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毛毛和球球,宝宝和贝贝的脸色居然不自觉地沉了下去,两人都不自觉地把脸转向了林晟天的身上,像是在寻求着某人的帮助似的。
顺着宝贝的视线看去,幕熙焉对上了那双在这一刻绽放着魅力光泽的双眼,看着他,幕熙焉直觉得这恶魔估计又闯祸了。
“毛毛和球球呢。”直立起身,站立在沙发边上,幕熙焉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语气不太友善地问着,因为她知道,毛毛和球球的失踪,一定和这个痞子男有关。
“在那里。”林晟天唇角扬着笑意,对于她这样的反应,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似乎是有些习惯了,而且林晟天看着身前的恶女,只是淡然的笑着,完全没有自责的意思。
“你个该死的,你居然把毛毛球球关在卫生间,真不该带你来我家。”顺着对方的视线望去,正好对上了客厅的卫生巾内,一想到她可爱的毛毛和球球这一次有可能被关在那卫生间内,幕熙焉就不自觉地眉宇皱紧,要知道,那对小宝贝最讨厌的地方就是卫生间了,不但因为那里空间狭小,而且那里的地砖也不是他们所喜欢的,里面有没有他们喜欢玩的东西,偶尔可能还会有湿漉漉的感觉,怎么也不喜欢带在里面,而现在,这个痞子男一来她家,就把她的毛毛和求求关在那样的地方,他是存心和她过不去吗。
“谁让他们见到我就像见到仇人一样。”没见过哪家的狗长得和主人简直一模一样,一见他来,就像是会见鬼了一样,没事就在那一个劲儿地吼叫,简直就是对他的逐客令,身为他们未来男主人的他,怎么说也该有这个责任和义务好好教训教训他们才是。
“那是你人品问题。”隐忍的怒火在看见毛毛和球球的一刹那,幕熙焉怒视着沙发上一脸悠闲自在,没有丝毫罪恶感的男人爆发着。
推开门的刹那,看着毛毛和球球看见自己可怜楚楚呜咽着的一刹那,幕熙焉简直心痛到了极点,在她的心理这两只小狗也和自己的孩子一样,她给与的也是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爱护,还在他们的身上寄托着属于童年纯真的一份美好的愿望,而这个男人每次做出的事情都让她忍不住会爆发,看来她和他简直反冲到了极点,所以她先前对他的那些什么狗屁的所谓的有点动心都是假的,不过是因为生病而变得脆弱的结果。
“是你教狗无方、”见她现在还有力气骂人了,脸色也较先前好了许多,林晟天的嘴角的笑意不自觉地显得更加的深刻,漾开的弧度显得有些醉人,似无意地说着。
“没见过哪个人像你这样,一来别人的家中就把人家的狗给锁起来的,这就是你的格调和品味吗?”幕熙焉用着极为刺耳的话语教训着眼前的男子,反正这样的男人你就算是用世间最恶毒的言语来攻击他,现在的他似乎也可以脸皮厚的像铜墙铁壁一样无法贯穿。
“是吗,我的格调和品味可不是用来对付两只狗的,别忘记了,我可是你未来的丈夫,那我是不是也有权利和义务来管教你的这两只狗,试图让他们接受未来的男主人呢。”林晟天突然从沙发上站起,侧过头看着幕熙焉,自己则径自走到了餐桌边上悠闲地坐定,语气淡然地说着,一脸的毫不在意。
“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能把你从窗户上丢出去,我真想不通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像你这样厚脸皮的人。”看着那一脸自得悠闲地坐在她的餐桌上的男子,幕熙焉简直就是恨得牙齿痒痒,没见过哪个富家子弟会得意悠闲自在到这种程度的,起码在她幕熙焉二十多年的青春岁月里海从来没遇见过。
难道她真的要和这样一个男人结婚?狂妄,自大,自以为是,洋洋自负,不尊重人,没有爱心,报复心极强…….总之要列举他的坏处,幕熙焉突然觉得,她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妈咪?”
“爸爸?”宝宝贝贝两个人从来都狐疑着这两个人为什么一见面就就会变成了两只刺猬,纷纷抬起头注视着两人,用着孩童特有的狐疑的可怜楚楚的眼神试图阻止这场看似没有止境的战争。
“过来吃饭吧,别让宝贝以为他们的妈咪是和凶婆子。”凶婆子,林晟天想到这个词汇,嘴角不觉就扬起了笑意,觉得自己又给恶女创造了一个很适合她的绝佳词汇。
幕熙焉怒瞪着眼,注视着那个一脸得意的男人,却在听见了他的话语和看见了宝贝的神情之后,极力地隐忍住自己的怒火,一手抱着毛毛一手抱着球球转身朝着另一边走去。
“你去哪儿,不吃饭吗?”看着她突然离去的背影,林晟天的眉宇瞬间皱起,注视那美丽的背影,唇角的弧度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能自己的担忧。
“妈咪去喂毛毛球球了。”
“先生,您先用餐吧,小姐她去喂它们吃饭了。”
当他的问题提出的时候,宝贝和保姆都转过身来看着他,向他友好地做着解释。
听着众人的解释,林晟天眉心又开始不自觉地纠结在了一起。看来,在这里,最不了解眼前这个女人的就是他这个身为她未来丈夫的人了,见她转身离去,他以为她也有孩子气的赌气一面,不吃饭就要跑出去,却发现的想法错的离谱,连保姆都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所为何,而她居然完全背离了她的行踪,看来以后,他是要多多好好地了解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