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没事,我来给她说,在西安多玩几天,好不容易来一次。”
郑伟看了我眼,又深情地瞅着晓燕,说:“没事那我先回去了啊?”
晓燕说:“给曼姐说一声吧。”
我们三人进了房间,曼姐在翻开一本有关瑜伽的杂志在看,看的很认真,我们进来了她才回过神,放下手中的书,面带笑容地站起来说:“你们回来了。”
郑伟说:“曼姐,晓燕我给你安全送到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聊。”
曼姐说:“这么早就回去?坐会儿吧?”
郑伟说:“不了,还有一张图我得回去加班赶出来呢。”
曼姐笑道:“工作挺认真的。”
郑伟皱着眉头说:“哎,你问问青川,几乎是天天晚上加班画图,眼睛都快受不了了。”
郑伟这样一说,好像我再留着不回去就不好意思了,我答应过曼姐,会好好工作的,不管将来能不能和她在一起,自己也要努力奋斗的。于是我就说:“那我也得回去了,一起走吧。”
曼姐把眼睛看向我,眼神里是不舍,我能看出来她想让我晚上能留下来陪她,但又是想听我自己的。郑伟看出来了,就说:“你回去干吗?人家曼姐大老远好不容易来一趟西安,你说你不好好陪着,跟我回去干吗?晚上宿舍可不要你啊!”
晓燕在一旁乐呵呵的笑,曼姐微笑不语,看我两斗嘴,我说:“那行,你先走,我一会回去。”
他说:“你回来进不了门的,所以就别回来了,至于去哪里,我不管。”
晓燕对我使眼色说:“青川,你还是留下来多陪曼姐说说话吧。”
我没有说话,不说话就是默许,郑伟说:“曼姐,晓燕,我走了,拜拜。”
我们把郑伟送走,晓燕很有眼色,说:“曼姐,我先回房洗澡去了,你们慢慢聊。”
曼姐说:“呆会过来聊天。”
晓燕点头微笑说:“好的。”
晓燕回房后成了我和曼姐的二人世界,我打开电视,直接脱了短袖光着膀子爬上了床躺着,曼姐走过来说:“衣服穿起来,晓燕一会还进来的。”
我笑道:“姐,放心吧,晓燕才不会那么没眼色呢,肯定不会进来了。”
曼姐瞋了我一眼,笑着也坐上了床,我右手握着遥控器,左手拉着她的手让她和我一起趴在床上看电视,换到广东体育上,刚好有一场英超曼联与阿森纳的巅峰对决,足球是我最喜欢的运动,这个曼姐也知道,她曾在滨源的时候还特意去看过我踢球,此时就默不作声的趴在我旁边,也盯着电视看起来,我不知道她能不能看懂,但我斜睨了她一眼,发现她看的很认真。趁着亨利受伤换人的时候我问曼姐:“你能看懂吗?”
她侧过脸摇摇头说:“看不懂。”
我笑道:“那你还看的那么认真?”
她很认真的凝视着我说:“川川,虽然姐看不懂二十几个人把球踢过来踢过去有什么意思,但你喜欢看,姐就会陪你看的。”
听到她这句话,我心里就涌起一股感动的暖流,这不正是我想象中那样的爱情吗?当女人绣好一件东西拿给男人看时,他会不厌其烦的夸好,当男人看一场无聊乏味的球赛时女人会没有任何怨言的默默陪他看完,因为喜欢,所以能包容他或者她的所有。
我感觉眼睛湿润了,微笑着伸出手在曼姐脸蛋上轻轻抚摸,她则像个孩子一样天真烂漫的看着我,眼带笑意,温柔缱绻。
她可能是发现我的神情有些不对,轻轻开启朱唇,嘴角带着笑容说:“傻瓜,不看你的球赛,盯着我看什么?”
这一刻我是感动的,索性直接摁了遥控器的开关,关掉电视,房间立即一片沉静,我说:“姐,你比球赛好看多了。”
她瞅了电视一眼,拢了一把鬓角的碎发,问我:“你不看了?”
我点点头说:“我想多和你说会话。”
她淡笑着问我:“想和姐说什么呢?”
我翻身仰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说:“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和你说话。”
曼姐也翻过身,和我一样,并肩躺着,长长出了一口气,说:“川川,真的是两个月没见了,姐还以为随着时间推移就不会那么想你了,原来不是的。”
思念如酒,越久味越浓,是这样的,我能感受到这种感觉。我侧过脸说:“姐,在西安多呆几天吧。”
她也侧过脸,眸子转了转,盯着我问:“你有那么多时间陪姐吗?”
我点头说:“有。”
她问:“在不影响工作的前提下?”
我说是的,其实哪可能不影响工作,那晚以后,我请了三天假用来陪她,度过了我人生中最难忘而又很难以抉择的日子。
夜在我们一句一句、轻轻的交谈中逐渐安静下来,整个城市就像睡觉了一样,只有我们还没有入眠,关了灯在黑暗中诉说着彼此心中的思念,拥抱着抚慰彼此内心思念而产生的浓浓寂寞。抱着她,吻着那淡淡的体香,臭着芬芳的发丝,在属于我们自己的世界里游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