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看着近在眼前的鸿胪寺,房俊不禁嘴角微微上扬,“是房少卿”,就见门前的二侍卫揉了揉眼睛,“张山,赵平好久不见,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还好吗”?房俊微笑的看着他们,“嗯,嗯,少卿我们很好”,走了进去,就见二侍卫面面相觑道:“少卿,这是在关心我们吗”?
“嗯,赵平没想到房少还记的我们的名字”,张山不禁有些唏嘘感叹道,“房少卿”,房俊刚走进鸿胪寺不禁便见一位年轻的侍从露出一丝惊异,“小虎子,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年轻的侍从不由急忙开口道:“大鸿胪命我把这些东西给送到驿馆去”,房俊不禁点了点头只见年轻的侍从突然转身往回跑去,“哎,哎你往回跑什么”,“少卿回来了,我赶紧告诉大鸿胪去”,就见年轻的侍从回过身子笑着说道,“你,这小子”,房俊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鸿胪寺一处庭院内只见刘善因猛然起身道:“遗爱回来了,你说是少卿回来了”?只见年轻的侍从急忙点了点头:“嗯,就正往这里来呢”,“哈哈,陛下终于把遗爱给我还回来了”,这时只见房俊走进了房间笑着说道:“大鸿胪,我可是在家里就听说了某人在朝会上向陛下诉苦啊”,刘善因不禁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啊,哈哈,小虎子赶紧沏茶去”,见房间内只剩下二人房俊不禁开口问道:“大鸿胪,究竟是怎么了”?
这时只见鸿胪寺丞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刘善因不由怒声问道:““慌慌张张怎么了”?见房俊也在房间不禁愣了一下急忙说道:“房少卿,大鸿胪,驿馆出事了”,“驿馆出事了”,二人不禁猛然一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一辆马车急匆匆的向前赶去,“少卿大人,驿馆到了”,房俊不由掀开车帘走了下来,就见兵士们已经把驿馆重重的包围起来:“什么人”?只见一旁的中年寺丞喝道:“这位是,鸿胪寺的房少卿”,走进驿馆后房俊不由的轻声问到:“怎么把禁军也给招来了”?只见一旁的中年寺丞急忙解释道:“刚刚回鸿胪寺时,禁军也没有来”,“好了,不用管这事了,带我去出事的地方看看吧”,“是,少卿”。
来到出事的阁楼上,就见程咬金悠闲的坐在一旁,“程将军”,程咬金不禁有些欢喜的说道:“遗爱,你来了”,望着房间那一滩鲜红的血迹,房俊不禁走上前问到:“程叔叔,怎么样了”?程咬金拉着房俊走到一旁说道:“一刀致命,手法纯熟应该是惯犯了,但是有一点不明白的是,这倭国使团刚到长安不久能和什么人结仇呢”?房俊不由轻声问道:“那使者团有什么反应呢”?
程咬金不由皱起眉头:“陛下让我带禁军来就是为了安抚一下倭国的使者团”,房俊不禁望了望驿馆内静悄悄地:“那现在他们人呢”?程咬金突然坏坏一笑道:“已经都被我打发回去了”,“那尸体呢”?“我已经让人给抬到了下面”,“我能去看看吗”?“当然可以”?程咬金便带着房俊来到了停放尸体的地方,掀开了白布就见里面躺着一具倭国人的尸体不过头和身子已经不在一起了。
“是他”,房俊不由地猛然一惊道,程咬金不禁露出一丝疑惑:“怎么遗爱你认识他”?房俊轻声说道:“算是有过一面之缘吧,还记得苏月茵吗?这个就是捉她的倭国人,没想到他突然会被人给杀了”,程咬金不由轻皱眉头:“如果按你的说的,那个苏月茵可是有很大的嫌疑啊”,就见房俊一脸凝重的问道:“程叔叔是在怀疑她”,“遗爱要不你去打探打探”,就见程咬金一脸坏笑的看着他,房俊一脸委屈道:“为什么是我”······
长安城一处客栈内,“梆梆梆”,门外想起了敲门声:“苏姑娘你在吗,我是房俊”,房门突然打来了,只见苏月茵一脸疑惑的问到:“房公子,你怎么过来了”?房俊不由笑着望着她:“没什么就是,你不是请我向陛下问问,什么时候召见的事情,今天我进宫时听见有人前来禀告说是驿馆内有一倭国人被人用刀把脖子砍掉了”,就见苏月茵皱着眉头,房俊贴着她的耳边轻声问到:“苏姑娘你猜是谁?便是上次绑你的苏我氏”。
就见苏月茵先是一惊后便为平静:“房公子,你这次来究竟是为了何事,还请直言”,房俊似乎也不想与她打哑谜一脸凝重的问到:“我的意思,苏姑娘可与这桩命案有管呢”?只见苏月茵面无表情的说道:“房少卿,如果你这次来是为了这件事,还请你拿出证据来,我这次是受命前来,是过来见大唐陛下的并不是来杀人的,房少卿请回吧”,房门突然关上了,“苏姑娘,苏姑娘”,苏月茵站在窗前看着房俊离开的背影不禁思考道:究竟是谁要杀苏我氏的家将······
“咳咳咳”,就听见一阵的咳漱声响起,“头好痛啊”,就见冯智戴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是哪啊,我昨天不是在迎春楼里喝酒吗,迎春楼”,冯智戴赶紧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服:“还好”,不由的松了口气,“公子,你醒了”,就见益伯端着粥饭走了进来,“益伯,你怎么在这”?冯益不禁笑了笑:“公子昨夜与友人喝酒喝醉了,还是房公子把你给备回来的,昨夜公子还一直抓住房公子不让他走呢”。
“我抓住房俊不让他离开”,就见冯智戴低声说道,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禁脸颊泛起红润的光泽:“那现在遗爱呢”?冯益轻轻说道:“走了,昨夜就急匆匆的走了,向是发生了什么,还听见房公子一直说道,我弯了”,冯智戴不禁露出一丝疑惑:“我弯了,是什么意思”?冯益不禁摇了摇头:“那老奴就不清楚了,公子昨夜刚刚喝了这么多的酒早上就喝些粥吧”,冯益放下粥饭慢慢走了出去,穿上的冯智戴不由轻笑了起来温润阳光洒在脸上又徒添了几分朦胧之美。
驿馆内只见房俊走了进来:“程叔叔,我回来了”,程咬金一脸兴奋地走上前去:“怎么样了,遗爱”?房俊不由轻叹了口气:“什么也没有问出来,被赶出来了,不过好像不是她”,程咬金不禁皱起眉头:“不是她,你是怎么知道的”?房俊轻声说道:“感觉,苏我氏和她之间的矛盾或许还有别的人知道,因为我觉得进去了别人布好的局中了,布局人让我来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苏月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