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整个碑文,离尘心下震惊不已,心下道:这个叫龙魔的前辈为什么说乾坤颠倒呢?既然是魔帝,为什么还为世人而悲呢?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在明悟之后,反而身死道消呢?又是什么让他死不瞑目呢?为什么要后人开拓创新,不走前人之路呢?
一系列的疑惑让离尘想不透,不得不暂时放弃思考。
七间简陋的房子,甚为刺眼,虽然与本处的环境相互交融,却与其本身的宏伟无法想匹配。这反而让离尘非常好奇,想知道房子里面是什么呢?就这样,离尘走向房子,却不想越走越心惊,因为他足足走了十天已然没有走到,却发现眼前的房子正在变大、别的什么也没有,停下来不得不再次耐住性子,走到第四十天的时候,他来到了房前。却见高耸入云,纵横百里,心下离尘的认知世界出现了极大的变化。
只见原本空旷的房子,出现了一个五色流光阵,阵图上出现了一行字:天地离乱,卦显七帝,一战皆陨,心有不甘,携手古地,留吾等毕生之学,待遇后世之人。欲破此阵,血誓苍穹,堪破无上,伐师神道。
看完这些文字,离尘心中对七帝充满了敬畏,即便生死也要坚持让后人继承他们的遗愿。心下想到这里离尘当即跪下:划破手掌,手对苍穹,我离尘若能功成,誓要伐师神道,让天下人团聚,若违背誓言,天火焚躯,雷电灭魂。
当鲜血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丝丝的细线逐渐汇聚到阵图上,整个大阵逐渐出现裂痕,并最终消散。
走进房间,居于中央位置的是七副古画;离尘好奇地走进,只见最左边的画面是一个男子;
火红色的头发,一双臂膀具有撕裂天地之能;棱角分明,一双眼睛犹如岩浆喷发,瞬间可以击穿苍穹。慢慢地画面逐渐活跃起来,离尘既震惊又欣喜。只见这个红衣男子,手持上古神斧,卷发迎风飞舞,火红战袍,散发着烈火之气。只见他双手高高的举起战斧,天地元力滚滚而去,汇聚到神斧之上,对着远方的一个黑暗的人影劈去。天地失色,星宇破碎,天地一片火焰。一切突然间陷入了浑浊,当在清晰的时候,只见红衣男子犹如风中残烛,倒下了,战斧自行飞向远方,只见战斧上有着“赤帝开天斧”几个字。等一切趋于平静,画面再次停止了,没有了任何生机。
这就是赤帝吗?那个黑影是谁?连赤帝都在一招之下败了。好不容易收起心头的疑惑,他看向第二副画。
这是一个风华绝伦的女子,霓裳云风袍,她站在天域的巅峰,俯瞰众生,双眼充满了慈悲也充满了悲哀。天宇突然间伸出一只遮天打手,向她拍来,这位女帝纵身一跃千万里,缓缓的一掌,犹如天之皓月,温柔而柔情,然却在相撞的瞬间,击碎那双遮天大手。只见女帝从破碎的双手间飞跃而去,就此看不见任何踪影,天地陷入了绝对的沉默。一切归于寂静,画面上一块丝帕,绣着倾城二字。
一颗破碎不堪的古星,没有了生命,只有风卷黄沙。老僧枯坐,一个穿着黑袍的男子,与其相对而立,风沙吹过,一切化为虚无。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充满杀气的中年男子在哪里演化天地法则,创立生命,并将之命名为“坨舍古星”。
人间离乱,山崩海啸,星球破碎,人间惨剧。她发髻如霜,手持龙形神仗,演化轮回,生之力生生不息,她的身体逐渐化为虚无,但崩溃的天地缺逐渐走向了弥合。无数苍生,对着消散的身躯悲啼。有修士演化天碑,书“圣母慈恩,苍生铭记”。
王者之气,浩瀚如海,恣意挥洒、一支江山笔,在以天地为画卷,以银河为砚台,道韵流转。他身着黄金战袍,以不世手段在天地间设下了“囚龙锁皇阵”,以自己的躯体为核心、江山笔为阵眼,将自己同天地一起锁住。终于天地恢复了清明,人间再也看不见江山笔和江山图,更看不见那个身着金色战甲的男子。画面转换,多年以后,那个男子矗立的地方被一个犹如魔神的男子以不世之功,从域外抓来一个废弃的星球炼化成五百来丈的天策神军碑。
一个男子犹如黑暗里的巨子,手持魔君血魔神刀,从岩浆中飞向宇宙身出,以开天辟地之刀法,将同样被黑暗所遮挡的星空劈开,两道黑影与其进行了无数回合的大战,最终那黑衣男子将魔刀丢下万里苍穹,引爆自身,宇宙颤栗,天地不复存在。
他双眼如死尸,骤然间从一片坟墓中睁开,千里陵墓瞬间如残花落叶被狂风席卷而去。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一条古路之上,虽说是古路,却如同仙道一般,充满的祥和之气,只是这种祥和之气却始终让人感觉不安与异常。他缓缓地伸出如同枯骨的老手,轻轻地向前方的苍穹拍去,骤然间整条古路变成了黑暗与血腥的充斥的空间,空气下起了血雨。骤然间,一个飘渺的身影出现,枯骨老人身体骤然间解体。随后一切归于寂静。
最后一幅画面停止了,离尘陷入了恐慌与迷茫。这是什么样的力量,他们一个个都是离尘无法想象的高手,却又都死的那么悲壮。与他们对决的又是什么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