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晟被送到人民医院,是他多年不复发的心脏病突然间又发病了,13号病床上,一个憔悴的男人躺在床上,任凭一旁的女儿如何叫喊他,他都不应答,两只眼睛盯着窗外看,女儿无奈地摇摇头,放弃了嘴边欲说的话。
刁蛮劲的护士走进来了,嚷嚷着指着左晟说:“穷人家的!没钱还不让人跟你住一间病房!高贵得很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有多富贵得要清静,知道的原来是个穷鬼啊!晓婉,把病人推进来!”
左艾本来就不舒服了,来到医院还遭人羞辱,爸爸就想清静怎么了?她像引爆了无双暴气一样,冲过去抓住那个“老刁蛮”的衣领,呵斥道:“你说谁穷鬼?说谁穷鬼呢!我爸想清静,你们谁也别想进来!你够嚣张的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市长,知道的原来是个给人伺候在病床边的婢女啊!”
“行了行了!这医院里大吵大闹的像什么!”一位女医生走进来了,“嘉美!你真是过分!病人想清静你就让他清静呗,又不是没病房了,你非要跟人计较什么呀?还出口就羞辱人,像什么话!去,18号病房要你去看一下,快去别再添乱了!”
那个叫嘉美的“老刁蛮”气呼呼地应了声便跑出去了,左艾见面前这个姐姐帮自己出了这口气,心中也挺爽快的,向她打招呼:“姐姐好!谢谢啊!嗯······我叫左艾!”
“谢什么,我是医生嘛!哦对了,我是住院处的倾副主任!”
倾副主任称有事要忙转身便出去了,左艾帮爸爸盖上被子,爸爸还在那里发呆,好像刚刚发生了争吵,他并不知道。是啊,他一定很伤心,曾经与他风雨同舟的女人,现在居然找回了旧情人,背叛了自己,原以为自己能和她努力打拼,幸福一辈子,白头偕老,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自从左晟心脏病犯了之后,顾子蔓帮忙送他去医院,就匆匆带着展深驰住进了展鸣在广州的房子,正准备跑到上海去找他。
“艾啊。”左晟就那样坐了几个小时,这会缓过神来了。
“爸。你总算肯和我说说话了!”左艾微微一笑。
“艾啊,爸想好了,就算之前的打拼被你妈辜负,那也可以是当为了宝贝女儿而奋斗,这样爸便不会太觉得可惜了。爸也想了,就艾艾这个脾气,以后肯定不会再认你妈了,那宝贝艾艾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爸爸一个亲人了,那爸爸更是不能想不开而离开艾艾,那艾艾该有多孤独呀?你说是吧艾艾?”
左艾听到爸爸这样想,开心得不得了:“是呀爸!就算这个世上只剩我们俩,我也觉得跟爸爸在一起好幸福!”
“爸爸也这么觉得!哈哈哈······”
左艾曾以为不会再听到爸爸这样开心地笑了,其实,早在爸爸与顾子蔓订婚之时,爸爸就知道,自己只是顾子蔓忘掉展鸣的一个过渡线,早就知道也许会有这一天吧,但愿他永远坚强。
“哈哈哈!对了爸,我带了象棋,我把这桌子架起来,我陪您下棋吧!”
“那真是太好了!”左晟的业余爱好就是下棋,什么象棋、军棋、围棋、五子棋他都是高手,一提到下棋他的精神气就提起了一百倍。
左艾把桌子上的东西收走,突然看到一本医生的病情记录本,上面夹着一张名片,相片里是倾副主任,大概是她忘记拿了吧!左艾的眼睛不意间瞥到了名片上的姓名——倾思芽!!!!!?
这个倾副主任就是展云飞口中的贱人倾思芽、班主倾流苏的妹妹倾思芽?天哪,难道是贱人有贱福?混当个副主任了?
不意间想到展云飞,左艾的心口突然一痛,两家人突然发生了这一大巨变,展云飞和她的关系,或许也别想好了吧?
“艾艾?怎么了?”“啊!爸,没事,来,我们来下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