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房间,幕熙焉又稍稍解气了点。在她的字典里,除了姐妹和钱,没有什么是靠得住的,尤其是男人。而今天,面对如此多的奢侈品,她居然能做到不为心动,还能下的如此的地狠手,没有一点心疼地将这些东西全部毁掉。并不是她不爱钱了,她做人一向有原则,拿这些为自己失去的清白陪葬,心里多少也会平衡点,但是她绝对不会拿这些出去卖,如果这样,那和她卖身没什么区别,所以选择破坏,而不选择拿走。
你现在不露面,等着瞧,姐姐我以后每天来这里蹲点,房间被我弄成这个样子,我倒要看看,你究竟会躲到什么时候。
幕熙焉愤怒地盯着这个奢华的房间,这一刻的凌乱不堪是对她最好的安慰,没有再多看,转身走出了房间。来到客厅,看到客厅旁边的那架豪华钢琴,幕熙焉的怒气又陡然升起。
这一刻开始,她最最最痛恨的就是有钱人,有钱了不起吗?愤怒地走至三角钢琴边上,幕熙焉四处张望,拿起钝器就往钢琴上刮,直到看到一大块漆掉下,她才肯收手。
“这鸟人,居然连餐具都用几十万一套的,简直不让人活了。”看见了那张长形地优雅餐桌上,摆放的顶级餐具,幕熙焉又走过去,拿起几个餐具就往地上砸。
“反正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姐姐也不怕多破坏一点。”转身步入厨房,拧开镀金的水龙头,再把吸水管堵住,就让水这样哗啦啦地流着,直到把他家淹没为之,她就不相信,他还不出现。
再次回到客厅,幕熙焉又被墙上的一幅画给吸引了画上的人是一个端庄的贵妇人,眼底眸间俱是传神的柔媚,那样的安和。有那么一刹那,让幕熙焉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但是,转念一想,想这种变态的人的房间里,挂的不是谁的真迹,就是名家画作,哪里会是什么自家人的画作,所以,为了再次泄愤,幕熙焉又转身回到房间,拿起那支钢笔又折回到客厅。
搬来了椅子,幕熙焉小心地爬上椅子,然而当她即将下笔的时候,却又犹豫了,不止是因为画的角度比较高,吸引她的是画作上那妇女蒙娜丽莎式的微笑,宁静祥和。
一手低在墙上,另一手则停留在画上,仰着头看着那副画作,终是没敢下手。然而,她脚下的凳子一个不小心有了滑动的痕迹,幕熙焉为了稳住自己,就这样在画作上划下看一道深深的口子。而她自己,也因为站立不稳,直直地跌倒在地上。
跌坐在地上,幕熙焉仰头看着那副画作,美丽的妇女脸上,被她用钢笔切成了两半,却旧微笑着,而她的心里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一刻,她好像有种闯祸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