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那个依旧死死搂着自己不肯放手的男人,那好看的睡眼真是让人到了*****的场面,不过她*****不为别的,只是纯粹的想要看见他*****的样子。
“喂,痞子男,你给我起来,该死的,你怎么能睡得那么香,给我起来。”顾不了那么多了,什么淑女,什么形象,什么优雅,什么气质,这一刻她幕熙焉统统不要了,全部都要抛开,总之,她要看看他怎么解释这一切。
“怎么了?”单手撑住自己的额头,林晟天直觉地自己的脑袋发疼。
昨夜保持一个姿势就那样抱着恶女,又忍受着身心的双重煎熬,还要忍受她不怎么酒醉后不怎么文雅的睡相,他几乎是到了天明时分才入睡。
微皱着眉宇,林晟天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着那属于恶女专属的语气,睁开的第一眼,就对上了那双可怕而美丽的眸子,闪着危险的光芒,在他的周身弥漫着。
“什么事啊?”不怎么好的语气对着那双充斥着怒火的眸子问道。
一大清早的,看见了属于恶女的本质,一瞬间就把他昨夜对她的印象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之中,看来又有一场恶战要打了。
“怎么了,我倒是要问你,究竟是怎么了。我的衣服呢?”做起身子,幕熙焉危险地怒视着这个胸前春光乍现的俊美男子,是的清晨的他的确是很迷人,她承认,但是她幕熙焉没有那个心情,更没有那个闲情来欣赏这些,她只想知道,他们之间究竟为什么会发生这一些,她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仍了。”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揉着发疼的额头,林晟天想也不想,别开头去说道。
“仍了,为什么要仍了我的衣服,我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仍了,这个理由很不错,的确很不错,不过他这又是凭什么仍她幕熙焉的衣服呢,怎么,历史重演,五年前的那场艳遇吗,很抱歉,她没有那个心情。
“你那衣服不能穿了,当然仍了,哪,这是你的新衣服,试试看能不能穿?”指指桌上的几袋精品店随意采购的衣服,林晟天对着幕熙焉没什么表情地说着。
一大清早,打扰他清梦的人,大概就数她一个人那么大胆了,早知道是这样的场面,他就应该在她醒来的时候,再拿个东西把她给打晕了,免得她现在啰里啰唆地打扰自己睡觉,要知道,一夜不睡,那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就算是男人也是一样。
“什么,不能穿?”幕熙焉思量着他口中不能穿的意思,眼角那危险的神情就更加的严重了。
不能穿?太过激烈了,被他撕得粉碎了,直接来个霸王硬上弓,所以不能穿了吗?
“是啊,难道那种衣服你还要穿,不觉得有损你形象吗?”林晟天狐疑地看着怒瞪着自己的小孩恶女,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你是禽兽吗,饥不择食了吗,还是你这人变态到总是喜欢趁人之危?”幕熙焉一口气说完,才发现自己对于眼前男人有这样的癖好有多么的痛恨。
“什么,禽兽,饥不择食,变态?喂恶女,你一大早的莫名其妙地在那里说什么呢,快把衣服穿上吧,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像你这样宽松着领口一大早的引诱男人的。”无奈地甩甩头,林晟天尽量克制自己的怒火,扭开头去,注视着墙上那幅被人修好的画像,有些无语。
“引诱男人,你在说什么,昨天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这是什么东西?”幕熙焉听着那个男人的语气越发的生气,端起茶几上的那杯莫名其妙的东西递到了林晟天的面前,气愤地问着。
“解酒药。”转过头来,略微看了一眼,林晟天没有多言,从唇间吐出了三个字眼。
“解酒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解救药,不是应该是那种吗,就像她五年前误服的那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吗,那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那我的衣服怎么会不能穿,你买这些衣服又是做什么?”幕熙焉突然站起身,端着那个解救的莫名其妙的被子,眼神注视着那几袋的名牌衣服,除了衣服,里面居然还有顶级的法国著名内衣品牌ANTINEA,还有意大利顶尖内衣品牌LILLY,他究竟买了几套内衣,这究竟是什么场面。
“喝醉的女人真是麻烦,吐了一身的衣服你会穿吗,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不给你我的衣服难道让我看着你不穿衣服睡觉吗?”这个女人一直以来,他都认为是聪明的人,但是这一刻,突然发现太会想的女人有时候也会变得很愚蠢和可笑。没经历过人事的女人,居然脑子里也会存着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究竟是他出事太过马虎了,还是某人思想太不纯正,欠缺教育了。
“没衣服?但是为什么是在沙发上呢,睡觉怎么也不会睡到沙发上吧,这个理由你怎么解释?”幕熙焉还是理不清思绪,其实根本原因是她不相信这个男人是个纯洁的结合体,那个邪恶的男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个好人。
“床都被你吐成那样了,不睡沙发滚地毯吗,还是两个人泡浴缸啊,不嫌皮肤会起泡吗?”林晟天没有看向幕熙焉,潇洒地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转而想进入浴室去洗漱,好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