干,狐狸心中满是纠结:不知道是那个带兵从东面前来与呱呱叽汇合的王副将更好呢,还是那个带兵从西面来和呱呱叽汇合的董统领更好???
王副将一把络腮胡子看上去很是英武,可是说话嗡啊嗡的竟是个大舌头,不好;董统领说话倒口齿清晰慢条斯理,可面色苍白个头矮小还是个鸡胸,怎么看都不是个长命的,更加不好……
岐苏愁的连肉干都尝不出滋味,深感无力
忽就觉耳边刮过一道影子,岐苏不耐烦的伸长脖子一瞧,竟是那个聒噪的小白脸舒河。此时正夕阳余晖,其他人都聚集在河边洗洗刷刷,偏偏这个小白脸远远避开了人,此刻手中竟抓了把花草,鬼鬼祟祟朝呱呱叽挨过去
“阿简,看,好不好看?香极了”舒河捧了一捧姹紫嫣红的花,映的他额角的汗水都闪着红光,“我从那处山坳摘的,把它风干了做成个香囊放在你衣物里做熏香好不好?免得这到处的男人汗臭味熏到了你——”
英衣挑了挑一双秀眉,未置可否:“行军打仗,哪这多讲究”
“这算什么讲究”
小白脸居然敢伸手去摸呱呱叽的肩膀,眼睛这么快要淌出水来般盯着我家娃是想干嘛???!!!!!
“阿简,你毕竟是个女……,你不心疼自个,我还心疼呢……”
下面的声音岐苏已经听不到了,犹如历天劫时披头被天雷咔嚓劈中,耳边嗡嗡作响不停
他慢慢张开嘴,露出一口尖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