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再坚持一会儿?”一盘录影带改变了她最初的看法,原来真相并不是某个男人变态般地将她强××暴了,但是不管怎么做,她是被人下药了呀,他如何也不能乘人之危对她做那样的事情,别的事情她可以不介意,唯独这种男女之事是不可以随便去解决的。
“你认为一个在床上做这些动作,还把我死死楼住的女人在我的身下,而且还一脸我很需要你的样子,如果你是男人你会怎么做,抱歉,我是个正常的男人。”用脑壳想也知道,这种事情在正常不过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共处一室,女人还被人下药,男人和女人有仇自然不会带她去医院解决,既然不选择看她独自受苦,那么剩下的也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要了她。
关于这一点,林晟天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做的事情,他不会犹豫也不会后悔,而且遇见她也许很多年前会认为是一种倒霉,但是现在想来,确实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至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是吗,我可不怎么认为,请问你林大总裁,我又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里,会在你的镜头下面,这些事情会不会太然人匪夷所思了?”幕熙焉压制下自己的怒火,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她就不信会有男人无故将一个女人带回家,甚至在她做这些莫名其妙的动作之时将她用镜头录制下来,这会不会太‘巧合’了呢,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的动机,或者一开始他就是那个始作俑者,根本就是想看她出丑,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
“你不记得你被两个男人下药了吗,如果不是我,那么那天你躺的就是两个甚至更多的男人的身下,你愿意这样吗,或者你认为你还能生出像宝宝贝贝这样有着优异传统的儿女吗?”林晟天注视着她的容颜,冷声问道。
虽然一开始他的确是有着看好戏的意味,然而,现在看她生气的质问,他强压下内心不舒服的感觉,和她解释着。
然而,一想到那一天如果他不出手,这个女人就有可能真的被两个或是更多的男人在身下践踏,一想到这个可能,他的眉宇也不自觉地皱紧了,同时很庆幸自己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你认为我会记得吗,就算这是真的,那好,我幕熙焉很感谢你,但是你认为我会愚蠢的去感谢那个最后夺走我清白的男人吗,不管如何,事实就是你和我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是的,从上面看,的确是有着她引诱他的味道,但是,这些事是在她的昏迷中进行的,所以不管如何,她都不应该用正产的思路去思考着。
“清白?知道什么是清白吗?”听着恶女口口声声地质问着自己夺走了她的清白,林晟天不觉眼角泛起危险的光泽,站起身来,走到了她的面前,几乎是要贴近了她的容颜,冷声质问着,同时也宣泄着自己的怒火。
清白,她很在意吗,既是是在即将成为了他的女人的时候,该死的她,知不知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对方夺走了她的清白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情,还是她是故意的,很好,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他会让她清楚的记得,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别人,而是她未来的丈夫。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用摄像机对准我,你究竟安的什么心?”双手环抱在胸前,幕熙焉丝毫不惧怕他的森冷,因为现在该气愤该恼怒的是她,而不是那个他。
“关于那件事情,也还得问你自己,我向来是个有仇必报的男人。”林晟天也毫不避讳自己的报复心理,唯独对于这一次的报复行为,他是存着庆幸的态度的,不过这个女人可不可以不要在这个时候和他真论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让人难以忍受。
“问我自己,我究竟对你做的什么,需要你用这样的方式来好好‘报答’我幕熙焉。”她想不出自己在哪里惹到了他,更是想不出为何他和她之间会有这样的仇恨需要他用拍摄A/V的方式来报答自己。
“也许你不记得,但是我可还记得几年前,某个没有理性的恶女爬在我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那个牙印足足在我胸口乖张地呆了足足两年多。”虽然那时候完全可以用很多办法驱除,不顾那时候由于失去较为大条,所以她也足足忍了两年,让这个牙印时刻提醒着自己,曾经有一个恶女在自己的胸口胡作非为,这个仇不报他就不是林晟天。
“就为了一个胸口的牙印?你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你不过在胸口多了个牙印,为什么我却要遭受这样的报复,你不觉得你这人心胸太狭隘了吗?”侧过脸,幕熙焉冷然地说着,就因为她不小心在他的胸口咬了一口吗?
“对于敌人我向来不知道什么是仁慈。”林晟天森冷着语气,也同样双手抱胸注视着眼前的幕熙焉,期待着她接下来的表情和反应。
“你不要忘了,是你先没事将我的棒球棍丢出的,我不是无聊的没事情做喜欢在别人胸口乱咬一气的人,所以凡是都要讲究前因后果。”幕熙焉好心地提醒他,究竟是谁做错事在先。
“果然是钱罐子啊,那么爱钱,这中间又不知道谁哪个女人粗鲁地将我的好兄弟当成了色狼的?”林晟天气闲神定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不自觉地凑近了脸,将自己贴近了她的脸颊。
昨天去横店玩了,所以更新晚了呵呵,话说昨天和严宽合影来着,激动死俺了,大家有空也来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