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塔斯说的胸有成竹,但是紫月也是自信的很。
“是吗?你要是觉得是小把戏,那就杀了我呀。反正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这是什么的。“
紫月挑起了樱唇,这幅强势的样子真是可恨,但是却让依塔斯的心底痒痒的,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有本事啊!
“好,我不杀你。“
依塔斯从紫月的身上站了起来。
“然后,退后三步。“
紫月指着他,又看了看后面。
“啧,你别太嚣张了...”依塔斯瞥了瞥唇,但是这般调弄,他竟然并不讨厌。
“好了,就那里就行了。“紫月双手叉腰,仔细打量着依塔斯的伤。
“呵,你果然不是什么正经女人。男人的身体看的这么仔细...”
依塔斯意味深长地说道,其实他是想要试探,他还是希望紫月是纯洁的,她是第一个勾起他兴趣的女人不是吗...。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所以也不要打我的主义了。“
紫月说的很是轻松,确实让依塔斯的心底一沉。
这些语言,他不愿听见。
依塔斯摊开双手:”我已经离你够远了,现在,你可以说了?”
“现在我不用说了,你也可以感觉到了吧?这不是毒药,不过比毒药还毒哦!“
紫月笑着说道,便见依塔斯的脸庞一歪:“怎么这么痒!”
他身手向自己的伤口挠了过去,可是马上又是将手抽了回来,因为太疼了,他的伤还没完全愈合,现在倒好,被撒上了奇痒无比的药粉,这可真是要命啊。
“你这个女人...真是狠毒啊!”
依塔斯扑了过来想要抓住紫月,却是被她侧身躲开:“别伤害我,不然我就配不出解药了呢”
“该死的!“
一条伤痕就像爬满了蚂蚁,痒的依塔斯浑身发颤,他咬着牙强忍,想要去挠,可是又不敢去挠,真是后悔了惹上那么个可恨的女人。
他是堂堂的银鹫统领,而且...
依塔斯恶狠狠地瞪着紫月,他真是难以置信,竟然会落在这个小丫头的手里。
“对了,你可千万不要挠。看你的伤口,大概是七天前的刀伤,估计你的船上也没有像样的医生,所以包扎成了这样。我告诉你,如果你乱抓乱挠的话,七天以后,你就会感染而死!
“你咒我,你知道我是谁?”依塔斯更是气的咬牙切齿,自他记事以后,有几个女人敢这么对他说话?!
“我当然知道了,你是大名鼎鼎的‘银鹫‘统领。难不成你还是什么王公贵族吗?“
紫月捡起地上的一把小刀,摆弄在了手里。
依塔斯的唇角又是扯了扯:”你要怎么样,才给我解药!“
“很简单,让你的船把我们送到珀利纽斯,到了那里,我就把解药给你。”
紫月扬了扬头,又是指向船舱之外:”放开赤月,给我们一间上好的房间。别想在我身上搜出解药,你搜不出来的。”
看着紫月稚嫩单纯,却又聪明狡猾的模样,让依塔斯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好,我就答应你了。露琪亚小姐。“
没错,这个少女的确聪明,她在以这种奇妙的药粉要挟了自己之外,还提供了另外一种情报,也就是她的价值所在,她或许懂得医术,不然怎么会看得出来他的伤口正是七日之前的刀伤,并且伤及了内脏,其实是有生命危险的呢?
依塔斯对这个少女更是感兴趣了,既漂亮,又聪明的女人应该是王的女人,想到此,他的眉心又是出现一抹遗憾。
只可惜这个女人似乎见惯了男人,这一点,又怎么可能是王室可以接受的呢?
“那么,我们成交了?“紫月拍打了一下双手,淡黄色的粉末弥漫在了四周,她咳嗽了几声,这时候,依塔斯的船舱忽然被一脚踢开。
这是赤月,幸运的,在海上甲板的摇动中得到了一把短刀,他握着短刀出现在依塔斯的房间入口,却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狼狈的海盗,一副轻松的紫月。
“姐姐,你没事吧?”赤月一把拉过了紫月,才发现依塔斯一张清凉冷冽的脸庞,由于忍耐而涨红的模样。
“他怎么了?“赤月在紫月的耳边轻声问道。
“我只是给他的身上做了点手脚。现在,他可奈何不了我们。“没错,紫月恰好想起了放在身上的一包药草,真是堪如救命稻草啊。
说着,紫月又将视线放回了依塔斯的身上:“对不对?那么,现在,我们要去我们的房间。哦对,我要你把我们的行礼还回来。”
好,很好。
依塔斯冷冷的笑了一声:“成交。我会让你住上好的房间,甚至还有洗澡的热水...。“
紫月的双眼骤然一亮:“好啊,还有食物。我现在饿得很...‘银鹫’的统领大人。”
“叫我依塔斯。露琪亚,我会派人将一切准备就绪。“
依塔斯的双眼又是回到了猎鹰般的锋利,让紫月感受到了忐忑不安。所以她拉着赤月回到了甲板,很快,就有海盗毕恭毕敬地将他们请入了一间豪华的房间,又是送上了热水和食物,当然,他们的行李也是一一奉上了。
“露琪亚...”
依塔斯难受的靠在房间的躺椅上,回想着紫月的每一个表情,她的嗓音的清甜美音。
挺有胆量的女人,主要是她太美丽了,如果在将来可以站在他的王座一边,就算是个侍妾,也一定是十分有趣的事情。
然而他是不得不要搞清楚她到底跟过多少男人,她会不会只会属于他一人呢?
“凡戈!”
依塔斯的脚边跪着他忠诚的仆人:“主人,您要的东西,的确在客船的行李中找到了,我已经藏入了船底的暗室,希望这一次是可以管用的吧。但是,这艘船真的要开往珀利纽斯吗?恐怕...”
“我明白。这艘船当然不会去珀利纽斯,回博拉吉特,义父已经等不了那么多时间。到了我们的地盘,看那个女人还敢怎么嚣张呢?”
依塔斯微微蹙眉,在奴仆的面前,是不能显现他是多么难受的。
与此同时,在紫月与赤月的房间。紫月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却是根本就无法合眼。
她总是觉得,依塔斯那个男人有些眼熟,他的容貌好像是在哪里见过的,却是完全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