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台山又要举行学习大比拼了。这天,吃完早饭,悟空三人便往南殿走去。
和上次一样,老祖又施法把南殿变成了一个扩大了的比赛场地。悟空他们再次见到变化后的南殿时,自然不会再大惊小怪了。比赛场地上的布局和上次差不多。这次观看比赛的亲眷们没来,但第一次大比拼时,在灵台山帮助组织比赛的往届师兄们却来了。此时,各个比赛的场地都有年纪在四十到五十之间,穿着白袍的往届师兄在用法术摆设桌椅。
悟空和石强三人站在南殿后门门口,纵览了整个八成的一会儿,便转过身往比草配药课的八成的上来。
昨天中午,众人刚吃完饭,正在午休的树林里晒着太阳,抓紧时间攻苦学习备战大比拼时,赵传驹来到树林,发下来每个人在大比拼中的比赛时间表。悟空和石强两人凑巧第一场比赛都是辨草配药课比赛。
悟空三人来到辨草配药课的比赛场地上时,这里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完了,二位往届师兄已经在裁判桌旁的两边的两把椅子上坐下了,中间的空座位属于辨草配药课老师的。
此时,在裁判桌前有一张宽一米,长达五米的长方形大理石桌面的桌子。桌面上均匀地隔开一定距离放着五份炼药器材。每份炼药器材包括:一个一尺来高的炼药鼎,一杆小型带铝盘的称药的铜称,十个装满各种药材的碟子,十个空空的用来放称出的药材的碟子。长桌字底下还有小小的五堆栗树的木炭。
坐在裁判桌旁的两位往届师兄见悟空他们三人走进了这片场地,不觉抬头朝他们看了看。悟空三人见了忙打招呼说:“二位师兄好!”
“悟空,石强,我就往那边去了。”和二位师兄打完招呼,了看忽然对悟空和石强说道。
“哎,悟空,我们也去那边看看吧。”石强听了,忙拉了悟空,见他要摇头,石强便忙对他眨了一下眼睛。
“好吧。”悟空见石强莫名其妙地眨眼睛,觉得有些古怪,便答应了。
三人便往李凯的第一场比赛——问道参禅课的八成的上来。
“有什么事这么神秘?不能自辨草配药课的比赛场地上说?”离开了辨草配药课的表达出对边缘,悟空忙问石强道。
“没有其他的事。悟空,你昨天中午打印在辨草配药课上帮助我的,并且我们海设计了一些代表不同含义的手势。你都记得吗?”石强眨着眼有些严肃地望着悟空,轻声地问道。
“我知道,忘不了。呵呵!”石强一提,悟空便便明白,顿时想起昨天中午的事情来,不觉好笑起来。
昨天中午赵传驹发下各人的比赛时间表后,悟空和石强一看,便发现他们的第一场比赛是同一个赛场。
虽然辨草配药课时其他师兄和老师帮悟空选的参赛课,但并不表示他在这门课上的学习就真的比人差些。只不过是因为他不喜欢这门课,也不愿在这门课上表现罢了。
所以当看到和悟空同一场参加比赛时,石强高兴得直跳,当场就要求悟空在比赛时帮他。
“你和李凯每个人都有得满分十分的课程,而我想得一个十分的话,单凭我肯定不可能;如今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你只要稍稍帮我一点点穷就能得十分,也好过年回家让我爷爷高兴高兴。你就行行好帮帮忙吧!”
当时,悟空一脸可怜兮兮地对悟空说道。
其实,石强在辨草配药课上的学习也很不错,只是在炼药时火候的控制和君药的添加时间上,常常把握不好。因此,悟空便答应帮他。但既然是比赛,肯定不能明着帮助他。于是,他们便自作聪明地设计了一些暗号:
当石强的火候出现问题时,悟空便咳嗽提醒他,然后便在用手势告诉他怎么调整。他们设计的暗号手势是:以手檫下巴两边的脸颊,表示用低档微火;用手醒鼻子,表示用中指温火;用手插额头,则是要用高档旺火。
当石强的药剂熬到该投君药时,悟空也咳嗽提醒他,然后随便拿起一种药假装往他自己的药鼎力里投,试两次,后又放回药碟里。
悟空和石强在李凯的比赛场地上看了看,便回到了他们自己的比赛场地上。此时,各位弟子们都来了,自觉地聚集到各自的比赛场地上。渐渐地,老师们也来了。不一会,像上次一样,菩提祖师出现在了老师们身后的半空,声如闷雷地说了几句开场白,比赛随即开始。
辨草配药课的的比赛场地上,已经有了五个人整齐的站在那张张长炼药桌前。为悟空站在最右边。他的左边是便是往前。老祖刚说完开场白,辨草配药看的老师便右手戟指随手对着五位弟子前面的长桌一划,长桌上的五个炼药鼎里,顿时呼地一声烧起来旺火。
然后,老师右边的往届师兄便宣布了个人要熬炼的药剂名称。各人熬的药不一样。社区要熬的是治疗风湿的“祛湿汤”。为了要熬的是治疗心脏病的“濯血镇心汤”。
往届师兄报出各人比赛要熬到药剂名称后,五位参赛弟子便忙拿出小铜称根据记忆按老师所说药方的计量称起药来。同时,药鼎力里的火在猛烈的燃烧着,药鼎内的温度不断地升高。药鼎里开始袅袅腾出白色的雾气。渐渐地,白色雾气越来越浓,越来越大。“咕嘟”“咕嘟”,许多药鼎里传出了水烧开的响声。
这时候,各位弟子早已按方称好了各种药,放在旁边空白的碟子里。如今见水已烧好,他们便连忙把各种臣药一起投进了自己的药鼎里,调整好火候;然后,一边看着药自己在药鼎里熬练;一边不时搅拌一阵。五人旁边放称出来的药的药碟里还有一位药,那便是各种汤剂的君药。
君药是对疾病起主要治疗作用的药物,其药力居方中之首;所以,君药的投放时间,非常重要。当然还有君药投入后的火候控制。这三个因素是决定熬练出来的药剂的品质、药效的关键所在。
当五位弟子把各自的臣佐药都投经了药鼎里后,不到两个喘息的时间,辨草配药课塞的场地上的景象就变得绚丽壮观了。只见各个药鼎里渐渐缭绕腾出不同颜色的雾气。悟空的药鼎里腾出玫瑰红蛇的烟雾,石强的药鼎里腾出紫罗兰色的雾气,石强旁边的那位弟子的药鼎里腾出的是雨过天青色的雾气。另外两位队长的药鼎里分别腾出天空蓝和马蹄莲黄色的烟雾。再加上刚升起的太阳投下的金黄色的霞光,辨草配药课比赛场地上的景象可真是五颜六色,美轮美奂了。
可惜的是悟空石强等五位弟子们却无心欣赏,也无闲暇。他们此时真凑在药鼎旁边,密切地注视着自己的药鼎,不时用长柄木勺搅拌一阵汤药或调节一下火候。
此时,太阳已升上了天空,虽然是初冬的早晨,静守在药鼎旁的五位弟子不但不冷,反而开始热起来了。这时,他们还要不时往药鼎的炭炉里添炭。
似乎只有悟空一个人有闲心欣赏风景。坐在裁判桌后的老师和二位往届师兄时刻注意着五位弟子的举动,以及他们药鼎里腾出的烟雾。从烟雾的颜色,浓度可以判断要记得熬练情况。
看着五位弟子,三位裁判发现只有悟空一个人态度从容,其他四人都显得有些焦躁慌乱。他们看见悟空不时大胆地侧过头去看其他弟子药鼎上的烟雾。但他们却不管他。烟雾悟空药鼎里升起的烟雾是标准的状态。
其实,三位裁判不知道悟空并非真的在看风景,他是借机在观察石强药剂熬练的状况。
这时,悟空有装着不经意地微微偏过头,瞥了其他四人一眼。忽然他惊讶地注意到石强药鼎的烟雾里隐隐杂着些黑烟。显然是火焰太旺。而从眼角的余光悟空可以看见石强窑炉里的火是中火。
于是,悟空便转过头,盯着自己的药鼎。过了一会,他忽然把头凑近药鼎,试着往鼎内看。他的鼻子刚凑近药鼎上的烟雾柱。一股浓烈冲鼻的药味便扑鼻而来,把悟空熏得连忙往后退,并不住地咳嗽。同时,他升起左手的袖子缓缓地擦了擦被雾气烫着的脸颊。在擦脸颊时,悟空自然地侧着脑袋。
在悟空不断咳嗽时,三位裁判和他四位师兄自然转过头来看他。升起侧过头来时,看见悟空的动作,当然知道什么意思。而且,悟空偏头擦脸时,见石强看过来,还装着不经意地微微一笑。
石强见了,也忙一笑,然后转回脸去。他也是聪明人,转脸后并没有立即调节火候;而是稍等了片刻,才从容自然地把药鼎的火候调到了抵挡。所有这一切不过发生在三四个喘息间,而且,发现问题及时所以对石强的药剂影响不大。片刻之后,裁判桌后的老师惊讶地发现石强的药剂烟雾变成了标准状态。
在接下来的时间,我看完用同样的方法帮石强调整了两次火候。在整个辨草配药课比赛中,其他人都斯斯文文,静默的不出声;只有悟空不时地用古怪的方法查看药鼎,并发出咳嗽。这种情况不得不引起三位裁判们的注意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