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她说这句话等了三年多,此刻听见,热血沸腾起来,一下子拦腰将她抱起扔到床上,压在她身上与她*起来。李玲的舌尖在口中探寻游走,我轻轻吸住,与她凝眸相视,我看见她的眼里有一团火焰,逐渐燃烧起来。我的双手情不自禁从她短袖的下面伸进去,她身上的香汗还未完全干,但是肌肤依然和当初一样光滑。胸罩的下沿阻挡了我游走的手,李玲腾出一只手绕到背后将扣子解开,轻轻从短袖里将胸罩扯出来瞥到了一边,我开始抚摸她的**,馒头大小的**一把手刚好能握住,有些硬,有些热。随着我的抚摸,李玲开始微微颤抖,呼吸也慢慢粗重起来,一只手摸索着解开了我的皮带,伸进去握住了那里,紧紧的握住,慢慢上下*。我将嘴从她的脖子挪到了胸前,舌尖在她高耸的**上游走,轻轻的啜着、含着、舔着,那黄豆一般大小的粉红色*有节奏地、快速地颤抖着。
她呻吟着、呢喃地说:“宝贝,今天我把自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都行。”
我的下面已经坚硬如铁、滚烫难忍,一下子脱掉裤子,扯下她的热裤,提起*,露出一道缝就要进去。她眼神迷离,喘着气说:“慢点,宝贝,帮我脱掉小裤裤。”
李玲的*是纯白色的,带着蕾丝花边,中间已经湿润,我看了看,轻轻帮她脱下来,就要挺身而入,她用手捂住下面,说:“宝贝,等一下,戴上这个,我不想怀孕。”她从包里取出一个杰士邦的***,拆开了给我。
本来已经*烧身的我突然呆住了,问她:“哪来的这个?”
“刚才不是让你等我吗?去前面一条街的保健店买的,本来想让你去买,知道你跟女孩子一样,我就自己去了。”她往我下面套着说,套了好一会,都套不上去。
我说:“玲,我不射在里面。”
她双颊绯红,思索了片刻,有些忧虑地看着我说:“青川,别骗我,我怕。”
我说不骗你,手握钢枪朝着那片已经湿淋淋的沼泽靠近。虽然大学期间阅片无数,对女体结构有所了解,但是真正第一次亲身体验,却感觉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那里磨来磨去好一阵子,找不见要进的地方。李玲就握着我的下面往里面送,谁知刚触及里面的**半寸不到,***了,射的一塌糊涂。
李玲见状拧过了头,什么话也没说,躺了一会就去卫生间洗澡了。我扯了卫生纸擦干净下身,欲望突然消失。
李玲洗澡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床上,她带着一身清香上床躺在我身边,拉过我的胳膊枕上去,转过脸来说:“不行过一会再来吧。”
我侧过脸,看着她水灵灵的双眼,伸手抚摸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朝她笑了笑说:“玲,算了,还是等我们新婚的时候再来吧。”看着躺在我怀里的李玲,我想如果我不能为她披上婚纱,我就不应该脱下她的*。
她将头往我怀里挤了挤,柔情绵绵地说;“青川,这辈子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我说会的,我紧紧搂住她,下巴紧紧贴着她的头发,关掉灯,她说:“你唱朴树的歌给我听吧,我想听《白桦林》,那个故事太动人了。”
我说:“我不会唱《白桦林》,我唱郑钧的《灰姑娘》给你听吧。”
她在我怀里点点头,我就娓娓的开始唱了:
怎么会迷上你
我在问自己
我什么都能放弃
居然今天难离去
你并不美丽
但是你可爱至极
哎呀灰姑娘
我的灰姑娘
我总在伤你的心
我总是很残忍
、、、、、、、
、、、、、、、
在我气息越来越弱的歌声中,李玲的呼吸变得均匀舒缓起来,渐渐入睡。
接下来几天,我们去了小梅沙,去了欢乐谷,照了很多照片,李玲将它传上了QQ空间。
我出生于陕西某座小城,成长于那里,大学是在西安读的,二十四年来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北京,在到小梅沙之前只有在滨源看到过海,但由于工作太忙,一直没有去过海边。(