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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来寻,实力如何?”
李高千目光湛定,紧紧望着李清波,只希望从他口中吐出一个字来。
李振和李笑也望向李清波,眼神里尽是期待。李振心中自认是李高千的生死兄弟,从小到大,两人相依为伴。如今已经知道兄弟的仇人,若要报仇,他定当首当其冲。
只见李清波只是微微一笑,似乎在思考如何开口,过了半晌,他长叹一口气,终于开了口。
“你们坐下,先听我说个故事!”李清波看了看三人,示意坐下。
三人听其言,规规矩矩的盘腿坐在地上,认真的等着李清波开口。
“这天下呐!八族明争暗斗,看似和和平平,实则各自心怀鬼胎。若不是几百年前“邈海至尊”夜无名的出现,八大家族也不会像如今这样互帮互助啊!”李清波眺望远方,深有感慨。
李高千三人点头,这事可谓是人尽皆知,三百年前的这片土地,说的上是水深火热之地,八大家族你争我夺,大举军队,相互残杀,不知害苦了多少黎明百姓。如此下去不眠不休几百年,直到有一天,那西边邈海之中突然出现一个魔灵,魔灵出生之际黑云遮日,狂风哭啸,林中走兽无不对天长鸣,它的出现伴随许多魔物,魔物成千上万,不见其貌。
不过几年,那魔灵化为人形,竟生通人字,自称“邈海至尊”夜无名,那群魔物以他为首,拱他驱使,大举肆掠西山“助字堂”的居民,不仅残害百姓,更是杀害成千的“助字堂”高手,那“助字堂”无力抵挡,只好向七族求救,七族皆知唇亡齿寒的道理,才联合高手,将“邈海至尊”夜无名拒于邈海之内,使其不敢再入中原。
哪知那夜无名待在邈海,养精蓄力,年复一年,实力愈益壮大,这几百年来,屡次攻打西山,直到几年前,竟然攻下“助字堂”大片领土。夜无名声势浩大,借助其实力,竟然将中原许些草寇拉拢,使其作为内应,里应外合,传递消息。如今八族几百年都以“除魔证道”为族中守则,八族愈加团结坚定,也使的“邈海至尊”夜无名感到一丝威胁。
李高千和李振自幼接受族中长老教诲,“除魔正道,保护中原!”。他二人从小就立志长大一定要参与这场正义的战争,与邈海魔物不共戴天,誓与其决一死战。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坚定的眼神中生出惺惺相惜之感。
“那夜无名拉拢中原草寇,只不过视作一枚棋子而已,而这些无恶不作的败类竟然甘心被夜无名驱使,做这残杀同胞之事!”李清波语声俱厉,痛斥这群残害中原百姓的走狗。
李高千和李振的面色愤怒不已,就连年幼的李笑她小脸也有所波动。
“他妈/的,这群鱼肉乡里,草芥人命的垃圾,呸!”李振涨红着脸,破口大骂。
“清叔,然道这些草寇,我们就没人去清理么?”李高千忍不住问道。他暗想:“这草寇不过一群乌合之众,却能占山为王,凭我八族高手,不动一指,也能将他们尽数夷为平地!”
李清波见二人心性正直,面露微笑,很是赞许。
“诶……这就怪我们当初太过大意,十年前,西山和陇西的绿林草寇不过一群酒囊饭袋而已,我们本以为不足为虑,所以并没有去除掉他们!然而不过几个月……”李清波叹了口气,有些惆怅。
李高千心念一动,突然想到什么,接过李清波的话语。
“然而几个月后,却出现了周来寻是么?”
李清波一怔,随后笑了笑点点头,面露称赞。
“这孩子察言观色,就知答案,的确是个好苗子!”李清波心想。
“是啊!正是这周来寻。当年黑风山的头把交椅是一个叫薛隆的人坐的,这薛隆不过术境,我们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嘿,这小子,他自称“薛门神”,其实就是一个脓包而已。当年这周来寻不过是默默无闻之辈,他独自一人上黑风山,青衫叠扇,一个人便把这黑风山给挑了!那薛隆还死在自己的三板斧手里!嘿,可真厉害!”李清波似乎对这周来寻有些敬佩之感,他微微一笑,想起成年旧事。
三人一听,皆大惊失色,一个人挑了整个山寨?这……
“那薛隆怎么死在自己武器手里?”李高千一听周来寻这么厉害,有些惊心,只是此人杀他父母,又是大奸大恶之人,他一想到此处,就咬牙切齿。
“这事等会跟你说,先听我把故事说完!”李清波摆摆手,又开了口。
“那周来寻坐拥这黑风山后,招兵买马,扩大势力,周围山头皆拜服在他淫威之下,被他收为己用。嘿,周来寻这人也算的上是谋略天才,不出五年,他便把西山陇西所有强盗拉到一起,成了这所谓的“红绿头”,这黑风山日益壮大,不仅这周来寻实力高深,已达玄境,他手下更是猛将如云。就在一年前,这黑风山和邈海夜无名相互勾结,妄想瓜分中原!”
“诶……就是这个时候,我们想去剿灭黑风山却晚了!”李清波神色有些异动,显得颇为失望。
三人越听越气愤,只见李笑涨红着小脸,疑问道:“爹爹,那南疆草寇怎么没和他们一起啊?”
李高千、李振二人也有此疑问。八族之地,只有三处草寇最为猖獗,一为西山,二位陇西,三便是南疆。为何这周来寻只拉拢了西山陇西,独独把南疆的贼寇晾在一旁?
只见李清波摇头笑了笑,一脸爱意的摸了摸李笑的小脑袋。
“小傻瓜,那南疆草寇和“江夏堂”的人已融为一体,那周来寻怎么敢去拉拢!”
“融为一体?清叔,这是怎么回事啊?”李高千一头雾水,这草寇怎么会和“江夏堂”的人共事?这“江夏堂”黄族作为南疆霸主,八族之一,怎么能将这群草寇纳为己用?
只见李振和李笑也是半天摸不着头脑。李清波见三人疑惑,不禁哈哈大笑。
“这事嘛,还得从这“江夏堂”的族长的一个儿子说起。”李清波向众人说道。
““江夏堂”族长的儿子?”三人齐呼,只觉得不可思议,这事怎么和“江夏堂”族长的儿子扯上关系了?
“是啊!”一提起这“江夏堂”族长的儿子,李清波面色露出欣赏之色。
“这“江夏堂”族长黄御他生有七个儿子,个个实力超群,可唯有他这个三儿子黄海奇最具有侠义之心。”李清波笑了笑。
“黄海奇?”三人年少,丝毫没听说过此人。
“清叔,我听说“江夏堂”的人几百年来都是十分阴毒之人,他们族中放纵族人滥用毒术,残害百姓,天下人敬而远之。这侠义二字,不会是徒有虚名吧?”李高千他从小就听说这“江夏堂”族人一身毒功,行走江湖恶毒无比,见人就杀,所以天下人无不望风而逃,更有童谣“江夏致命手,毒物九十九。”光致命毒物就有九十九种,可见其可怕。
“诶……高千言过其实呐!”李清波怪责道。
“是……”李高千满脸通红,他见李清波神色有些不高兴,只觉尴尬。
“江湖传言,的确如此,这“江夏堂”用毒至深,无人能比,且这几百年来,他们的名声的确不好,但侠义之辈还是有的,比如这黄海奇,就是个侠义之辈!”
“眼观天下,想法不能太偏激。”李清波向三人告诫道。
“是!”三人面红耳赤,恭声应答。
“你们可知这黄海奇多大?”李清波笑问道。
“不知道!”三人你望我,我望你,这黄海奇他们连人都不认识,怎么知道有多大?但总不可能和我们一样大吧?
李清波长笑一声,捋了捋胡须。“这黄海奇只有十五岁!”
三人一听,脑中嗡的一声,霎时目瞪口呆,傻傻待在原地。
“十五岁……那岂不才比我大两岁……”李振垂下脑袋,面有愧色。
“这人竟然只有十五岁,竟有如此谋略!果然厉害!”李高千深深吸一口气,对这从没见过的黄海奇倒有些好奇。
“爹爹,那他到底怎么做的?”李笑也有点好奇,汪着大眼睛向李清波问道。
“其实不难,他靠的便是这侠义二字!”李清波微笑道。
众人不解,都看向李清波只等他解释。
“嘿,这黄海奇可真是个厉害角色,他从七岁开始,便和南疆众数头领打交道了,直到去年,他听说夜无名和周来寻有拉拢中原草寇的动作,于是他带了二十坛美酒,独自一人上了众山头!”李清波面露欣赏之色,旋即看向三人。
“有气魄!”李振拍腿大叫。
李高千也点点头,对这黄海奇可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闻名不如见面,我要是能见到此人,也是无憾!”
“爹爹,然后呢?”李笑抠了抠鼻,向李清波催促道。
“嘿,这黄海奇啊!他原本与众山头头领交好,素知其中不乏侠义之辈,于是和他们把酒畅谈,以天下大义,人之侠仁来说动他们,劝其加入“江夏堂”,并答应封他们为南疆一方领主。然后许多头领被利益、名声所动,纷纷加入“江夏堂”。”李清波笑道。
李高千心中大动,对这“江夏堂”倒有了一番认识。
“那要是有人不愿意怎么办?”李振心中对这黄海奇颇为敬佩,恨不得结交一番。
见三人齐齐看向自己,李清波嘿的一声笑。
“我之前说过,别看他不过十五岁,这黄海奇可是个狠角色。哼,若有头领不答应,他就不再拉拉拖拖,一为结合其他山寨,强行灭了他的老巢。二便是买通其手下,使其内乱,然后再一举围山,不讲半天情面,通通杀无赦!众头领彼此本就恩怨颇深,如今可以报怨报仇,又有利益可图,何乐而不为?”李清波声音掷地有声,十分坚定。
李高千和李振眼皮抖了抖,咽下一口干唾。
“这小子真有胆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